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别人。”

毓衡点了点头。

试琴想了想道:“甲有三个儿子,乙,丙,丁。甲最爱乙,因为乙是他最爱的人生的孩子。他因为爱人去世而时时悲痛欲绝神志不清……”

“等等,”毓衡打断她说。

“怎么了?”试琴不解。

毓衡道:“你说甲因为爱人去世,而悲痛欲绝的神志不清了?”

试琴点头:“是啊。”

“怎么可能,”毓衡笑道:“他若是爱这个人爱到这样的程度,那必定是极珍惜她的。怎么可能在与她琴瑟和谐的时候还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还有了孩子呢?”说着,又补充道:“还不止一个。”

试琴眉峰微耸:“可他的确有时疯疯癫癫的,还直唤那人的名字。”

毓衡问:“会是药物作用么?”

“不会,”试琴否定了她的猜测:“我摸过他的脉搏,强有力,显然没受过外物作用。”

“那只有一个可能了。”毓衡撇嘴。

“什么?”试琴问。

毓衡笑着说:“装疯卖傻呗。”

试琴摇头:“怎么可能,他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有什么好处啊……”她猛然闭了嘴。

呵呵,好处?这就是好处啊。问题不在于她,她只能算是一个媒介。一个贯通韶浔,甚至拓跋旭的媒介。这对父子,可是演的一手好戏。

“你知道有关太子妃的事么?”试琴转而问毓衡:“她和太子成亲也有三四年了吧。”

毓衡托腮想了想:“我倒是听张尚书家小姐说过一点,她说这个太子妃是皇上选的。本来大家都以为太子会娶相府的白潇潇的,但后来不知为何,皇帝执意选中了这个西国的公主……”

“她是西国的公主?”试琴挺意外的。

“是啊,”毓衡奇怪:“你竟然不知道?这还和浔王有关呢。三年前我们还没进京那时的事啊,浔王征战西国打了胜仗,然后西国为求和,把自己唯一的掌上明珠远嫁呀。”

她不知道是正常的啊,那时她还没穿越过来嘛。试琴腹谤道,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无良作者也没有写这么多七七八八的事啊。

可既然是西国人,和北国的人认识也不是奇事。这两国,从来都是盟友。

“而且,我还听说。”毓衡笑眯眯地说:“拓跋可汗和西国公主有那么一段……”

试琴觉得荒唐:“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毓衡道:“你也不是不知道,两年前,浔王中了拓拔可汗的埋伏,差点就被生擒活捉了。听说就是太子妃偷看了太子的密折,向拓拔可汗通风报信的。”

试琴笑着看她:“你从哪听到这么多闲言碎语啊。”

“都是别家夫人小姐传的呗,”毓衡说:“你且听听呗。很多时候,荒唐之下也有实事。”

试琴一笑置之,转了话头:“那你知道两年前那个战役中,浔王有个妹妹怎么了?”

“妹妹?”毓衡想了半天,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试琴脑中转了转,笑道:“那你知道韶雪么?”

“韶雪公主?”毓衡叹气说:“听说过呀,她母亲难产死了,她被视为不祥之人,不被善待。好像几年前失踪了吧,也不知去了哪里。”

试琴若有所思:“还真是个可怜人呢。”

“不过,”毓衡打量了她一番:“你怎么尽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试琴微笑道:“想弄清楚一些事。”她说:“谢谢你了,毓衡。对了,这些日子,和白公子怎样了?”

毓衡状似漫不经心地低头,脸却悄悄红了。

试琴有些感概,其实白继鸿或许才是最适合毓衡的人。他会让她幸福,也许平淡,但是单纯。韶浔那种太过炙热而霸道的感情,毓衡无处可逃,但承受不了。

把自己得到的信息拼凑起来,试琴编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不算是天衣无缝,但是却是她能想到最好的解释。

拓跋旭与西国公主本是一对恋人,但西国公主却要为了国家而远嫁和亲。无力抗衡,恋人劳燕分飞。

拓跋旭励精图治,第二年挑起了与韶国的战争。正当打的难舍难分之时,韶雪离家出走,来找韶浔。拓跋旭却接到消息,绑架了韶雪,将她置于阵门之前。韶浔背水一战,却心神被韶雪所引,中了埋伏。而韶雪为让韶浔不再分心,毅然赴死。

就这样,北国与韶国结下的梁子让两国都开始养精蓄锐,只等一战。

正当这个时候,闲着无聊的皇帝觉得自己要挑出一些事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对拓跋旭说,如果可以让他的皇后起死回生,他就割西南十三郡给他。当然,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这对于拓跋旭而言是一个到韶国皇城的好机会,而自然对皇帝而言,也是个引拓跋旭前来的好机会。

但拓跋旭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先和随从偷偷过来。再让西烈以出使的名义而来,顺便的,在皇城安下密探。当然也有可能,看一看以前心尖上的西国公主。

拓跋旭的关注点在韶浔身上,由此就发现了试琴这一号人,然后研究了一下她将要做的事,顺便挑拨了一下她和韶浔的关系,把她拉下了水。皇帝在关注拓跋旭中也关注到了试琴,从而和太子联手演了一出戏。从善如流地向她透露皇帝有疯病,且与太后不合等等。正常情况下,试琴会先去找拓跋旭算账,再去告诉韶浔这件事。然后呢,或许他们会利用太子和皇帝的矛盾,以及皇帝的病而做些文章。

但其间有几个疑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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