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过的侍从叫道:“小人实在不知……世子爷那天心情大好地跟着三殿下向延家去……一路说说笑笑,哪有什么反常的事?”
豫亲王哽咽着,憎恨地瞪向地上:“怎么伺候世子爷的?就一点反常也不知道?”
“……王爷,世子爷跟三殿下焦不离孟……”
“你当谁不知世子爷跟三点下焦不离孟?如今问的是,反常!”豫亲王气恼地说。
太后怜惜豫亲王丧子,也不埋怨他当着她的面呼呼喝喝,
“回太后,小的倒是知道一桩……”
“谁在插嘴?”豫亲王冷笑一声,听声音就知道是傅韶琰的人,故作不知地说:“还不将他叉出去!谁敢再打扰太后审案,一律打上二十板子!”
太后也认出是傅韶琰的人,低头一瞧,傅韶琰挺拔地跪在地上,毫无一丝惶恐不安,就道:“慢着,叫他说,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傅韶琰的小太监跪在地上,连声地说:“太后、太后,小的恰知道一桩隐秘的事。太后可知道世子爷、三殿下随着圣驾离京前,曾……”
“你嘴里要是敢吐出‘沈大姑娘’四个字,哀家便拆了你的骨头!”太后手指微动,却是又给如斯把脉,见她脉搏虽有些乱,但大面上看,还是平稳的。
傅韶琰的太监一怔,果然不敢开口。
原本挺拔跪着的傅韶琰神色微动,放在地上的手,微微地握成拳头。
果然,就是他,事到如今,还想陷害韶珺吗?太后失望地闭着眼一叹。
傅韶珺满脸悲戚,眼角瞥见傅韶琰,心里冷笑一声,想陷害他?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