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雾笼罩着灯笼,朦朦胧胧的,微风轻拂,如轻纱般飘渺起伏,又带着花香拂过,顿时令人诗兴大发,于是程知府颇有兴致地说:“如此良辰美景,梅娘不如做首诗给大人看看。”

“大人你又取笑梅娘了,梅娘什么水平大人能不知?”冯姨娘娇嗔说

程知府:“呵呵,哪能啊,大人就是想看梅娘做的诗。”

“大人你就爱取笑梅娘,做诗梅娘是不会的,不过我记得大人上****我的诗,要不梅娘念给大人听?”

“好好好,念来听听,看你还记不记得,念错了可要罚的。”程知府看着冯姨娘说

“罚就罚,可如果妾身念出了,大人可愿受罚?”冯姨娘也趁机提条件说

“好啊,只要梅娘念出来,想怎样罚都行。”

“到时大人可不要撒赖啊。”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一念完冯姨娘就迫不及待说:“怎么样?妾身可念对了?”

“对,都对了,想不到梅娘啊还有那么大能耐,大人就自罚一杯。”

“一杯那能呢?再罚三杯,来来,我给大人斟。”冯姨娘不依地说

“好好好,不就是三杯吗,大人喝了。”程知府配合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一直喝到深夜才散,当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冯姨娘劝酒,程知府在喝,最后结果当然是两人都醉了,下人们自是好一通服侍的。

待服侍的下人都下去了,熟睡的冯姨娘慢慢地睁开眼,看了看旁边依然熟睡的知府大人,轻轻地推了下:“大人,要喝水吗?”静静地等着,见知府大人好久也没有回应,确定已经熟睡了,才慢慢起身,不敢惊动下人。

摸索着来到洗漱间,拿起换洗的衣服,好一番寻找,衣服上什么也没有,除了几张银票,印章之类的东西一个也没有,冯姨娘不禁失望,难道大人他没有把印信带在身上?不会,华郎说,这样重要的东西都是随身带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遗漏了,会是哪呢?难道落在书房了?还是花园里?可自己一整天都和大人在一起并没有见到落下啊,到底藏在哪里?

看着手里满是酒味的衣服,闻着那恶心的味道,冯姨娘有些生气,枉她还吩咐下人不要急着收拾,结果什么都没有,真是的。

“嗯,梅娘?”

突然听到程知府呢喃的声音,冯姨娘吓了一跳,赶忙扔了手上的衣服,端过桌上的茶水,回到床边,试探地说:“大人,我们喝口水好吗?”

床上的知府大人并没有回声,冯姨娘也不敢动,想着如果等下知府大人醒来问了,就说自己起来喝水,可等了一会儿,程知府也没有动静,似乎刚刚只是知府大人一时的梦话,梦话?冯姨娘一个激灵,好像听那个下人说过可以在一个人说梦话时套话,也不知行不行,不过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冯姨娘放下茶杯,轻轻地走过去试探地说:“大人,印信呢?”

静悄悄的,冯姨娘并没有听到希望中的回答,也没有放弃,留了个心眼继续问:“大人,师爷借印信一用。”

除了知府大人的呼噜声什么也没有,冯姨娘有些沮丧,果然是没有用的,冯姨娘也不敢继续问,怕把知府大人吵醒,也怕惊动外面守夜的下人,就在冯姨娘在想其他办法时,知府大人咕噜了声说:“印信,嗯,”

冯姨娘一个激灵差点想曳过程知府问印信在那,幸好还有一些理智,深吸口气说:“印信在哪里?”

程知府还是没有回答,冯姨娘从希望到失望,心跟着起起落落的,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怎么办才好,她的一生也没有拿过什么大主意,在娘家时是听父母兄长的话,嫁了听知府大人和夫人的话,唯一的一次就是决定和情人远走高飞,可摆在前面的是一座无法攀越的高山,虽然情人说他们可以绕过这座山,从另外一条路过,可心里又不想连累情人,想到以后可能就要和情人永隔,悲伤从心里弥漫开来,甚至想着不如一死了知。

“长福,??荷包”程知府含糊地说

冯姨娘听此,忙回过神说:“那个荷包?”

“混账,马车”

冯姨娘凝神静听只听清马车两字,可这些已经足够了冯姨娘想通了,换洗的衣服上没有找到,花园,书房也没有落下,不就只能落在马车上了,想来是自己着急一时想不到而已,刚刚差点就想左了,想到这冯姨娘望着知府大人的眼神有些幽怨,觉得都是知府大人的错,你说好好的印信落在马车上要是那个下人贪心拿去了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去哪里找?不过想来也不会,这些下人的卖身契可是在大人手上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第二天一早,冯姨娘就起来了,先是安排好早上的膳食,又亲自提了些果脯点心放到马车上,看到落在马车垫子下的荷包,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把印信拿出,原样放回原处,然后很自然地回去陪知府大人吃早饭。

饭后,冯姨娘有些不舍地说:“大人这次走,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来。”

程知府安慰说:“等大人忙过了就立刻来看你,要是你无聊了也可以回家看看你娘,有你娘陪你,大人放心。”

“好吧,听大人的,妾身已经在马车上放了些你喜欢点心果脯,也交代了赶车的,大人路上小心。”

“好好好,还是梅娘懂我,那大


状态提示:第三十八章 醉--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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