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谁是脏东西!”我再翻身上窗,“嘿,瞧我这暴脾气!怎么就忍不住想修理你。”
“雷姐,”小兔崽子改口叫道“你还是悠着点,二楼坠下去你就该换脸了。”
我想他说得极是,从二楼望下去还是有断手断脚的可能,于是伸手抱住窗棂,坐稳后也不着急先去捉他,语含气恼道“你没有欺骗我?当时我记得那行凶的帅哥,可不是这副蚯蚓模样。”
想那日水中的赤裸美男子,如何堆玉叠翠的颜姿,这丑巴巴的蚯蚓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见我满脸狐疑,小兔崽子也丝毫不介意,更不作出解释,大概嫌弃我太笨,他只轻漫道“以你的智商我何须告诉你原由,原本想设局令你被捉送牢,好叫你独处,结果那失主居然和叫斩月是老相好,不过我也不算失手,你现在……又是一个人了。”
我听他说完手骨嘎巴作响,气急败坏道“你瞎啊,那叫老相好呢?手都没拉叫老相好哪?”
小兔崽子不耐烦反驳道“我说你智力残疾是怎么的,这是重点吗?我说这么大一串话,这是重点吗?”
“斩月的事情就是重点,你说他和雀楚曦是相好就是重点,我说你个小孩家家,这么如此唠叨,告诉你我喝醉了,别惹我,烦着呢!”
说着我管他三七二十一,第二次翻下窗口,头也不回要往斩月房门挪去,我若再不进去,大概就要醉晕在走廊里了。
“你……”小兔崽子的表情我根本无心理睬,只觉身左一阵急风涌过,连我的衣角也被扯得猎猎作响,本就虚软的身子随之载倒过去,扑倒在地。
我挣扎起身,那小兔崽子已然停矗面前,方才他还在窗外,速度至极令人瞠目结舌。难怪今早他哎呀一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