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就那么静静的望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你的事情都听说了,除了理解还有感动和同情,因为现在像你这样有情有义还有自己主张的女人的确很少见。"梁冬清抽了一口烟:"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过?其实只需要改善一下经营方向就可以成倍的增加收入、提高效率;只要把家里的厕所的卫生条件改善一下,再找个人顺便照料一下,你的男人就能基本上做到自食其力、自己照顾自己,那样的话,就能让他对自己、对生活更有信心!"
她问了一句:"你想把我怎么样?"
"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只不过从你开始**给家里人筹集医疗费到男人残疾以后想到办这样一个小卖部,感到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女人。"那个日白佬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过就是趁着我们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想尽量帮帮你们。"
她的眼睛瞪圆了:"你会走?"
"我本来就是一个四海为家的人,不像委员长那样恋家,也不像罗汉在每个城里都有女人等着他,可是我当然还是要走的!"那个四眼男将烟头弹进静静流淌的河水里,摇摇摆摆离开的时候会怪声怪气的唱着齐秦的那首歌:"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的问自己,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他没有看见老板娘两眼已经噙满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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