石帆揽住师妃暄柔若无骨的纤腰,入手滑腻,顿时心中一荡,旋即立刻清醒过来,暗骂自己“色胚!”
将师妃暄放在床上,一挥手,一股真气透掌而出,凌空渡进其娇躯中,为其平复乱冲的真气。师妃暄体内此时很糟糕,原本在天津桥时因受婠婠偷袭而受伤,好不容易好了些,此时却因为石帆之言而动摇心境,顿时体内剑气乱窜!
石帆好不容易帮其稳定了经脉真气,无奈的叹口气,自语道:“我去,我简直有着诸葛武侯的功力了,嘴遁术这么强?”他也没料到师妃暄会这么单纯,不仅信了自己的鬼话,更动摇了坚持了十几年的信念,这要是缓不过来,别说重回剑心通明之境,恐怕连本身境界都有跌落的危险……
帮师妃暄盖上被子,石帆注视着那没有丝毫瑕疵的如玉面庞,心中不由得有些意动,说起来,他这都禁欲二十年了……
此刻天下公认的最美的女子之一就这么昏睡在床上,简直不要太诱惑……
石帆不敢再看,转身去了外间,默默盘算,“如今想必寇仲已经拿下了江夏,嘿,杜伏威恐怕坐立不安了吧……嗯,是时候让子陵入蜀了,蜀中号称天府之国,得了巴蜀,几乎就能将长江以南的地域通通纳入囊中,算是得了半个天下了!呀,之前想去见一下解晖的,结果因席应之事都给忘掉了……罢了,还是交给子陵去处理吧!”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一轮新月出现在夜空中,明亮又清冷。
“岳山,你给我出来!”忽然,一声娇喝传来,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石帆一愣,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戴上面具,石帆径直穿出窗外,只见来人一身紧致黑衣,玲珑有致,再看其面容,面纱下赫然是阴后。
“祝玉妍,你来找老夫有何事?”石帆沉声道,声音沙哑。
“哼,没想到数十年不见你还没死,不过你重出江湖第一件事就坏了本座的大事,岳山,你是不是以为本座不会杀你?”祝玉妍冷声道,她倒没有怀疑眼前的岳山是不是真的,别的可以假冒,那一身如渊似岳的气势假冒不了!
“原来是怪老夫杀了席应,来兴师问罪了……祝玉妍,老夫与席应之间仇深似海,难道你不知道?”“岳山”故意怒道,暴戾的气息透体而出,邪气冲天!
“本座才不会管你与席应之间的仇恨!你杀了他,坏了本座的大计,这就是你的错!”祝玉妍看到“岳山”那一副怒火冲天的样子,心中更是愤怒。
面具下的石帆无奈之极,此时他无论如何不能也不能说自己其实不是岳山,只得闷声道:“我已经杀了,你要报仇,就来吧!”
祝玉妍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斥道:“好,好,好!岳山你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啊……”说着提起玉掌,朝着石帆打来。
石帆顿时感到一股熟悉的力场变化,身周的空间都朝着那一掌而塌陷进去,竟生出一股避无可避之感。石帆心中一动,就要将其打散之时,忽然想起自己是岳山,不是石帆,若真的一掌打散这天魔立场,恐怕自己的假“岳山”身份就暴露了,旋即身上涌起一股似佛似魔的气势,双手如同莲花一般瞬间结出“不动明王印”,整个人如渊似岳,不动如山,印诀轻推,将祝玉妍的一掌化为无形。
祝玉妍微惊,心中忖道:“传闻岳山弃刀不用,练成换日大法,果然有点门道!”退后数步,祝玉妍冷冷道:“果然有长进了,哼!岳山,你……你真的练成了那什么《换日大法》?”昔年岳山从天竺僧人中换来这门武学时,曾给她看过,祝玉妍当时对此弃之如敝履,并且嗤笑岳山鬼迷心窍,才会用震慑天下的“霸刀”去换,却不料如今岳山竟然真的练成了,甚至连自己的天魔立场对其的影响也变的微乎其微。
“哈哈哈,你想不到吧?当年你弃我而去,可曾想到过数十年之后老夫功力不仅恢复,而且更胜从前,如今卷土重来?”石帆想起岳山遗卷中关于两人的恩怨纠葛,模仿着岳山的口气狂笑道。
祝玉妍闻言一怔,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当年岳山被年轻的宋缺重伤之后,自己嫌弃其功力尽失,遂弃之而去,乃至于连自身有孕的消息都没告诉岳山。如今,脑海中的身影和眼前的身影渐渐重合,祝玉妍不由得百位陈杂,鬼使神差道:“岳山,你……你可知道你有个女儿……”
话刚出口,祝玉妍就后悔了,不由得暗怒自己怎么心神不属,居然说出这消息来。可话已出口,收回无望,祝玉妍不由得眼里有了几分期待,旋即想起自己女儿单美仙对自己的怨恨,眼中的期待又消失不见……
是啊,当年因为她怨恨石之轩的负心,后来委身于岳山,当她生下女儿单美仙之时,早已物是人非,这个女儿,便成了她怨恨之源!于是祝玉妍将满心对命运的怨恨尽数倾泻在单美仙身上,甚至放任边不负奸污自己的亲生女儿而视若无睹!如今,再看到岳山,提起女儿,她不禁有些后悔……
石帆一愣,任他左想右想也万万没想到祝玉妍忽然画风一变,从阴狠冷酷转为多愁善感起来,他可不是岳山,不由得讪讪道:“女儿?我哪里来的女儿!我早已被席应灭了满门!”
祝玉妍轻声道:“你说得对,你早已被灭了亲眷……”此时祝玉妍忽然心中一痛,生出一股悲哀来,她忽然不想告诉岳山单美仙的事情了,与其让岳山知道之后恨自己,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