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二年,公元一百九十一年,十一月,张松、法正等向吕奉先献出了益州郡。
大军围困了益州城一个多月,终于兵不血刃的获得了益州郡,而刘焉则是重病不起,此时无人敢靠近,等吕奉先率军入城之后,处理完了一切军务之后,才得到了手下汇报。
“启禀主公!”传信兵大声的禀告道:“军师来报,刘焉已经死在家中数日,应该是饿死的。”
“什么!?”吕奉先不由一愣,惊讶的道:“我不是吩咐不要轻动刘焉一家老小吗?”
“主公!确实按照您的吩咐。”传信兵表情怪异的道:“只是……只是刘焉的病传染性很强,他的家人都不敢靠近,最终被活活的给饿死了,实际上与其活的那么痛苦,还不如死了好。”
“嗯!为了防止再度传染,让人将其尸体火化吧!”吕奉先也是不免唏嘘,同时叮嘱道:“就让张松去做吧!”
张松此次献城是已经将刘焉给卖了,他也不介意让张松再卖一次刘焉,而且火化确实是杜绝传染病的最好方式,只是想一想刘焉也算是一代枭雄,却沦落到如此的地步,也是令人唏嘘不已。
吕奉先处理了一下情况之后,开始向朝廷表功,同时让高顺担任益州刺史,虽然他有许多的想法,但是却无法越权,而此次高顺在攻打益州时,功劳甚大,当然也是他有意扶持的结果。
高顺这个益州刺史,主要还是处理一下益州的军务,平衡一下士族的各方利益,不可能像汉中那样一把抓,可如此已经可以,不可能一口吃个胖子,只要几年时间,吕奉先有信心可以将益州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益州是吕奉先目前来说,最大的粮仓。绝对不能有失,而高顺是他目前最信任之人,自然符合担任益州刺史的实力,而且高顺也有这个能力和威望。足以胜任这样的职务。
然后,吕奉先又将犍为太守任岐表任为交州刺史,交州与益州、荆州、扬州相邻,是吕奉先接下来谋划的重要一步,而且任岐此人能力虽然不是太充足。但是不得不说为人真的很好用,最主要的是听话。
任岐对此是感恩戴德,毕竟之前他只是一郡太守,如今做了一州刺史,即便交州此时还有些荒芜,可是却远离战场,绝对是一个安逸之地,对此他自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吕奉先让贾龙与甘宁随着任岐到交州上任,而同时让甘宁在交州以锦帆队为基础,筹建一支水军。再加上益州之战表现极为突出,所以直接升为少将并且为水军都督,副将为阎圃,帮助训练水军。
交州有南海、苍梧、郁林、合浦、九真、日南、交州、珠崖、儋(dan)耳共九个郡,其中交州、九真和日南都是后世越南境内。交州之地包括后世的越南北部和中部、中国广西和广东,是大汉最南端,面临大海。
交州本身的战略地位不高,可是对于吕奉先想要获取荆州与扬州来说,是必须掌握的桥头堡,何况交州的物产也非常的丰富。尤其是渔业非常的发达,训练水军从当地渔民征兵是最好的选择。
甘宁也没想到自己会受到如此大的重用,毕竟他现在刚刚是偏将而已,却没想到转眼间荣升成为水军都督。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只是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不好。最近一段时间,甘宁没少读兵书,尤其是在治军领兵方面,没少向高顺和戏志才请教,进步也是非常的显著。此时已无人将甘宁再与那个锦帆贼联系到一起了。
吕奉先送走了任岐、贾龙、甘宁与阎圃之后,再次着手于益州之内的打点,此时已经到了冬季,即便南方感受不到什么,可是北方确实已经是非常的寒冷,所以他准备度过冬天之后在班师回朝。
“主公!这是各郡太守的人选,那些原来忠于刘焉的已经被彻底清洗。”高顺此时抱着一堆文件,禀告道。
“这件事你自己处理就好了。”吕奉先不置可否的笑道:“毕竟你现在才是益州刺史。”
“主公!这还真是为难我了。”高顺摇了摇头,苦笑道:“让我治军还可以,可处理政务,实在是太难了。”
“以后会好的。”吕奉先微微一笑,沉吟道:“现在就只能先委屈你一段时间,毕竟益州非常重要,放在别人的手上,我真的是不放心,在我看来益州比并州要重要百倍。”
高顺面色一整,严肃的看了一下吕奉先,他知道吕奉先的话出于真心,他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怨言。
“主公!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高顺保证道:“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益州有半点意外。”
“如今并州告急!我也不可能在益州多呆,有严颜老将军帮你,应该不会有什么难事。”吕奉先皱了皱眉头道:“如今匈奴叛乱,鲜卑又虎视眈眈,是该给那些外族人知道一下厉害的时候了。”
“可惜,我无法与主公一起驰骋沙场,只是请主公放心,顺必然给主公留下最安定的后方。”高顺脸上流露出可惜的表情,毕竟作为武将,他自然也想像卫青、霍去病那样扬威外族,只是他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放心吧!以后有的是机会,终有一日,我会将大旗插在鲜卑的王庭之上。”吕奉先自信的道。
高顺此时也是怔怔的看着吕奉先,同时热血沸腾,他没有想到吕奉先有心要与匈奴与鲜卑争锋。
初平二年,公元一百九十一年,十二月,南匈奴左贤王与鲜卑单于达成共识,准备南下东进,并州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