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还有应酬,这事得缓一缓。"我装作一本正经的对阮红旗和那个班主说道:"既然张总委托给我了,我们是不是另外找个包间把具体的一些条款商议一下?"
那个班主的头点得就像啄米的公鸡。阮红旗就把我们领进了地下二层另外一个很隐蔽的小包间,刚刚坐下,严小楼就端着托盘进来了,看着他那种有着唐国强似的面孔、姜文似的伟岸的身躯的大男人穿着一身明显过紧的男侍者的服装的确教人忍俊不禁;看着他将三杯芝华士十分隆重的放在我们三个人各自的面前,我就在暗暗叫苦:这个物流大王的戏演得太过了、太差了、太囧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要那位伍处长来扮演这样的角色呢。
为了转移那个班主的注意力,我将羊城的一些主要的、具有演出条件的娱乐场所的清单递给了他,其中有畅歌ktv、卡卡ktv、太古汇国德大酒店、lazypub酒吧、咏乐汇、欢歌ktv、盛世会、正佳、花都99金柜、嘉年华、越富广场、中华广场、夜宴国际会所、雅怡阁、金色阳光、潮流站、当然还有白鹅潭的那些酒吧、水汇国际、阿里山名人夜总会、花城、凯富国际、堂会、钱柜、音乐*等等。
"王先生,慌什么慌?有那么忙吗?等人家把这些清单看完行不行?"阮红旗端起了他的那杯酒:"边喝边谈不行吗?"
"我想起了一个笑话。"我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酒:"领导在酒桌上说,第一杯,谁要不喝,俺就是谁爹!所以谁敢不喝?第二杯,谁要不喝,谁就是俺爹!所以谁都不敢不喝;第三杯,谁要不喝,就把已经喝了的人喊爹!所以谁都得喝!"
那个班主根本没工夫听我们的调侃,一仰头,一杯芝华士被他一饮而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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