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德领导人穆斯塔法巴尔扎尼,以及伊拉克共产党中央委员阿卜杜拉拉赫曼。虽然离开这里很多年,但谢洛夫清楚的记得,自己在这里醒来的那一天,甚至那一面苏联国旗在什么位置,在那个时候他就对着那面镰刀锤子旗发誓,一定要让红旗插遍全世界。
一晃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他也从阿塞拜疆共青团第一书记,变成了今天的中央主席团委员、国家安全总政委、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但谢洛夫知道,自己的目标仍然没有变,打败美国,红旗插遍全世界,这是他生存的价值。
人总是要有点理想的,在生存都受到威胁的时候,把目标定义在吃饱饭这没什么。但已经解决了温饱问题,甚至生活问题已经都解决了,那总该有点追求。今天定下目标,明天就完成了,那不叫理想,理想总该有点难度。
阿塞拜疆第一书记科切马索夫迎接了谢洛夫到来,两人谈笑风生的进入了巴库的党委大楼,这座大楼谢洛夫很熟悉,其中一部分就是他当初的办公地点,共青团和内务部,现在他都能记起自己当初在巴库的房子在什么地方,还有瓦莉娅的宿舍,当初自己第一次喝多了偷看瓦莉娅洗澡,这些记忆都记忆犹新。
“回到这里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些激动?”科切马索夫可不知道谢洛夫正在想这些事情,还以为回到了自己的发迹地正在感叹,他想的其实也没错,谢洛夫其实在感叹,自己当初第一次看到瓦莉娅洗澡的时候,仔细一想那种硬邦邦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怎么说我都是在这里出生的,这是难免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加上被巴格拉米杨元帅抚养过几年,才让米高扬出现了错误的判断。
首先当然是要先吃饭,里海的鱼子酱,自己那个时候很喜欢吃,苏联的鱼子酱产量也不多,大概就是全世界的百分之九十左右,产地就是里海。里海虽然还有伊朗,但在里海分舰队的威赫下,伊朗人几乎只有洗澡的权利。想和苏联抢夺水产,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这种场合下,谢洛夫就像是以前一样进入了公众食堂吃饭,很正常的举动,既然以前可以这么做,没有理由现在成了中央主席团委员就不能这么做了,又不是不安全。
在吃饭的时候,谢洛夫一直都是非常认真的,认真到把周围的环境都屏蔽,无视了周围有些安静的气氛,和科切马索夫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轻松的问着这里的情况。
晚上谢洛夫才说出了自己来到巴库的目的,科切马索夫点点头道,“这个人当初流亡在这里的时候我见过,甚至安排他去了莫斯科的党校学习,不过我感觉他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我会帮你安排隐蔽的见面地点。”
谢洛夫点点头道,“这也是很正常的,对于他这种一个民族的领导人来说,所有的理想都赶不上领导本民族独立重要,不论是我们还是美国,都只是他利用的对象,但分裂伊拉克的举动我们不能做,这是非常危险的,等到他来了,我会着重说明这个问题。至于保卫工作,就交给阿利耶夫主席吧。”
事实上库尔德人和伊拉克军政府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好几年,巴尔扎尼成功击败了亲政府武装,巩固了其作为库尔德人领导人的地位。就此,穆斯塔法巴尔扎尼令其军队占领了所有的库尔德地区并驱逐了那里的政府官员。而为了恢复政府对该地区的控制,卡西姆开始准备对北部的军事进攻。随后库尔德人对卡西姆发出一份详细的最后通牒,说明了库尔德人的不满,并要求卡西姆进行整改。
卡西姆无视了库尔德的要求并继续其计划的战争。一伙库尔德人埋伏了一支伊拉克军队,库尔德叛乱正式爆发。作为此次袭击的回应,卡西姆命令伊拉克空军轰炸库尔德村庄,按巴尔扎尼的标准,此次空袭基本上覆盖了整个库尔德人口。由于卡西姆对伊拉克军队的不信任,他并没有很好地武装参战部队,所以卡西姆政府根本无法镇压这次叛乱。这种僵持激怒了军队中的强力派系,最终导致自己的死亡。
此时的伊拉克军政府,其实没有一个独裁者,并没有出现智利的皮诺切克那种军事强人,其实倒是有些阿根廷军政府的影子,那就是一群将军组成一个机构,来对付北方的库尔德、和周围的什叶派、逊尼派、复兴党武装。当然有时候也敲打敲打装死的伊拉克共产党,看看伊拉克共产党是不是再装死。
伊拉克共产党当然是在装死,至于是不是真死了,一年内那些巴格达的将军们肯定会知道,谢洛夫要联络北部的库尔德人和巴士拉的伊拉克共产党,双管齐下一举奠定伊拉克的基础,这次在巴库就是这个目的。
穆斯塔法来了,对于苏联他其实没什么好印象,在他看来苏联就是一个库尔德独立的潜在支持者,就像是谢洛夫说的那样,如果苏联不支持他就去找美国。在他的眼中,没有什么是比库尔德独立更加重要的事情。
他在苏联流亡了很长时间,但对苏联就是没有好感,这主要是因为总书记斯大林,要知道斯大林对任何民族,在手段上都是比较狠的。不管是俄罗斯人、乌克兰人还是哈萨克人,只要出现了脱离框架的趋势,总书记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钢铁的手段。在这种情况下流亡在苏联境内的库尔德人自然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谢洛夫之所以能联络到他,主要还是赫鲁晓夫的工作,赫鲁晓夫执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