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似火,不断灼烤着世间万物,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四万陈军在前,行了几百里的路,终于可以快要来到了南阳城,眼见南阳城就在眼前不过数十里路。
“秦将军,我看这太阳现在如此毒辣,将士们身着铠甲已经有点中暑了,倒不如全军停下来休息一会再赶路吧。”
行走在军队前端的太史慈一手擦着额头不断留下的汗水,一边开口向秦琼建议。
秦琼抬头望了一眼日光,只觉一阵刺痛伴随着眩晕,难以睁开双眼,便考虑到将士们的体力可能有所不支,便号令三军,原地驻扎休息一日再起程奔赴战场。
三军将士也是被这大热天赶路累坏了,听到秦琼的休息将令,顿时各处散开,哪里凉快哪里呆。
秦琼与太史慈,太史忠三人一起坐在树荫之下躲避烈日曝晒。
“报!报告秦将军,前面五里有一支军队往我军赶来。”
秦琼刚刚坐下,准备将水囊中的水一口灌入早已干涸的咽喉之中时,一骑斥候绝尘而至,直抵秦琼三人面前。
秦琼放下手中水囊,开口问道:“来了多少人,打着什么旗号?”
斥候回道:“回将军,大约来了五千兵马,打着一张丁字旗号,为首之将是一员老将。”
“丁字……老将……”秦琼思虑一番,顿时惊醒过来,自己出兵之前陈恬曾多次提醒自己,敌军之中有一员双枪老将,有万夫不当之勇,遇到切要小心行事。
沉吟片刻,秦琼肯定地说:“丁彦平,绝对是他,看来杨林老贼已经知道了我军前来支援。”
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传我将令,三军收拾兵器铠甲,口渴要饮水的尽快,迅速准备应敌!”秦琼不管他丁彦平是来做什么的,立即翻身上马,号令三军整装备战,带兵打仗,应以万事小心为上。
一听到敌军来袭,将士们灌下最后一口甘泉,拿起放在地上的戈盾,重新出现在炎炎烈日之下。
在日光的折射之下,马蹄声不断传来,前方卷起的烟尘犹如浪潮一般排了过来。
漫天飞舞的沙尘之后,一支骑兵逐渐显出形态开来。
秦琼冷眼射出,只见敌军为先一骑银点花斑马,马上一员骁将,身着赤火睚眦甲,头戴琉璃蛟龙盔,手执两把四绿沉四尖枪,苍白的须发不断在空中飞舞,却显得精神焕发。
“来将何人,可否通告姓名?”秦琼见了丁彦平气势非凡,便在两军阵前问将。
丁彦平抚须一笑,豪然回道:“老夫便是双枪将丁彦平是也!尔等小娃娃若是害怕的话,还是速速下马受降,休要老夫亲自将尔等斩于马下。”
秦琼听了非但不气,反而阵前讥讽大笑道:“我等大陈仁义之师不屑与老幼一战,念你年事已高,劝你还是让一条路,免得晚节不保。”
“尔等小儿,安敢如此戏我,谅你军中也无人敢出来与老夫一较高下!”丁彦平被秦琼这一席话气的脸色铁青,却并未失去理智而冒进。
“老匹夫休得如此猖狂,荆州太史慈在此!”秦琼正想利用兵力优势一拥而上击溃丁彦平之时,太史慈耐不住挑衅,单枪纵马杀了出阵,直奔丁彦平而去。
“来的好!叫你看看我双枪将的厉害!”
丁彦平见太史慈单枪匹马冲杀而出,那精瘦如苍鹰一般的脸上扬起一丝冷笑,双腿一夹马腹,好似化作一道火焰飞射而出。
一道金光,一道火焰,相驰而来。
相撞一刹,丁彦平左手枪尖破空而划,挑开太史慈手中银枪,右手枪尖如疾风一般狠狠刺来。
太史慈被这招式打的有点措手不及,危机时刻,引用枪柄一个龙甩尾,与丁彦平右侧的枪锋撞去。
铿!
两马错过,银枪与双枪擦边而过,发出一瞬间雷霆光芒,在烈日底下显得格外刺眼。
太史慈双手微微一颤,好似有一股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的力道涌入双臂,阴柔而细长,搅得虎口好生难受,开始明白丁彦平双枪绝非浪得虚名,便收了轻敌之心,纵马回身再次冲杀而去。
“好小子,第一个回合算你运气好,看老夫怎么斩了你。”丁彦平勒住胯下战马,双脚再次一夹马腹,双道闪电回风刺去。
“检测到丁彦平激发潜能枪霸,枪霸——对于不熟悉双枪的用枪敌将,敌将武力—3,对于不熟悉双枪者,武力—2,若是被识破枪法,自己武力—4。”
“当前太史慈武力—3,太史慈基础武力98,当前武力下降至95,请宿主注意查看!”
刚刚带着带着两万精兵初出襄阳的陈恬,在马上便收到了系统的信息,心中惊讶不已,“莫不是一来就遇上丁彦平了,丁彦平这潜能可是完全克制用枪之人,太史慈刚来可千万不要折损在这南阳城下啊。”
战场上烈日炎炎,太史慈与丁彦平战成一块,扫得四处黄沙飞扬,不断发出金属的碰撞声,两匹骏马在战场之上回旋相撞。
丁彦平招式越来越精炼,太史慈不论枪挑何处,丁彦平总能巧妙化解,转而反手一手刺向太史慈。
一来一回,两人接近酣战了二十回合,太史慈渐渐枪法紊乱,不知应该刺向何方。
“吃我一枪!”
丁彦平闪电般的攻势从未停歇,见太史慈有所怠慢,大喝一声,双枪一招水底捞月,一枪挑开太史慈手中银枪,另外一枪刺向了太史慈正心。
“大丈夫为国战死,死何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