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有些不可思议的道:“玉仙子啊,我与她接触过,此女虽然刁蛮无比,但为人不像这么在意针头线脑的性子啊。”
“刁蛮?”孙恒一颗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除了斤斤计较之外看不出有什么刁蛮的啊,我看蓬莱派那些内门弟子都挺爱戴她,说话办事还都算稳重,与传功弟子相仿。莫不是你看走眼了?”
金童点头不置可否:“有可能。”
与孙恒天南地北的聊了半天,交代他再去找三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孤女户籍回来用,被孙恒一通埋怨成天正事不干光想着玩女人,整体看起来办事还不如自己用心云云,金童以光速跑出了讲武堂,再去“忠翊卫园”坐了坐,直到快入夜的时候才去了龙门行苑。
一路游山玩水,到地方的时候已经黑透了,金童隐去身形,缓缓的飘入行苑。要说金童这隐身法,可比一般道士的隐身法高明多了,直接使大道轨迹扭曲起来,自己藏身于其中,不但旁人看不见,连摸都摸不着,相当于藏在一片虚空之中,不会七十二变胜似七十二变。
进了行苑,先去两位小老婆那里看了看没有异状,再去长乐公主寝殿旁听了一会宫女们聊天,知道长乐公主虽然“卧病在床”,一天没出来,但“幸好有两位夫人开解”并不算太郁闷,甚至还比平日多吃了一碗饭,不禁心中一乐,轻轻推门进入寝殿,只见长乐公主只披着一袭轻纱,独自侧卧在床上看书,悄悄走过去一看,书封面上写着《胎产书》三个字。
金童轻咳一声,伸手一把把书抽出来,笑道:“美人儿,大半夜的在此看医术,是要诊治什么病痛?‘崩漏带下’还是‘热入血室’啊?”
为了研究阳明诀和阴魅诀,这本西汉妇科专著金童还真仔细看过,只是术语太多实在看不懂罢了。
长乐公主一愣,张口就要惊呼,随即以手掩口,不敢置信的盯着金童,过了一个呼吸的时间,这才反应过来,发疯般的翻身滚到床里面去缩成一团,轻呼道:“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快快快,你快出去,我的衣服呢……”
金童眼热的看着面前这具白羊般的躯体,凸凹之处都是浑然天成,曲线玲珑浑不似个缺乏锻炼的女子,腰背之上没有半丝赘肉,偏生那浑圆的香臀却是饱满丰盈有加。
一指点灭了寝殿中所有的灯火,金童扔下外袍扑上床去,抱起长乐公主把她硬扭进自己怀里,柔声道:“美人儿,一天不见想死你了。躲什么?昨夜心情不好,又恼你主动来勾引,所以说话伤了你,今日且给你些补偿……”
长乐公主挣不脱身子,只好认命的把自己小脸埋在金童胸前,嘤嘤道:“人家哪里主动勾引,只是说说知心话而已。本来人家守节都很苦了,这些年来你还在人前人后坏我名节,怎不想想当初你家夫人为了风言风语就在闹市纵火的先例呢?女人顾惜名节的心都是一样的,这样对我,你岂不是和玉门关那些纨绔子弟一样的坏?当初如果不是皇叔爷因为我的缘故看你顺眼,在宫里帮你说项帮了不少忙,你一个小小的武官能扛得住蔡侍郎这个洛阳伏羲堂乡老的势力?结果你回头又这样那样……别,别往那里摸……”
金童哪能被长乐公主一个弱女子挣开魔爪?一手抚着她光溜溜的背脊,一手把玩着她柔嫩的臀瓣,那张轻纱早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感受着长乐公主伏在自己胸膛的滚烫小脸,金童嘿然道:“没破过身的女子,哪能真正知道守节的苦处?别说是你,就我这么武功高强、浑身上下每根寒毛都能控制自如的人,昨夜尝过你后都食髓知味,恐怕以后再也离不开了,可见夫妻之间这事是多么重要。来……吧唧!我说美人儿,今日你皇叔爷可是狠狠的修理了我一顿,逼我娶你,我左思右想,负了你也确实不好,人生在世何必非要惹些怨念呢?你堂堂一个公主,没名没分的真真不是个事儿,所以我……”
长乐公主轻呼一声,勉力挣起上半身,在黑暗中目光炯炯的看着金童,急切的道:“你不要勉强!虽然你这么说,我很喜欢,但是……就算……我也……”却不知该怎么说。
金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利索的把她两条胳膊放到枕头下去,两人贴皮贴肉的合成一体,把她吻的“呜呜”作声,然后微喘着气道:“不懂说就别说啦,谁能甘愿作践自己?你一个处子之身,一辈子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我,我绝不负你。今生今世定要让你享受神仙般的快乐,来生来世你也是我的,除非你自己要离开我,那我不拦你。”
长乐公主也喘着气,感受着身上来自男人的无可置疑的压迫,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颤抖,却是颤声道:“谁,谁会离开你?都已经给你了,只要,只要你还要我,虽然我失了节,却,却也不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啊!不要,还肿着,疼呢……若是,若是你夫人回来,我喊她一声姐姐也就是了,可是现在满朝文武都在我的笑话,若是你还这样不相信我的心,一直用话欺负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后面的话,她已经**的说不出来了,金童连捏带揉过足了瘾,只是下面实实在在还红肿着,看她忍着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