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本来在汉语中有很多简洁明了、而且形象逼真的词语进行表达,可惜如今变得有些**,所以不能一一道来;好就好在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在唐诗宋词中也有许多描述,可以信手拈来就是。远古的《诗经国风》的《召南野有死麇》中写道:”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有些情节只可意会,难以用现代文字进行表达,例如最后一句,翻译成现代文,就变成了那个少女对猎人说:”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不要动乱了我的佩巾,也不要让小狗叫,免得惊动了人。”这里说的是民间的野合。
李后主治国是昏君,可填词却是一等一的高手,那首《菩萨蛮》写的是:”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晌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写的是皇帝与皇后妹妹、或者说是姐夫和姨妹之间的事,无论是情景还是心情都写得栩栩如生,那句”一晌偎人颤”,将少女那种紧张、**的心态描写得淋漓尽致;而那句:”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更是令读者如今读来都怦然心动,可见其艺术感染力之强烈。
秦观的词写的都很有情趣,比如那首《满庭芳》:”山抹微云,天粘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这首词写的是他与某个**女子的过往,尤其是那句:”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与今日那些陷入纤毛毕现的逼真描写和身体写实的当代作家的水准真是天壤之别。
苏东坡的那首《戏赠张先》:”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是大词人张先在80岁时又娶了一个18岁的小妾,苏东坡调侃他老来益壮,那个”一树梨花压海棠”就是现在所说的”老牛吃嫩草”。宋祁的那首著名的《木兰花》似乎写得更好些:”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写的情真意切,只是似乎写的是一个陪酒女,不过在那个朝代其实很正常。
只是古诗词也经不起现代人用现代阳光进行另类的解释。比如杜牧的那首《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一些屌丝的理解是:远处有一座叫寒山的大山,山上的石板小路弯曲而斜陡,在白云飘来飘去的地方有一户人家,那里有个漂亮纸妹,”我”不怕山高路远,开了一辆越野车上山与她幽会。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们停下车走进枫林里啪啪,完事之后,纸妹的**那些被秋风扫落的叶子都被她的血给染红了,比二月的花还好看。
还有唐朝诗人韦应物也被那些文艺男们给揪了出来,说他的名字”唯**”就叫人肃然起敬,而他的那首七绝:”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虽然写的是一首朦胧诗,可是其中的意思现在的每个人都能自己体会出来。对了,还有那个叫杜甫的大诗人也着实了得,那首《客至》其中的颔联:”**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更是被n多次被引用,据说翻译成现代文是这样说的:”欧巴,这是我的第一次,我已经把心*敞开,热情欢迎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就复杂,看从什么角度、什么立场、什么观点去看待、去理解、去实践、去感受罢了。用最简单的话说,就是”在巴掌大的地方干天大的事”;如果复杂的话,就得从人性谈到感情,再谈到异性相吸引,再谈到青春、活力,再谈到大脑灰质,再谈到激素,再谈到**,再谈到身体的某种需求,再谈到和为贵、阴阳**,再谈到马丁路德金的那句名言:”我有一个梦。”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说高尚就高尚,说庸俗就庸俗;说大就大,说小就小。高尚者就是从两情相悦的爱情步入婚姻的殿堂,不离不弃,永结同心;庸俗者就是**成一统,出门各走各;说大者,可以刻骨铭心、魂牵梦绕;说小者,可以过眼烟云,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这方面最成功的男人是,从不提**,却悄无声息的把自己最想睡的女人都睡了;最成功的女人整天把**挂在嘴边,可男人无论如何就是睡不到她。
从愚昧热血的青春岁月,到焦虑不安的落寞晚景,男人在其中走过属于他的每一个阶段,回首一望,似乎他们的一生都在进行着释放和控制的唐吉可德式的战争;从青涩朦胧的粉红色的记忆,到两鬓染雪、满是皱纹的美人迟暮,女人也在人生旅途中走过属于自己的每一个春夏秋冬,似乎总是在于内心的**和无奈的理智进行着一场没有结局、也没有结论的较量。所以,张信哲才会唱:”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邓丽君也才会唱:”任时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