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9.自然而然就非你莫属了
我真的被这个天真纯洁、出尘*俗的女军人所感动、所折服,就开始意识到站在我面前这个洋洋得意、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比我想象得更好,也就真正意识到这个在我面前一会儿变**见人爱、倾国倾城的小丫,一会儿变成冷艳动人、品貌端庄的大丫的百变魔女就是我朝思暮想、唾手可得的一个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
我就是把这个羞答答、***的丫头根本无治,不过那串红彤彤、通体明亮的佛珠戴在她光洁而**的手腕上真的有一种珠玉合璧的感觉,真的有一种最美的手链之感,好看的无与伦比。我能猜出弘律师兄把这么珍贵的佛珠送给她的理由,可是只需要将自己的手指轻轻地*上那一颗颗的通灵的佛珠上的时候,那种久违的温润细腻、宁静神圣的感觉就会油然而起,我就会把金蕾的手腕握在自己的手里,将那串佛珠虔诚的贴在自己的前额上。
"大叔!"她在**娇气地叫着:"为什么不向佛珠磕头了?"
"丫头,狐假虎威也得有个底线!"我在提醒她:"刚才你是代表师父和师哥和我说话,当然得毕恭毕敬的,可是现在你仅仅只是一个女孩子!"
"你变脸的本事真快,这才是大叔的真实嘴脸,一转眼就又是气势汹汹了!"小丫在抿着嘴笑:"不过,本小姐有佛珠在,有大师和大哥的话在,相信你不敢把我怎么样!不是说孙猴子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可还是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吗?大师就是我的如来佛!"
"所言极是。"我在向她提出建议:"你能不能把佛珠先收起来,因为我想对你说话,可是我想说的一些话不能当着佛珠说。"
"还有这么严肃的礼节?看来大叔真的很崇拜佛珠了。"小丫就把佛珠放在了伸手可得的自己的手提包里,转过头来问我:"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说了一个字。
"什么?没听清!"她的白璧无瑕的脸蛋上一下子涨得通红,说明她早就听清楚了,可是她却依然在说:"大叔,再说一遍!"
我就对她说了三个字。
"大叔,你说什么?"这就是小丫的狡猾和调皮了:"我还是没有听清楚!"
"如果我第一次说*的时候你没有听清还情有可原,那我第二次说快点*你还说没听清楚就是故意刁难人了!"我瓮声瓮气的命令着她:"现在我对你说,如果你不自己*我就自己上阵帮你*,这也是最后通知!"
"不然怎么样?强拆还是**?"小丫一点也不怕我,反而在我的面前和我针锋相对:"我就感到奇怪,在这以前,人家将自己当作一道早餐深情脉脉的端给大叔品尝,你死活不要;人家对你表白情怀,你根本不听,还把好心当作驴肝肺!怎么一转身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得和日本鬼子、美国大兵一样急不可耐了?"
"太简单了,因为你背后站着一个高人是我言听计从的人,还有一个贵人是我不敢说不的人,他们都发了话、表了态,我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长子给*着,我白操心岂不是杞人忧天?"我捏着她的好看的下巴很感慨地说:"想想也是的,面对这样一个被所有人叫好的女孩子,如果白白放走其岂不是会遗憾终身?对于一道摆在面前的早餐,如果不趁早、趁热吃,等到放馊了岂不是后悔莫及?更主要的是明明是自己的菜,凭什么像匹老马似的,想吃又不肯张开口呢?"
小丫笑脸盈盈的在问:"结论是什么?"
"表面上最缺的是金钱,本质上最缺的是野心;脑袋上最缺的是观念,对机会最缺的是了解;命运里最缺的是选择,骨子里最缺的是勇气;改变上最缺的是行动,肚子里最缺的是知识;事业上最缺的是毅力,内心里最缺的是胆色。"我对着那个美仑美奂的金蕾说的是:"我最缺的师父和师哥都给了我,我还怕什么!"
她追问了一句:"如果没有呢?"
"别问我。"我又露出了那种坏坏的神色:"你能放过我吗?"
"这句话我爱听!"金蕾笑靥如花:"说说对我有什么要求?"
"我敢对你有什么要求吗?不高兴了给你身后的那两个人打个电话,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我敢吗?"我在接着说道:"不过我得先警告你,这可是你自己想清楚了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的,所以千万别后悔,真的和我在一起了,再想后悔就晚了,那可就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我最不喜欢和别的男人分享属于自己的私有财产!"
"别吓唬我好不好?人家胆小!"她***地说道:"一生里总会有无数的**无孔不入的**着一些女人不甘**的心,因而容易产生种种**,由**而引发出各种各样的情绪。于是就会时而惆怅,时而欣喜,时而忧伤,时而又落寞,最后所导致的红杏出墙就是种种**惹的祸,**迷乱了女人的双眼,蒙蔽了女人向往纯洁的心,才会突破道德的底线。可是我与她们都不同,爱上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而且还肯定不会始乱终弃,当然就没有犯错的理由!"
我在有些不好意思告诉她:"其实来到羊城以后,我和有些女人的那种……"
"大叔,请记住,外面的事我管不住,逢场作戏在羊城很普遍,就是不要对我说,因为我不感兴趣!"她说的很大度:"可是有些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你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你的那种好女孩就让我们有机会见见面、聚一聚,看看有没有共同语言,说不定就会成为好姐妹的!其实一个大家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