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把矿灯戴在头上,准备去帮他拔出那根骨头,没想到老爸和余爱婷竟然同时制止了我。
“别动,让我先看看!”余爱婷忍着浑身的疼痛走了过来,蹲下身子仔细打量了起来。
我想也对,在医疗护理方面她是行家,还是让她来比较保险,于是我静静地呆在她身边,为她照明。
看了半晌,她转头对老爸道:“叔叔,您可以用刀把伤口附近的裤子割开吗?”
老爸二话不说,用锋利的短剑小心地将骨头周围的裤子给划开一块,我这才见到那一块全是鲜血,骨头都把肉戳地往上翻起,伤口那里的肌肉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着,我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
余爱婷仔细查看了一下,轻轻吁了一口气道:“万幸,这骨头是从他腿骨侧面刺入的,没有伤到里面的骨头,也避过了大动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
我最讨厌医生老是说话说一半,让人的心老是悬着,忙追问道:“有啥问题?”
“但是有两点要注意,一是他大腿的肌腱断裂了一部分,不能走路,必须到医院做手术,然后修养两个月;二是这骨头属于外来物,容易携带病菌,可能会造成感染,不及时处理可不行。”
我听到这些顿时就有些凌乱了,要是在外面还好说,大不了把他抬到医院里就完事了,可我们现在这处境怎么出去都是问题,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