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羞不羞人,竟然玩起两情相悦的把戏来?嘿嘿,可叫我逮住啦!”
钟珍全然不懂这些男女之事,偷偷摸摸瞧在眼里,颇觉的好笑,从门外嗖的蹦进来。花小珠本来是坐着的,顿时吓得跳起来,连陆天颜这等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面色也略微一变。
以两人的修为,本应该会发现有人过来,钟珍先前跑动的声音不小,可他们全然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中,全然不晓得被人看了去。
极少有男子前来,每次陆天颜到此,便引起极大的轰动,不说那些女弟子们,便是几十岁的仆妇都偷偷拿眼睛瞟。花小珠曾经见过陆天颜多次,少女心性本多情,早暗生倾慕。
从前不敢凑得近了,总是含羞带怯躲着远处瞧,生怕人知道。
如今陆天颜登门拜访,简直有如晴空霹雳,手足无措。可要是不见,却怎么也做不到,于是便心如鹿撞硬着头皮接待了。本来不算笨拙的一张嘴,却是傻乎乎不晓得说什么,光记得害羞去了。
幸好陆师兄拿出棋子与一些好茶,总算解除了花小珠的尴尬。
不想钟珍突如其来的跳出来,闹得她无地自容。
陆天颜自然不会如花小珠那般羞怯,大方得体的冲着钟珍微微一笑,“钟师妹好生调皮,瞧你将花师妹给吓到。”
他转头给了花小珠一个抚慰的眼神,顿时将情窦初开的少女又弄得更加心烦意乱。
陆天颜并非真想做些什么,他身份特殊,岂可贪恋女色。
师父派遣他前来这女修门派,除了其他那些明面上的理由,也存着考验他的心思。将来的前途可不能毁于一旦,陆天颜虽然忍不住想来瞧瞧花小珠,却并未生出太多心思,既然叫钟珍一番搅和,便起心告辞。
说了几句客气话。什么改日再登门拜访之类的,他便怀着点心事离开,竟然连矮几上摆着的棋子,也忘记收回珍宝袋。
陆天颜已然离去。钟珍顾不上差不多两天没吃饭,好奇的问道:“小珠姐姐,你是要嫁给这人吗?我瞧他长得太好看,这可不好。我家阿婆曾经说过,好看的男人和有钱的男人。喜欢他们的女子太多,可男人向来又管不住自己,见一个爱一个。”
花小珠怎么可能想那么远,虽然心中倾慕陆天颜有两年了,可嫁人这事不是她说了算。不说门派不许,家里人必定也是要干涉的,能够让她逍遥这么几年,已经是看在她能修行的份上了。
就算是修行拜入门派,其他那些想都不要想,只能拜入全是。
的规矩可不能破。女弟子一般不许嫁人,除非得到门派同意或者听从门派的安排。
不过若能想办法寻到好的户头,也是使得的。
这也是为何一干女弟子们去了暗墓门搞灭门,暗地里却是秋波乱送,与其他大派的弟子进行无言的交流。如果能叫某个炼魂期的长老给看上,能脱离门派嫁人,以后也风光无限。
“珍妹妹,别瞎说,叫人听见就麻烦了。陆师兄只是看在大家同住竹林院落,前来探望罢了。”
“哼哼。别当我什么都不懂,不过你可要小心,听说师叔们对私下结交男子惩罚挺严厉。”
钟珍想起自己画的几幅图,拉着花小珠便跑。“既然你喜欢那个陆师兄,给你看点好东西,保管你满意。”
“这是。。。”花小珠看到陆天颜的画像,眼神发光。她晓得钟珍擅画,却不晓得精通到如此地步,形似神也似。更让人叹服的却是画中的意境。
便是她从小见多识广,看过不少大画师的名作,也未必比得上。
“全部送给我的吗?”花小珠大惊失色,什么时候钟珍变得这么大方了。
挣扎了半天,看在是好友的份上,钟珍面带难色,“。。。你挑一幅吧,剩下的我拿去卖了。不知道卖多少灵晶合适呢?”她歪着头思索了片刻,“五个灵晶会有人买吧!”
当初在暗墓门附近的坊市,一个泥雕想卖出二十灵晶给邓长老,让她吃了个大亏,想着卖得太贵,说不定门派里也有人看不顺眼,暗地将她给套个布袋子打黑棍,那可不划算了。
花小珠还算是了解钟珍的小气本性,能从钟师妹的手里抠出一样东西都难于登天。换了是她自己,也不会白送人东西,估计也要想了半天一天的,才能勉强送出去,说不定还得要个回礼。
的时日久些,对大家花钱的习性知晓颇深,花小珠轻轻一笑,“五个灵晶。。。你可是天下第一的大傻子。”
钟珍一阵沮丧,垂头不语。尸修们手头拮据,自然不肯花灵晶买凡俗物的女弟子个个看着花枝招展,也是如此小气。
见她面色难看,花小珠晓得钟珍误会这些画卖不出去,“依我看啊,你便是出价三十个灵晶一幅画,说不定还有人为此打得天翻地覆,抓破脸皮。”
闻言钟珍气得跳起来讲道:“好好的一句话偏生要分成两截来说,害得我以为自己白白花这么多精力画画了。”
既然连视财如命的花小珠都这么说,钟珍心中无限欢喜,眼看就要发财了。
不管多美多好的画,对于她来说,能卖得出去才是好东西,放在手里除了看看,毫无用处。倒不是因为清高觉得有人欣赏便觉得心中欢喜,而是用手艺赚钱,这似乎已经成为本能,根深蒂固。
世人衡量一件物品的好坏,全以其价格而定,钟珍混迹街坊自然不会例外。手头上的画与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