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还能把我杀了?!”
“这也是有可能的。”
“放肆!她到我李家做奴才,我就是她的主子,她这样没规矩,对主子也动手,算是什么东西?还要谋害主子了不成?”
“您不去招惹她,她自然不屑于害您一个老人家,您招惹到人家头上,她也不会放过您。”
“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在她眼里,您怕是真入不得眼。”
“你……你在说什么话,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秦氏气得不轻,恨不得起身过来打李墨晗,只是因为受了伤,难以起身,这才气喘吁吁地骂,“混账东西,去了趟京里,就这般没有规矩,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要派侍女去掌李墨晗的嘴。
李暮秋在这个时候阻拦道:“母亲!您莫要再这般胡搅蛮缠了!”
“我胡搅蛮缠,你没看到她的态度吗?”秦氏简直要气疯了。
“您就当家里没来这么个奴才,也没有什么谢礼,这些都不关您的事。您就好好的在家里养伤,安心度日即可。”李暮秋说道。
“这……你这混账!既然那侍女听晗姐儿的,就让晗姐儿去收拾她,打伤主子,算什么奴才!”秦氏依旧不依。
“晗儿看来,她只是在执行任务,并没有做错。归根到底,是祖母您先去招惹她的。”李墨晗习惯性地护着自己院子里的人。
“怎么,奴才打主子都没错了?”
“您若是不招惹她,她怎么会对您动手呢?秦将军的军中,可是纪律森严的。”
“你……你……”
“不如晗儿替祖母看看伤吧?”
“你给我滚出去!滚!以后都不要再进来。”
“那晗儿去孝亲王府看望老祖宗了,祖母您好好养伤。”李墨晗说着,行礼退了出去,真的就带着人,带了些礼品,去孝亲王府看望孝亲王妃了。
待李墨晗离开,李暮秋终于跟秦氏说了低:“母亲,如今晗姐儿在京里救了不少人,她是宁国公的救命恩人,跟小国舅爷、然亲王都可以泰然自若地聊天,就好似好友。她还救了若茜县主,成了秦家的恩人,秦将军更是直接警告我,不许亏待晗姐儿,不然,他真是有可能会……杀人的。还有,她如今也算是一个女官,这是光辉耀祖的事情,日后莫要再亏待她了。”
秦氏躺在床上,被气得近乎断气了,听到李暮秋这么说,只觉得荒唐:“曾经的痴儿,如今竟然这般耀武扬威的,跟我没有半点亲近,反而是跟那个孝亲王妃关系密切。”
“母亲,若是您在之前,对她关心一些,她也不会如此待您。”
“如今开始责怪起我来了?!”
“这倒不是。”李暮秋没再说什么。
秦氏之前一直无视李墨晗,还总欺负洛氏以及她的几个孩子,只对李诉柯不错。如今李墨晗有了出息,自然不会对秦氏如何孝敬,而是会对那些,一直对她很好的人亲近。
就好像,李墨晗到如今,也没跟李暮秋如何亲近,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对父亲说话的撒娇,反而在洛氏等人的面前,都很活泼,就连对待甄氏,都很亲近。
这些日子李暮秋也想了许多,的确是自己亏待了孩子,如今能够去做的,就是尽可能弥补一些,好让这些孩子,不会再生出什么怨怼来,日后嫁了人,也能诚心诚意地帮助娘家。
至于秦氏,他有些头疼,虽然也姓秦,但是跟京里的秦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地位差距那么大,秦氏还想跟秦将军斗斗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