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可以忽视,如果疫疾一旦严重,部落的人都会有生命危险,而且等我们的部落迁徙过来,他们也会有影响!”
夜色之下,青年神情严肃,说话间加重的语气都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乌宸闻言点头,肃然道:“就按照你说的方法来,有什么要求你直接告诉我!”
越临满意地瞅了乌宸一眼。
“真的要把部落搬到这里,以后我们……我们就有一座城池了……”
恍然如梦,掐了掐自己的手臂,越临终于确认这一切都是不梦,而是真实。
人越多,心里却越来越没有底气,自己和乌宸真的可以带着这么多人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吗?会越来越好吗?会给他们一个真正的美好的未来吗?真的能保护好他们吗?
心里一个个犹豫,一个个不确定浮上心间,眉头越皱越高,凝望外面的夜空,叹息一口气。
不管了,先处理现在这场疫疾吧!
屠夫还在城主府内不肯投降也不肯出来,等解决这里的事情,还有部落迁徙的事情要忙……
“黑……黑炎,你要不要去大风部落把巫香……带回来?”越临看向黑炎,嘴巴竟然有几分不利索,本想叫一声黑熊,可是却想到黑熊已经决定从今以后,他的名字就是黑炎,因为一个人……
灯火交织,那橙色的火光下,男人轻轻一笑,说道:“不了,巫香不喜欢襄遂,以前一直都不喜欢。”
那个漂亮妖娆的女人,再也不会像之前一样,撩拨自己,也不会在对自己动手动脚,更不会在自己的耳边说上一句:别无他路,唯有赶尽杀绝。
别无他路,唯有赶尽杀绝。
没有这句话自己能成功从那一场一对五的战斗中活下来吗?黑炎不敢确定。
初见她时,她是带有荆棘的花。
世人说她与遂蚺是一路人,可是谁知道,这人曾经是个多么善良的女人,否则为何会有那么一个人愿意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只要她一言,万死不辞;只要她一皱眉,扑汤蹈火;只要她一嗔,奋不顾身?
黑炎幽幽叹气。
角落中的仓壑一听见越临提及巫香就时刻注意着黑炎的表情和动作,见黑炎叹气,空落落地心就像被人用双手紧紧攥住,死劲撕扯,痛得不能呼吸。
仓壑默不作声地起身,哐当一声撞到一旁的桌子上,越临连忙扶助仓壑,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失魂落魄地仓壑咬牙摇摇头,径直离开,眼底一丝落寞落落入众人的眼中。
黑炎一言不发盯着仓壑离开的背影发神,越临瞅瞅两人,看向乌宸,只见乌宸对自己点点头,证实了自己内心的猜测。
仓壑会不会恨死我了!
越临气恼地翻了一个白眼,搞基怎么在这个世界如此的流行?当真是男多女少,男人就只能相互凑活一下?!
想想,就算是现代的明星恐怕也没有几个能有巫香的相貌……正常的大老爷们当然会选巫香!让我选我也选……
“越临?!”
“啊!”一张大手在眼前晃过,被吓了一大跳的越临瞅着眼睛看向乌宸,“怎么……了?”
“你发呆了,他们都走了。”乌宸摇摇头,满脸无奈地说道。
越临哎呀一声,说道:“怎么突然都走了?!”
“仓壑走了,黑炎也走了……”
男人眼睛带笑,像璀璨的星空,在发光,目若朗星,温柔宠溺,棱角分明,嘴唇一张一合,线条锋利,野性十足的模样充斥着一种诡异的和谐。
越临瞧瞧乌宸的眉宇,脸庞。
让我选,我还是选面前这个好了……
“那么,我现在可以回房间睡觉了吗?!”
乌宸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紧紧盯着越临,一只手抓住越临的衣袖,显然有一种你不答应我就要闹了的架势!
越临瞅瞅乌宸,微微一笑,说道:“不行!”
“哦……不行……”
乌宸看了看越临,然后化身饿狼扑食。
……
事后一根烟……
哦,还没烟……
乌宸拍拍屁股,将被子给越临盖上,说道:“那我出去了,好好休息。”
门吱呀一声关上,越临看着身上青红交加的一片,欲哭无泪。
我现在怎么越来越没底线了?!(╯‵□′)╯︵┻━┻
虽然这次战斗焱北族人没有重大的伤亡,可是……可是和自己坚持的方向又偏差啊!
被男色迷惑!
每天沉迷于男色不可自拔?!
f!
你已经忘记当初你是一个直男了吧!越临!
在内心将自己吐槽了一个遍的越临,生生唾弃自己!
空气中还有泥土的味道,白色的风尘被风吹来扬起,落到黑色的土壤之上,这土被黑白的粉尘覆盖,形成奇怪的钙化。
一直野兔正在咀嚼嫩绿的小草,地面突然开始颤抖,天际的远处,走来一行人,他们穿着棕色白色的麻布,步履缓慢,壮年男子身上都托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男女老少都手中或多或少拿着一些东西,还有人推着木轮车前行,那车上堆满东西根本看不见推车人的身影。
车轴碾压而过,那野兔窜的一下缩进自己的兔子窝,蜷缩成一坨,在自己的小窝中瑟瑟发抖。
“原地休息!”一个声音响起,听见这一声命令,所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们纷纷席地而坐,也不管这地下脏不脏,此刻只要能坐下就是一种解脱!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