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通收押田丰之后,率着海陵的四万守军,浩浩荡荡的奔赴建康前线集结建康防守的军队,总和五万大军,准备与邓艾决一死战。
邓艾夺下余杭,兵力由原来的四万不到暴涨至六万,里三层外三层的叠叠包围,把建康为了一个水泄不通。
杜军大营,众将商议军机大事。
邓艾狼眉扫视着挂在帐上的地形版图,沉吟不语。
“兄弟,不如让我在领兵四万,直接冲进去建康,把李子通杀个屁滚尿流!”自从颜良三刀定余杭之后,豪气大方,见建康难攻,便主动请缨出战。
邓艾见颜良主动请战,笑了笑说:“兄长不必如此急于求战,这建康岂可比余杭?这建康城墙便比余杭高了一丈,厚了六尺,城内更是有李子通亲自率领的五万大军,强攻绝对行不通。”
“真特娘的烦,我就想直接一口气把海陵给端了!”颜良见邓艾不允,就一个人发起了牢骚。
“两军对阵,不要胡扯!”邓艾出口训斥一声。
“把海陵给端了?”这一袭话给了一言不发的辅公祏一丝启发,左右衡量,沉吟片刻后开口说到。
“士载,倒不如我们不打建康,直接进攻海陵如何?”
“进攻海陵……这倒是个好办法,可如何掩人耳目呢?”邓艾听到辅公祏的一番提醒,一边思酌思酌,狼眉一边扫射在版图之上。
“有了!”邓艾望向建康地形时灵光一闪,一个奇策油然而生。
“传我号令,全军一更天时弃营,每五帐点燃一蜡烛,切记不可熄灭断燃!”
...
建康城内。
李子通坐在前陈皇宫之中,一片金碧辉煌,琉璃闪耀着金光。
李子通望着台下诸多将领,却是一脸的严肃。
“诸位认为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李子通冷冷的把问题抛给了台下众人,良久,却无一人回应。
李子通无奈叹息一声,自从收押田丰,自己手下再无能谋之士,就连武将都没有,一切都得靠自己。
“罢了罢了。”李子通摇了摇手,一只手扶住眉头,紧靠在金案之上,思考着破敌之策。
大殿中,气氛肃杀飞舞的尘埃。
正当这时。亲兵匆匆而入,拱手说到:“殿下,敌军紧急情报,巡逻兵传来消息,杜军全营一片寂静,五个营中仅有一个营处于巡查状态!”
“好!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天助我也。”李子通正在眉锁愁眼时,听到这情报,顿时拍手叫好。
“殿下何事如何惊欢?”台下诸将纷纷对此感到不解。
只见李子通捋了捋下颚的浓须,鄙夷般的说到:“一群废物,敌军眼前正值休整之时,正是我军袭击的好机会,赶紧给我召集三万兵马,本王要亲自出兵,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哈哈!”
大堂之中,回荡着李子通狂傲的笑声。
与此同时,再看隐蔽撤离的杜军。
邓艾领军直逼海陵,海陵相比余杭与建康都有不如,城墙比余杭的城墙还低了一丈,城中守军原有四万多,被李子通抽走了四万,如今城中仅有三四千兵力,在邓艾五万兵力下,简直犹如草芥。
“兄长,给你一万破城重甲,可有把握一个时辰之内大破城门?”邓艾考察一番海陵情况之后,转身问向了跃跃欲试的颜良。
颜良冷哼一声,傲慢的说到:“这有何难?看这城,简直比余杭还要弱,何须一个时辰,半个时辰足矣,若是无法破城,我自然枭首谢罪!”
“好!王将军,你统领五千弓箭手,狂射城门之上的守军,为颜将军制造最安全的环境攻城!记住,必须要快,我们时间不多!”邓艾回首又派出王雄诞率五千兵力前去掩护颜良攻城。
海陵城上守军一个个心不在焉,多年沉浸在安全的环境之中,欠缺于防备。
轰隆隆。
突然一阵雷鸣般的木轮滚动声响起,城上守兵远远眺望一看,只见城下突然出现了一根巨大的圆木,靠着十座板轮,朝城门滚滚涌来。
“不好!有敌军来袭城,快放箭!”军人始终有军人的警惕感,一见有敌军前来攻城,城上守军整装搭弓准备防御。
嗖,嗖,嗖。
城上守军全箭未发,突然两旁射出漫天的箭矢,吞没了夜晚天空星辰之光,有如暴雨梨花一般狂骤。
啊!
城上阵阵惨叫声传来,在这箭雨之中,不断传来骨肉被箭矢撕裂的声音。
海陵的弓矢防御进入最低潮,颜良见攻城木滚动过慢,一个人在前面狂吼一声,直接加速了许多,圆木直撞在了城门之上,发出哐的巨响,荡起成成烟尘。
“兄弟们,撞啊!”颜良再次大吼,双手拖出粗大的麻绳,发动这圆木。
“一,二,三!”三军将士见颜良如此神力,纷纷狂喝一声,全力一击。
纵是蝼蚁再小,但蝼蚁亦可吞象!
哐!
一阵震天狂响,城门整个被震得两半,残破不堪。
“撞开了,兄弟们和我杀啊!”颜良见城门撞开,一把掏下挂在身后的大刀,冲入城中,混杀在敌军之中,激起叠叠血浪。
...
再看李子通,率着三万大军,夜袭邓艾的虚设的营帐,李子通一骑当先,冲入大营,一剑斩翻守门的几个守卒,纵马杀入中军大营。
李子通掀开帘帐,却眼中尽是一愣,帐内居然空无一人。
“殿下,这帐里一个人都没有啊!”不仅是李子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