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摘下花儿后转身便朝远方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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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归是来了。”谛听躺在阴沉的小山口望着前方念经的地藏菩萨。
“你听出什么了？”地藏菩萨睁开眼看着谛听。
“我听出了宿命。”谛听淡淡。
“哦。”地藏菩萨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只觉这岁月仿佛无穷无尽般没有终点。
曾经发下的宏愿到此刻仿佛已经淡了。
“金蝉子已经再入轮回了？”地藏复问。
“嗯，确实已再入，不过，他的执念却是挺深的，必要三生三世方能消磨。”
“若能消磨便算好的，若无法消磨，则这份执念便太深了。”
“菩萨，你说，我佛是否真如……”谛听突然抬头。
“不可说，不可说，遵循天道因果便好。”地藏皱眉，却是望了谛听一眼，声若警告。
“哦。”谛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