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帅,谷内有埋伏,我前军不敌,现已退出。”拓跋一出谷口,便来到赫连树面前跪下道。赫连树先是大惊,然后又向火龙谷看了一眼,只见汉军旗帜飘扬,而后一将跃马横枪立于谷口,而随后的谷内马蹄哒哒的声音不绝于耳。赫连树下意识一皱眉,可随后眉头又舒展开来,汉军意在惊,并不主动主动出击,说明他们兵力不足!
现在,汉军主力当在与匈奴主力血拼,匈奴虽有七千人马,可胜在七千人都上过战场,又都是骑兵,可谓是老兵,应当能坚持两个时辰。想到这赫连树和同时赶来救援的丘力居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即挥挥手唤过拓跋等人吩咐到。
太史慈唯恐鲜卑起疑,谷内无兵,是故单枪匹马立于阵前,让随行三百骑兵在后不断奔驰,制造出我军不断来援的假象,可是由于是天色并没有大亮,只凭声音,而且只守不攻的态势,很容易又让鲜卑联想到汉军兵力不足。
只见乌桓、鲜卑阵前各飞出三将,径奔太史慈!
太史慈握了握手中的长枪,随即策马向来人奔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忽然,原本沉寂的军阵,爆发出一阵阵雷鸣的吼声,而太史慈却陷入了困境。虽然太史慈一上来便用绝技直接要了一员敌将的性命,可随后来的几人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若是单打独斗太史慈自问可以打得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可是这几人的配合真的有种天衣无缝的感觉。自己的退路完全被封死,只能向前,可是这几人斧,矛,刀,棒的配合,让他有一种有力无处使得感觉。交手三十回合后,便被压制的死死的,七十回合过后,更是险象迭生。忽然,太史慈隐隐的感到,对方阵势变了!
忽然爆发的呼喊,让这个阵势一滞,太史慈心中一喜,用尽全力朝空位的长矛将戳去,谁料长矛将嘴角闪过一丝微笑,太史慈心道不好,这是个陷阱!
随即,斧,刀,棒一起向太史慈袭来,太史慈招式已老,来不及变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就在这时,耳边清晰地一声“嗡”,随即睁眼一看,只见一将飞骑而来,而身体还保持着扔东西的姿势,太史慈见几人的兵器都被砸向一边,乘势一甩长枪,策马蹦出几人的圈子,来到来人面前,在马上拱手抱枪一礼:“多谢将军。”
罗通点点头,太史慈便跟在罗通马后。对面阵中赫连铁树对着一旁的丘力居说道:“还是阁下有福气啊,铁托军师的这个三齐阵,还真是牢不可破啊。”只是配着赫连树特有的语调,使得语气有一种冷嘲热讽的滋味。丘力居面色不善,心道:你的人厉害,怎么一上去便死了一个,哼。可嘴上答道:“副帅过奖了,哪里哪里。你的人也不赖嘛。”随即又加重了末尾的尾音。赫连树早就看不惯丘力居,当初之所以答应和乌桓合作,只是为了一雪前耻,向公孙瓒报复。他对乌桓向来不屑一顾,整个乌桓集合全部战兵也不过五万余人,和此时的鲜卑相比,却是弱了不少。而且乌桓还是借着上代鲜卑大汗擅石櫆才起的家,要不是哥哥和和连拦着,他早就和丘力居打起来了。赫连树闻言在心中冷哼一声,又瞟了一眼在马上的丘力居,随即又把目光转向战场。
当开始看到这边的火势时,赫连树确实惊讶不小。因为照目前来看,袁绍已经稳稳的压着河北战场,尤其是高唐一战,迫使刘备派关羽督阵,又由于富庶的冀州的钱粮,使得他更是无惧于当前的局势。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支部队是何时到的,而且几乎在他们眼皮底下没被发现。良久,掉过头,看着不远处的交阵。
“子义,还能一战吗?”罗通理了理马鬃,转过头对太史慈说道。声音扣人心扉,让人很容易燃起一股冲动。几乎想也没想,“愿陪将军死战!”便脱口而出,顺便还紧紧握住紫冰枪,而罗通渐渐竖起虎头枪,摆出高家枪中的“双鹤齐鸣”。戴上了一直不肯戴上的银白色面具。根据融合这具身体告诉他,这个面具是他在下山前,师傅送给他的礼物,也是他在离家在南方学艺成之后,回家的之后黄巾血洗城池的那一晚,他带着面具将最后留在县城的三百余人杀的干干尽尽。
深吸一口气,缓缓戴上,跃马而出。
双方正交战间,忽然远处闪过了一团猩红,然后不久,那一抹红色渐渐染红了天际,照亮了半边天,赫连树和丘力居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对于罗通等人来说或许是个好消息,但对于赫连树来说,他终于明白公孙瓒的可怕之处,也终于明白哥哥和主公一直担心的什么。汉人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了几千年,从上古黄帝到现在的大汉,他们的文明甚至途径丝绸之路传到了西方。别看今天他们互相争斗,可一旦他们统一起来,那么,鲜卑,乌桓都将不复从在。于是又担心大营有事,只好下令退兵!那个大营至今还屯扎大军一月的粮草!只是现在恐怕……
罗通等人也是连续了好长时间的战斗,再打下去,怕是对我军不利。所以罗通只能目送他们远去。
清晨,一股小草,野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特别新鲜,特别好闻,空气中的香味间夹杂着些许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罗通也难得的没有的让忙活了一晚上士兵早起晨练,好好地放了他们一天假。让他们舒缓一下昨天的紧张气氛。
罗通到广川城城的时候,恰好碰到外出劫营的部队归来,却是公孙瓒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