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师生恋
那是一个身高在1.68米以上的高个女子,是一个就是到了平均身高世界之最的荷兰也能够得上公交车上的吊环、坐在马桶上脚可以落地的女子,自然没有亚洲女人因为个子过矮而导致的那种笑话,就是在大陆任何地方出现也是鹤立鸡群似的。所以田西兰从来不承认自己是目中无人、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不是仰望天空吗?我又不是哲人,仰望天空让鼻孔进水变脑残吗?趾高气扬不是不低头看路了吗?糊里糊涂地走下去,要是被你花言巧语骗去卖了也不知道,还乐滋滋的帮着你数钱呢,那岂不是更惨?"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披肩的又黑又顺的柔发、找不到一丝散发、就是额前的短发也用一个小发夹笼络的整整齐齐的干净而简练的女子。因为生气,细长的柳叶眉高挑着直指鬓角,杏眼圆瞪,*出愤怒的光芒,自然就有了些穆桂英的英气;可是她的那个桃腮的确很柔嫩,看上去就是那种吹弹可破的类型,我就后悔在那个时候为什么忘记稍稍捏捏那个部位;尤其是那张咬牙切齿的**小嘴,即便是把那两片又红又艳的嘴唇噘得老高,也依然好看的要命;不能不承认她的下巴很迷人,使得这个女子的整个脸蛋构成了古典美人似的很张扬、很文静的美人形象。
当然还得加上那个丰满得令人羡慕的*器、盈盈一握的细腰、前突后翘的s字形身段和那两条修长匀称、亭亭玉立的美腿,还得加上那身湖蓝色的连衣裙,她才能算得上是一个水溪最美的女子。尤其是我素来也喜欢蓝色。天蓝是天空的清冷,颜色代表一种安抚的含语;湖蓝带有一些跳**亮点,美丽的犹如在平静的湖水之中,颜色的语言叫做等待,而那种宝蓝据说是希望女神的颜色,所以像宝石般靓丽幽蓝就是代表希望;还有那种孔雀蓝,神秘而华贵,颜色语言也因此变得模糊不清。
那一天,田西兰就是穿着这样一身我所喜欢的湖蓝、穿着一双后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像一朵彩云般的飘过郑河的青石板、飘进望江楼,飘到我身边,轻蔑的嘲笑我的躲藏宣布彻底失败的;那一天,女老师就是带着古典美人的高贵、现代女人的心态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用事实来*告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也是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即使是半年过去了,她的仇恨非但没有渐渐减退,反而越积越深,到了总爆发的时候。
我得感谢那几个吃饭喝酒的食客,那一天就是我的贵人相助。田西兰是个文雅女子,绝不会像张柏芝那样劣迹斑斑、河东狮吼的。她会察言观色,在我被吓得动弹不得的时候,舀了一瓢水自己洗手,在已经烧得冒烟的油锅里扔了一把苋菜,声音很低的说道:"慌什么慌?嫩伢子,就没想过还有今天吧?把该做的事做完以后再给你算账。"
我就木然的开始给客人炒菜,她就站在旁边全程监控。一边临时充当女服务员,一边在漫不经心的问着:"我哥呢?"
我听见自己回答的声音颤抖着:"隔壁杂货铺打牌,要不要我菇谢乩矗"
"想趁机溜走是不是?门都没有!"她回答的十分肯定。四下打量以后又在问:"那个姓马的女老板呢,今天怎么没有像卓文君那样当垆卖酒了?"
"师娘有一个亲戚今天给孩子做满月。"我老老实实的在回答:"她过去给人家送恭贺去了,可能吃过饭就回来。"
"嫩伢子,算你运气好,今天居然还有人来吃饭,又在给你充当挡箭牌。"田西兰一点也不着急:"我也饿了,我也想吃了饭再说。给我来一个苦瓜炒海带、红煨水鱼、再来一个腐竹冬瓜汤、一小碗饭。"
我是被田西兰押回水溪去的。
我们是乘县班轮离开郑河从水路回水溪的。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那个漂亮的女老师的思路清晰、考虑周全。如果乘班车回水溪,一路上上上下下的人多,难免会碰见她的熟人,就会对我这个俘虏感兴趣,可她已经恨死我,肯定不愿意回答,就难免会引起人家的猜测,也许就会有绯闻传出,再说车行在路上,我就有许多逃**机会,而她不愿意看见那样的情况出现。
现代人追求效益和速度,宝安的那句"时间就是金钱"传得家喻户晓,所以公路交通越来越受到各地的高度重视,即便是在南方水网密布的运也在日益*缩也是事实。可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近沅江的那些小村落的人们依然对这条江上每天往返的四趟班轮充满热情,还是有不少喜欢和缓、舒适、价格低廉和宽敞的空间的农民和山民是班轮忠实的乘客,而他们就形成了我那个阶段的高人和贵人。
我的主要活动范围就在郑河以上的兴隆街到郑河以下的水溪那一带的十里八乡的田野上、作坊里、江滩上、车间里。因为会一些农活、因为会一些维修、因为学习技术、因为和别人打架、因为给人家帮忙,也就认识不少形形**的人。在船上碰见了,就自然会有人和我打招呼。因为田西兰怕我趁机从她手里溜走,就命令我和她坐在同一排座位上。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子当然会引人注意,有人就会问我是不是我姐姐?我把头点得飞快,那是为了套近乎;到一个码头又会有人上船,又会有人认识我,因为花姑显得面容**,有人就把她说成是我妹妹,我也会点头,没有女人不喜欢别人恭维、说她长得年轻的;船到剪市的时候,上来几个船厂的青年人,我在那里学习过船用柴油机的工作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