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两初见的第一面我就曾夸过你伪装出的懒散模样颇得小爷我三分神髓。”
白石英极为不满的捅了捅友人的腰,示意你丫能不能不要再傻笑了,随即便是无情的张口嘲讽。
“但我真没想到,你连笑起来的那股yín_jiàn劲,也与小爷我那无耻的风采如此相得益彰。”
夏枯草依然回味着方才的光景,但看着身边白石英那张娘们儿一般的脸,他便很有些嫉妒,忍不住骂道:“事儿我都说了,你有什么意见就快放!”
“呦,得意了是吧!”白石英双眼一瞪,心想自己回到宿舍等了半天也不见你回来还以为你终于体会到了墙头偷窥的快感,可惜随后便因过于沉迷而被当场抓了个结实,忙不迭的赶回来救你,你就这态度?
于是他便十分不满,斜着眼看着身旁仍不时发出阵阵傻笑的夏枯草,张口就道:“你以为放屁啊用‘放’,把那个‘放’字给小爷我改成‘提’!”
“……”夏枯草无奈,只得低眉顺眼的轻声说道:“是,白公子,您有什么意见想提?”
“嗯,乖。”白石英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有些贱贱的道:“可惜你说了,血誓复仇结束前,我不能帮你,所以嘛……你猜?”
夏枯草半晌无语,心想这话最后两个字怎么这么耳熟?
“不过如果你需要地方办事,只管和我说一声,这忙我一定帮。”
“……金屋藏娇?”
白石英闻言双眼一亮,极为兴奋的重复了几句,随后拍了拍夏枯草的肩膀,完全不顾对方的龇牙咧嘴,极为爽利的说道:“这词不错,我征收了。”
他正有些兴奋,一瞥眼却发现夏枯草竟没理会自己,仍是一副呆呆的模样,而白石英与夏枯草毕竟有些天生为友的味道,所以只是这一眼,他便看出了夏枯草在想些什么,不由极为惊骇的说道:“喂!你该不会真在考虑把?我警告你,那可是教廷的人,虽然教廷其实不禁那个,不过金屋……这个藏娇?那肯定是不行滴。”
白石英劝阻的话虽听着仍有几分不正经,内心却的确有些忧心,其中原因除了他所说的那层外,不太好说出口的理由……却是他真的不希望夏枯草与教廷扯上关系。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教廷是张不知该如何去形容的网。
——尤其对禁典封印师而言,更是如此。
可惜夏枯草这次没能看出白石英的忧心忡忡,因为受了伤,也因为那一时的心动——虽然他并未认识到这点,但他的心神的确因此分了心,所以他只是极为不客气的横了白石英一眼,便故作淡然的转开了话题,说道:“我只是在想,该如何说服海师兄,让子苓搬到我们那儿去住,她被不知哪位学长盯上,我怕她有危险。”
“然后那位把子苓当作小圣女般照顾疼爱的苏合香多半也会一起搬过来是吧?”白石英接口,接着认真沉吟了半晌,有些无奈的想着小处男的第一次恋爱果然冲动的很没道理,自己以后看来得多关注一下这位友人。
至于苏合香……排除教廷的身份,倒也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些思绪只是在他的脑中转悠,表面上,他的评价早已出口。
“不管从任何方面,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没有任何方面,只有为子苓考虑一个方面!”
“屁!”白石英对此表示不屑。
……
……
“所以师弟你的意思是……”海金沙放下手中抄录的纸张,看着身前下半身破破烂烂的夏枯草,眉间微不可查的一皱,做了个手势,便有一旁伺候的管家出门唤过医师。
随后他才有些冷淡的道:“让那位子……苓小姐?搬到我们这个宿舍区?”
“是的,师兄。”夏枯草有些紧张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接过海金沙递来的优质茶水,不知滋味的喝了一口。
“你知不知道,这里,”海金沙指了指四周,说道:“等同于院长专门为你我划下的禁区?”
“我知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院长专门划下的这个禁区,其实并不是为了我这个同为禁典封印师的蓝血贵族,而是为了你能够更好的应对那场血誓复仇?”
“……呃……”
没等夏枯草回应,海金沙便直接说了下去——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去管那位子苓小姐的闲事?”
夏枯草咽了口唾沫,虽然现在的他与海金沙的关系比起刚结识时已是好上许多,但也正因为彼此的熟悉,在海金沙了解夏枯草有时有些无赖的作风外,他也同样了解到对方一旦认真起来训斥,那真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而作为挨训的一方,滋味自是极不好受。
‘怪不得白石英那家伙死活都不肯帮我说服师兄……不过他们关系本就不好,只怕即使来帮,那也是帮倒忙。’
夏枯草心中虽是转悠着多余的念头,嘴里却是没停,不一会儿便将心中的想法转达给了海金沙,随后有些紧张的等待起对方的回应。
“我知道你想帮助那位子苓小姐是因为想要得到她的人与传我们是‘学院双废’的人是一伙人,而且他们同样对你身怀的禁典很感兴趣。”
海金沙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甚至连看都没看坐在椅子上正接受医师诊治的夏枯草一眼,只是他盯着的那些手稿,自他们对话开始,便再也未曾翻动过。
“但既然他们对你的计划已经失败,你更因那场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