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总有那个时刻,第一次看着一个人,单纯的看着一个人,心中却涌现出从未出现的旖旎,心中从未出现过的眷恋,不似“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的壮决,也不似平静如水的湖面,只是因为心底从不曾出现的春日的温暖。
哒哒的马蹄声连绵不绝,连绵的春雨丝丝注入大地,带着温暖,温润注入大地。唤醒还在沉睡的生命,唤起还在打盹的种种。一股骑兵如同风一般,模糊,出现,又像风一般渐渐消失。只是一素手撑着一片伞,温润如水一般的眼神,深深的印在刀削般面容的心里,缘分的红线丝丝缕缕,牵扯着原本两个地平线的生活。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自你回来后,便一直闷闷不乐的。”一声清脆温婉的靓丽,打破了沉寂,对着趴在窗口的另一面色有些沉寂的少女开口道。
少女摇了摇头,没有答话。似不肯干休的一般,一边走进,一边快速伸出双手深入在窗口丽人的腋下,快速的挠起来。窗口的丽人又气又急,反过手来快速深入对方腋下,一时间两个人便闹在一起。良久,两个人互相枕着,一人说道:“不知怎么了,我那个人似乎有点别样的感觉。”另一人吃吃笑道:“原来姐姐是想情郎了。”稍大一点的女孩拍了拍少女的额头,“真是不害臊。”不久,楼阁上传来脚步声,两人急忙起身,相互整理衣服。
“大小姐,二小姐,老爷让你们过去。”丫鬟的声音传过来。
“我们马上过去。”
相互再次认真整理之后,二人出来,便随着来人一起往大厅方向走去。
大厅里,三位老人对坐着,座下八位青年武者一身劲服,肃穆而立。一时间无言。
不一会儿,一连串有规律的脚步声
“爹爹,罗伯伯。”二人过来对两位老者一礼。
“哎,乔兄好福气。不像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有那个调皮的女儿。”紫服老者无不羡慕到。
“唉,哪里哪里,罗兄过谦了。”乔玄连忙摆手道。
“这些日子,叨扰乔兄了。”紫服老者拱手道。
当十数位武者上门的时候,所有人都展现出了一种凌重之感,仅仅十数个人所散发出的气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支军队。而当罗婉儿的信物出现在罗经面前的时候,罗经老泪纵横,再也忍不住了。
话说,罗婉儿和蔡琰混到军队,第二天便被罗通派人送回临淄,只是蔡琰担心罗通的身体,坚决不肯走,罗通没有办法,只好让人将罗婉儿先带回了临淄,罗婉儿撇撇嘴,心中暗自不停的腹诽自己的老哥,但是没有办法,还是乖乖地送回临淄。
后来,罗家老仆在临淄大街上意外的发现了罗婉儿,于是罗婉儿马上回府,马上将府中的家将派出大半,又去见了田丰和管亥寻求帮助。待老仆将所有事讲出时,所有人不甚感慨。
罗家与乔家原本在淮南一代的生意有合作,所以两家儿女出生后,两家家长便定了娃娃亲。只是后来罗家出事后,罗通下落不明,罗经和自己的老伴商议,为了能获得乔家的支持,便退了这门亲事,乔家也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沉默。
最后,罗经道:“为感谢乔兄的相助,如今便将自己所有的店铺转赠与你。”随即从一旁的老仆手中拿出和契,转给乔玄:“希望你不要拒绝。”
当知道儿子在青州的地位之后,罗经都放下了,只想带着妻子和孩子们生活在一起,经历了许许多多,一些原本较为看中的东西反而都不那么重要了。
乔玄沉寂了片刻,便接过那些文契。随即一想,便也想开了。对着两女道:“莹儿,今日来此,只为一件事。”说着,看了一眼两个女儿一眼,又看看罗经道:“你与罗家大哥早有婚约,而今已然知晓他的踪迹,你便随罗伯伯一起北上吧。”
大乔顿时一呆,虽然知道自己早有婚约,但是一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而父亲又一直不说实话,说着看了一眼父亲,再和妹妹对视一眼。心中不由得出现前日在路上的那个刀削一般的面孔,心中略显暗淡。
罗经张了张嘴,原本想要拒绝,可想了想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一旁一直沉默的华佗突然开口道:“乔兄,我等此次北上,实在是颇有凶险路上匪患又多,且又要跨过淮南绕道衮州过黄河去青州,乔小姐从未出过远门,怕是多有不便,不若在此等局势明朗一些后再行决算。如何?”
“呵呵呵。”乔玄笑笑道:“华兄多虑了,这些年一直是她们姐妹两打理生意,也出过远门。况且罗家大嫂身体才复原,也需要人照料。”
一时间都沉默了,良久,罗经只能开口道:“那好吧。”
大乔和小乔再次对视一眼,各自心中叹了口气。
“莹儿,那你准备一下,明日随罗伯伯北上。乔玄道。“奥,对了,你们姐妹姐妹今晚,好好说说话,明日一别,再见怕是也颇为困难了。”
就在罗家父母准备起身去青州寻罗通的时候,刘备和袁绍的会战也进行到最后的时刻。
六月十日,半个月以来,双方交手十余次,互有胜负。许攸一直想以阵法从正面直接击溃刘备,可不想田畴,阎柔等辈也不容小觑。双方便再次一直僵持了。
夜晚,再一次如约而至,笼罩着整片天空。
罗通回到大帐,蔡琰伏在桌案上,睡得正熟。罗通卸下甲胄,轻轻走到桌案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