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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西荒城,钟珍还在惊讶,这个城很是奇特,完全与她所知晓的所有修仙城彻底两样。
既然如此不同寻常,那么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这个原因必定与那位边荒老祖有关。
城主的雕像就坐落在城中心最打眼的广场,雕像前方还有类似于决斗台附近的宽大石头台阶,显然是给人当座位的。
她记得很干净,一丝灰尘都没有,只是当时是决斗日,因此广场上没有人。可是如果是往常,会不会有许多人前去广场闲坐,甚至去雕像前朝拜。
做出这么多事来,要么边荒老祖想建立一个好似钱姓金丹修士口种“人间清泉”似的修仙城,也说不定喜欢一些虚名,让大家崇拜敬仰。
习惯有阴谋论的钟珍很快就放弃思索,反正不关她什么事。
慕青松没有问钟珍为何要去鬼见渊,他很自觉地当自己是个苦力,将一柄剑放大了许多,方便钟珍可以坐在上面,即使是躺着地方也够宽敞了。
他驾驭得很快,比慧言的速度要快得多,却没有快到太过消耗灵力的地步。
沉思了一阵的钟珍,忽然抬头对慕青松笑着说道:“说起来倒是有趣,前辈与那位步姑娘,名字十分有缘份。青萝又名松萝,乃是依附在松柏树上的蔓藤。只是前辈为何当时并未相助,制止那位无礼的修士以威压欺人。”
看来这位打扮成邪修的姑娘,其实对世道并不十分了解啊!
慕青松不禁笑了,“既然敢出来卖艺以乐声赚钱,没有一点后手是不可能的。就连凡人国家那些在酒楼卖唱的姑娘们,遇到纨绔子弟或者地痞流氓,一般都有脱身之道。更何况步姑娘是修仙之人,又生得那般美貌。这种事从前应当也时常发生。”
他继续说道:“倘若真的无人相助,或者她不敌对方,被那金丹修士给带走了,那么他们说不定原本就是一伙儿的。有一些阴谋诡计在背后。不过,以防万一,我大约会跟着去瞧瞧热闹,真要有什么事倒是不妨帮个小忙,然后收一点灵石抵相助的费用。”
钟珍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个世道。从前见过那些卖身卖艺的美貌姑娘们,除了少数是真的窘迫到极点,大部分都是心怀叵测之辈。
她心想,如果青萝姑娘不是个美貌的女子,慕青松也未必会出手,至少萧不凡肯定冷眼旁观,说不定会跟过去黑吃黑。除非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一般的修士们向来很少管闲事。
她笑着说道:“从前听人说起西荒城的修士蛮不讲理,看来是传言了。传出这些话的人,当然是被驱逐出去的那些修士了。那位被罚了一万灵石的金丹修士。定然要四处传播了。”
慕青松随口道:“传言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西荒城有些古怪,不住些日子是不能知晓的。即使住下来,说不定也未必能了解事实真相。”
钟珍闻言倒是觉得有趣,与慕青松交谈十分舒服,仿佛对方总能说出她心中的想法。
“慕前辈,晚辈有一事不解,如果前辈不方便回答也无妨。为何前辈您可以听出曲中的场景,是因为前辈也擅长乐器吗?”
慕青松呵呵一笑,“我若懂得乐器。耕牛都能爬到树上了。你若天天花一个时辰,以耳朵聆听周遭任何细微的动静,听了几百年,耳朵自然就比别人好使一些。”
“原来如此!谢前辈提点。晚辈受教了。”钟珍本来坐在大剑上,此时站起身来,恭敬地鞠躬行礼。她不禁惭愧了半响,似乎花了太多的时间在一些不相干的事上,有些本末倒置忘记修炼自身了。
“无需多礼,我瞧你虽然藏头露尾。一派邪修的模样,却未必是个邪修。身上带着一股妖兽的味道,不知是因为带着一只妖兽,还是有些难言之隐。倘若我需要帮忙,付些适当的酬劳,我会酌情考虑。”
从钟珍露出的一双眼睛,慕青松感觉这位钟姑娘是个十分爽快之人,并无什么邪气,反而很是坦荡。
能否相信这位慕前辈,钟珍此时拿不定主意,他虽然与独孤破城有几分相似,很可能独孤破城体内有此人的精血,可是慕青松与她并无交集,并非生死之交又如何能即刻便相信此人。
她很客气地说道:“前辈美意晚辈自当铭记在,如今的确有些难言之隐,倘若往后有缘再与前辈相逢,自当与前辈坦言相告。”
是否真的会坦言相告,钟珍几乎忍不住想找个人说说。
人的承受能力,虽然在不断的压力中慢慢成长,即使多出一对翅膀,被人当灵兽认了主,她似乎还觉得游刃有余,仿佛还可以再背一座山在身上。
然而,内心深处又极其渴望得到一种承认,承认她是个人。不是什么灵,当然也不是个妖兽,是堂堂正正的人。
这份渴望如此强烈,尤其是见到与独孤破城相似的慕青松,几乎沸腾起来。
钟珍沉默下来,盘膝坐在剑上的灵力罩里,闭上眼睛打坐。灵力罩可以隔绝声音,她听不到风声,却能听到慕青松平缓的呼吸声,很慢却保持着一个非常稳定的节奏,每一下的间隔都是一模一样。
从西荒城到鬼见渊地带,还有很远的距离,但是却没有传送阵。
她原本可以使用飞剑慢慢飞过去,如今有慕青松这个送上门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此地人烟稀少,使用翅膀还是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