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了谈及正事一脸凝重的冯霁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道:“倒没想到短短时日间,我的夫人可在如此境地之下,凭一己之力将此事查到如此之深的地步。”他的语气犹如在夸赞孩子一般,继而又道:“都怪我没能早些回来。”
他有些不忍去想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该是如何地孤立无援。
许是她从未如此认为过,可即便她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承受力,他却也不愿让她经受一丝一毫的风险与颠簸。
他恨不得将一切柔弱与矫情,都‘强加’到她身上去,并且最大限度地去假设,然后尽自己所能去保护。
他从不欣赏柔弱的菟丝花,可他却只想将她当做菟丝花去护着。
这种心情,矛盾又隐秘。
“余下的一切,皆由我来做。”他笑着说道:“你若真闲不住,便在背后指点一二。但若想如太庙前那番‘任性妄为’,却是再不允许的了。”
冯霁雯看着他的眼睛,不由就觉得安定许多,见他伸了手臂到自己身后,便顺势靠进了他的臂弯中。
“我不答应你。”她低声说道:“你也说了,无论好与坏,夫妻二人理应共同承担。如此即便此事真做不成,却也无憾。”
他想将她护在身后,可她却想与他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