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大年的朋友满京城的时候,他就真的成了一个大忙人,有时候一天要跑好几个酒局。到场除了谈笑风生、联络感情和谈生意,就得喝酒,白的是红星二锅头、红的是张裕葡萄酒、啤的是燕京啤酒,吃完了以后喝的是号称具有醒酒功能而一时热卖的柚子茶,最后总是会让那些有七八分酒意的生意场上朋友把酒精激发的热情挥洒到那些夜店小姐的身上去。到那个时候就没他什么事了,他就会和那个有些恋恋不舍的女老板向红英挥挥手,穿过夜幕下的科学院南路走到街的对面去。
花无缺花店早就关门打烊了,可钟玉卿总是给王大年留有关上卷闸门的任务,他用钥匙打开小门走进去,还得关上那扇大大的卷闸门,在轰轰隆隆的关门声中他就到家了。王家老五总是很不满意她在停止营业以后也不关上卷砸门的错误:"小心无大错,这是老祖宗告诉我们的,防微杜渐,这是现在的社会治安环境提醒我们的。你是个什么人自己还不知道吗?看书会为古人担心、看电视会为剧中人动情,要是有那些流窜犯破门而入,你在二楼肯定浑然不知;等你知道了,早就变成狼嘴里的羊了!"
"既然这样担心人家的安危,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回来呢?等你回家关上卷闸门不就万事大吉了吗?"那个卖花姑娘一点也不在乎,懒洋洋地说着:"再说那些小偷进来干什么?偷花不值、要钱没有,就是劫色也不过就是被你玩腻了的残花败柳,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说这个话的时候,那个枊叶眉、丹凤眼、****一点红的囡囡刚刚洗过头也洗过澡,长长的柔发油光发亮、唇线柔和分明、粉红的脸蛋如诗如画;不过就是穿了一件睡裙,光溜溜的粉肩就像*开的煮熟的鸡蛋似的光滑白净;宽松的睡裙并没有掩饰住她那玲珑的身体曲线,反倒因为没有穿文*,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前两个凸出的圆点;长腿光光的,也许连**都没穿,让人想象中就多了些跃跃欲试的成分。这个长相如同古典美人般***俗,又像邻家女孩一样清纯秀气的女孩子就是一个高贵而又绝对有气质的美女,在我的眼里,那就叫毫无瑕疵。
"看什么看?天天看来看去难道还没看够?"我们早就熟悉到一个眼神就能知道意思的默契程度,她当然知道我看她的意思:"答应你吧似乎自己有些不愿意,不答应你吧你肯定不愿意,不过还是先去洗个澡、漱漱口,一身的酒味把我都快给熏昏了!"
"假设我是一个破门而入的犯罪分子,会洗过以后再收拾你吗?那是找死!"我开始一边*衣服一边说着:"假设我是一个色财双收的犯罪分子,钱肯定会要的,没有现金可以网上转账嘛;楼下的花可以不要,楼上的花可得采过再说!"
钟玉卿就会很夸张的假装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