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奕平终于将他的手从聂清的前襟里缩了回来。
在他的努力下,此刻的聂清外裳凌乱,衣襟半敞,狼狈非常。
他却尤嫌不够,又拿手上去她精致的发髻上胡乱抓了两把。
这样一来,聂清秀发凌乱,垂目咬唇,低头抱臂,泪痕挂面,这份凄楚可怜一看便知这朵娇艳的梨花不知刚遭了狂风还是暴雨,令人不多遐想也不可能!
崔奕平的手已经抬不动了,他试着去扯路边的树叶,可眼看那叶片分明已被捏住,有了微微的晃动,却最终只从他指缝中穿过,到底没能从枝条上脱落下来。
这说明,药效到了,时间差不多了!
然而他垂手围了聂清走了两圈,决定锦上添个花。
如此尤物,又要让给他的哥哥吗?
这一次,他不!
至少,他要占个先!
他要抢个鲜!
崔奕横在看着,在亲眼看着,哈哈!真畅快!
他一定要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永生难忘今日,永世铭记此辱!
崔奕平将头凑去了聂清面上,一口咬住了对方的唇。
他吸吮,噬咬,连舌也极不安分地滑入了她的口。
这个便宜,他就是要占!
这滋味……不错!
到底是名门大族特意培养出来迷惑圣上的!如此千娇百媚的小狐狸精,比他房里那四个大丫头尝起来味道都要好!
其实,他就是喜欢这样的!
他曾跟着郑家兄弟去过一次青楼,那里的姑娘他很喜欢,可他还没抱上美人儿便被他老爹黑着脸直接拖回家暴打了一顿。
那次,他被罚了一个月的禁闭。
母亲警告他,什么样的女人,以后总会有的!但此刻他正是要做大事的关键时刻,万万要小心,不能叫人抓了把柄。
母亲体贴他,示意他房里的人可以随意动,可外边楼子里的,虽好看,虽诱人,却似毒酒,是千万不能沾染的!他的名声必须干干净净!
于是,伺候他的梅兰竹菊都被他先后收了房!
这四个丫头的确各有千秋,一个青涩,一个温柔,一个顺从,一个漂亮。可……都缺了点什么!
今日聂清献舞时,见那柳腰一折,他就欢喜得紧!
而此刻软玉在怀,他才想起来,他想要的,就是类似这样的!
他手虽动不了,可他的唇舌灵活啊,一番攻城掠地下,那“嘤嘤嗯嗯”的柔媚挠得他下腹都热了。
想想那手感,那身段,那娇软的身子,到了床笫之间又该是如何的滋味!
这样的狐狸精收在房中,岂不畅快?
可如此好货竟又便宜那兄长了?
不会不会!
那兄长有洁癖,自己如此对待的女子,他绝对不会碰!
那这如花似玉的小嫂子,要变成活寡妇?
太糟蹋了!
崔奕平热血奔涌上了头,含着聂清的唇,含含糊糊来了句:“放心,以后他不疼你,爷疼你!爷就喜欢你这样的!绝对不会委屈了你!”
男子紧紧贴着她,聂清很清晰感觉到了身前的雄壮。
房中之事她学了不少了,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此刻再一听这男子的呢喃,她眼中顿时光亮一闪。
这个男的,喜不喜欢先不论,但好色!至少对自己有兴趣!
反正也是豁出去了,说不定,这男的,还能成了自己最后的保障?将来说不定,还真能傍上一二?
若真入了永宁侯府,将来不还是得靠着崔奕平吗?
那么……可不能让他将自己忘了。
至少得让他记着自己的与众不同吧?
反正也是搏,那便搏吧!
聂清的灵舌一下抵住了崔奕平,随后纠缠了上去。
崔奕平从没有过这种体验,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而她趁其一愣,便拿舌在他上颚一扫,叫他又麻又痒,连腿也差点一软一酥。崔奕平眸光迷离,顿时兴奋起来。
可他刚一回应,聂清便把握住了机会,一口咬了下去。
力道拿捏得刚刚好,对方“嘶”的一声,舌尖破了!
腥甜开始满口弥漫,可这样的纠缠让崔奕平愈加兴奋。
果然好货色!他忍不住在心中赞了又赞。
此时此刻,崔奕平顿时觉得自己房里那一群丫头木讷寡淡得如白开水,白米饭,水煮菜,无趣至极啊!加起来也不及眼前美人的十分之一。
崔奕横的运气还真是好!这被设计了,还能混上这么个上等货!要说还是外祖母的眼光毒,她老人家一眼就说这聂清好!说是她眼神坚定又灵活,一看就是个聪明不服输的,放眼全场姑娘,就她最适合了!绝对是个能做翻天覆地大事情的!
能不能翻天覆地崔奕平不知道,不过他觉得,这美人若是翻云覆雨起来肯定更不得了!
好几息过去,他才恋恋不舍离开了聂清的口。
聂清双唇红肿,口脂全化,眼里沁满了无边的春色。
他很满意!
再一打量,他又有了主意,他将唇再次凑上了她的脖子。
聂清的雪颈又长又白,而他的唇所到之处便留下了一串串的红印。
如雪地红梅,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不过……
鲜是尝过了!要想体现出自己兄长的qín_shòu不如,还应该将状况做得激烈些,场面来得香艳些,是不是?
于是他毫不犹豫便上前又将她前襟的第四颗扣子一口咬掉。
春光大敞,雪肌大片,一片诱人的白惹得崔奕平又连吞了几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