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1.你还学过巫教呢
对于峡州的那条南正街,那是那个叫罗汉的大男人内心深处最**、最思念、也最不敢回忆的地方;对于武陵,无论是桃花源的水溪还是枫树的那座清真寺,无论是牯牛山的竹海还是郑河的石板路,都是那个曾经被人叫做嫩伢子的王大年最撕心裂肺、魂牵梦绕的地方;而对于江城的宝通寺,却是那个曾经被叫做弘谦的王大年寻找精神寄托、作为思想支柱、当成自身圣地的地方。其实一点也不奇怪:一个人如果没有了某种信仰,也就和行尸走肉差不多了。
孔夫子认为,一个国家要做到政治上安定,就需要"足兵,足食,民信之可矣。"这也就是说,除了强大的军队和经济实力以外,国民的信任十分重要;这也就是说,一个国家的实力能否得到发扬光大,关键要看国民对国家是否认可、是否有一个令人信服的信仰。1979年之前国人都信毛**思想,因为那些人亲眼见证了一个贫穷落后的民族是如何从一穷二白、受人欺辱走上国家富强、民族团结之路的。而现在的社会,到处都是浮躁,人人都在向钱看,谁还在乎什么信仰?要信的也就是信钱了,因为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有几个人能有真正的信仰?
几千年来,中华民族历经沧桑,百折不挠,创造了灿明,也铸就了伟大的民族精神;而我们党之所以能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从失败走向胜利,最关键的因素就是有一个伟大的领袖,还有"支部建在连上"和"党指挥枪",以及精神的力量。这样的精神力量就成为了二万五千里长征坚持的动力,就成为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的冲锋号,就成为战胜各种艰难险阻,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的精神支柱。
信仰就是一种精神支柱,是民族凝聚力的重要支撑,也是综合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辩证唯物主义认为,在一定条件下,精神力量可以转化为物质力量。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团队,如果没有经济实力就得靠精神力量,而即使是富得成为了金砖大国,如果没有精神来作为民族凝聚力也是难以强大的。我们要想真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除了物质上不能贫困,精神上也不能贫困。可是现在这个社会,贫富差距世界第二,当官的贪腐成风、经商的为富不仁、当兵的吊儿郎当、当工人的缺乏动力,老人缺乏廉耻、年轻人不知敬畏,男人不知何为雄起、女人不知何为**、社会不知未来、国家只会做梦,那就是十分危险的。
一个民族如果只拥有丰富的物质条件,就犹如一个人仅仅只拥有**、而没有灵魂一样。这样的民族是没有未来的,而国家又凭什么让人民去信仰它呢?就必须从上头做起,而且要有人做出表率,如果任凭那些头面人物为所欲为,到最后必定会变得极端邪恶。因为一个伟大的民族除了有一个英明的领导人,还必然要有一个正确的信仰,只有那种拥有信仰的民族才能成为伟大的民族。人家犹太人亡国已经千年,但这个民族始终都没有灭亡过,就是因为这个民族一直都没有抛弃、而且始终坚持他们的信仰。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倒是希望那些没有信仰的人可以学一点宗教。"王大年会在自己的师哥面前夸夸其谈:"不管是佛教、道教,还是*教、基督教,不管是崇拜认同还是全身心的皈依,那样的精神力量至少可以用来指导和规范自己在世俗社会中的行为。"
"弘谦。"弘律师兄淡淡一笑:"你还学过巫教呢!"
被那个有些羡慕嫉妒恨的田大毫不留情的逐出了湖南,声称十八年不能回去,即使是肝肠寸断、万念俱灰,王大年也得转身而去,因为田大是他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是必须遵守的。虽然不知多少次在飞机上红着眼眶俯瞰过那片熟悉的土地;望着火车车窗外那不断移动的景物,不知多少次想心血**跳下车去看看那些曾经去过的山水是否变了模样,也想知道那些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是否安好,可是他的脚却从来没有踏上过那片土地,还是因为田大。
无论是北漂的时候天天在路上奔波,还是羊城当打工仔的时候开始崭露头角;无论是刚回峡州创业的时候日以继夜,还是成了那个南正资源董事长之后日理万机,王大年还是会经常在凌晨自动从睡梦中醒来,想起自己在宝通寺的时候,现在正是起*的时间,全寺的僧众都必须在每日清晨3点齐集大殿开始早课,他当然不能例外。
僧人当然会念诵《楞严咒》、《大悲咒》、"十小咒"、《心经》各一遍;当然会大众出班绕佛,念"南无阿弥陀佛",转板念"阿弥陀佛",归位以后,跪在蒲团上三称"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大势至菩萨、南无清净大海众菩萨"。然后,大家在敲磬引板声中跟着带班大和尚一起念《普贤菩萨十大愿王》:"一者礼敬诸佛,二者称赞如来,三者广修供养,四者忏悔业障,五者随喜功德,六者请转,七者请佛住世,八者常随佛学,九者恒顺众生,十者普皆回向。十方三世一切佛,一切菩萨摩诃萨,摩诃般若波罗蜜。"
宝通寺和武陵的情况不同,虽然同样也有离开的时候,玉林大师对他说的那个十二年的约定,可是一来王大年是自己要走的,二来大师也没说明不准**的范围,也就使得那个在这座寺庙里整整呆过六年的王大年有机可乘。他就会理直气壮地对弘律说:"不就是不准进宝通寺的山门、那座小院的院门吗?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