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哭的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秦穆雨叹了口气,还没开口说话,旁边一个凉凉的声音先开了口,
“既然知道如此,那还生什么?”
……
秦穆雨端正颜色,对管家说,
“一家老小都受制于人,确实凄惨。”还未待管家再说什么,秦穆雨轻轻笑道,“你还有后,也不算断了根。”
话落已经有人拿了老虎凳和木板摆在了院中他面前,接着两个侍卫就将他架了上去,
“不要啊!主子!我真的不是……啊——主子——”
秦穆雨轻轻触了触耳朵,说了句,“好吵。”
立马,惨叫的声音消失只剩下木板打在人身上的闷响,秦穆雨笑着看向已然是瑟瑟发抖地另外两人,
“他一个人是一百板,打完为止。嬷嬷也就八十吧,毕竟年纪大了。”
华嬷嬷嘴唇颤动,但是终是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等着人将她架起,只是在她颤抖起身之前看向了慕容青梵,轻轻地说了句话,之后好像更加苍老。只怕再挨上两板子就直接见了阎王。
受刑的声音此起彼伏,一直说话中气十足的管家已经皮开肉绽眼见进气没有出气多,而头发花白的嬷嬷就挨了两下就没有了声音,而那木板仍是一下一下打在苍老的身躯上。
秦穆雨没有给一丝目光在那二人身上,而是看着那似乎小便**的美貌丫鬟问道,
“我知道你觉得嬷嬷可怜,所以只给她留了二十板子,剩下的那六十板子,就给你了,如何?”
接着侍卫就过来抓她,而这个女子哪还有一分初见的美貌已然一个疯子,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太子的侍妾!你们这样对我,太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个更吵。”
慕容青梵说道,少年的脸上是面无表情。他像是丝毫没有接到女子求助的目光,而只是静静地站在秦穆雨身边。
一时间,偌大的院子里只有板子打到皮肉上的闷响,开始时还有一两声闷哼,后面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她不是人!在场所有留下和没被留下的人们心中同时响起这句话!院中央溅落的鲜血似乎就是他们的未来,让他们从心底战栗!
“这玄德殿的奴才只能听他们主人的话,你们,明白么?”
秦穆雨的声音带着轻笑,而在场的人更惧怕,无人敢言语。
“不明白?”
秦穆雨扬眉,再次问道。
“明白!”
已经到院左侧的管家少年大声应道,似乎分毫没有被吓到,他的声音盖过了受刑的声音,清亮的传到秦穆雨耳间。
“明白……”
接着响起来稀稀拉拉的声音,丫鬟和奴才的胆子本来就小,经过这个,但凡有异心的可是得掂量掂量自己自己有几条命死的!
“不做亏心事,自然是什么都不用怕的。还有四十板子,我就陪你们看完。”
晚上,慕容青梵敲响了秦穆雨的房门。秦穆雨放下手中的书揉揉眼睛,让慕容青梵进了来。
慕容青梵推门却没有入,站在门口逆着月光,少年变声期嘶哑的声音带着压抑什么的感情问着,
“师父……为什么,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