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萌萌睡去,金锁那黑色的眼珠又泛起了微红,素手一扬,帘子自动垂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味道。
因为已经脱离身体,萌萌这会和某机飘在房梁上,透过上帝视角,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丝丝咖啡色的气体从金锁的手臂处飘出来。
“我擦咧,狐臭,原来是真的。”萌萌还在迷茫,某机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玩意?你叫唤啥呢?”一回头,这才看到某助手那板砖身体上竟然多了个鼻子,吓得差点没直接栽回身体里去。
某机的大眼睛里满是泪花,诡异的鼻子抽动着:“宝宝好不容易长出个鼻子,咋就让我第一次就闻见狐臭了呢,你们人类的世界太可怕了。”
萌萌满头黑线,将目光转移到金锁身上,奇怪了,自己怎么平时就没闻到呢,难不成是容嬷嬷的身体年纪大了闻见不见味道?那也不应该啊,前几天路过御花园还觉得花都挺香的,虽然学渣宿主认不出那都是什么品种。
更让她吃惊的是,金锁的pp后面竟然长出了六根毛茸茸的尾巴,尼玛传说中的六尾妖狐啊,那自己还除个毛线妖啊,直接了断好了。
“喂喂助手,你不是说她现在是虚弱期么,怎么还能冒出来尾巴呢?”
某机此刻还被狐臭这个梗浓浓的包裹着,他没有手,不能找东西捂着,只能背对着床,尽量少吸入一些这销魂的气体。
“我哪知道啊,自从跟了你这任务就没正常过,宝宝心理才苦呢,走开,别理我。”这丫说着说着便飞走了,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里去暗自神伤了。
萌萌无语,只好默默的一个人呆在房梁上。
金锁的尾巴出来之后,脸上也有了变化,下巴越发的尖了起来,她伸手温柔的解开了容嬷嬷胸前包扎好的布条,坐在容嬷嬷身上,直接趴在上面。
那张妖艳的小脸和容嬷嬷那皱巴巴的枯树皮凑在一起,对比十分明显,就当萌萌以为她只是想抱着一起睡时,那粉红色的小嘴竟然吻了上去,瞬间某女就懵逼了。
还好自己出来了啊,那货不是我,那货不是我。
萌萌这边开始一个劲的自我催眠着,可金锁已经开始了下一步,解开了自己的外衣,粉红色肚兜上还绣着两只可爱的兔兔,随着她腰身的扭动,那对白兔似乎也活了过来。
“你可知,你不在这几天,我整夜都睡不着,习惯性的翻身找你,可一伸手总是扑了个空,得知你受伤那一刻,我简直要昏死过去,若你不在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狐妖金锁说着,已经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正当她准备贴到容嬷嬷身上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了。金锁来不及穿衣服,只是先收起了尾巴,她怕动静大惊醒了容嬷嬷会暴漏自己的身份,却不知现在容嬷嬷身体里的灵魂正飘在房梁上装尸体。
来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又大力的锁上了门,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影,突然发现隔着床帘有一个曼妙的身影。
“金锁,是你么?我是尔康啊。”
“尔康?”金锁蹙着双眉努力的回想着自己的脑海中的记忆,似乎有这么一个男人,前世金锁爱的人,自己还答应留他一命来着,想到这,她的戒备便放松了不少,也没有穿肚兜,直接裹了一件轻纱便走了出来。
那呼之欲出的丰满,让尔康的鼻血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赶紧伸手挡住眼睛君子道:“金锁,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快快,穿衣服跟我走。”说是挡住,可那指甲还是留着小缝隙的。
看着地上几滴鼻血,金锁突然生出一股厌恶感,下意识的就退了几步,伸手捂住鼻子道:“走?去哪啊。”
见她不进反退,尔康急了,自己好不容易趁着容嬷嬷病重来解救心上人,哪知人家压根就不配合。“我是来救你的丫,你不是被皇后娘娘和容嬷嬷关起来了吗?趁着她快死了,我们赶紧走吧,你放心,哪怕不做将军不做少爷我也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
“死?你说谁快死了?”金锁的声音越发的冰冷起来,可尔康还在那畅想美好未来呢,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随口就说:“就是容嬷嬷啊,那个老妖婆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主动替皇上挡了一刀,太医说她活不长了,你快跟我走吧,省的皇后醒了拿起出气啊。”
“呵呵,老妖婆?”那是我的爱人你知道么?金锁的眼睛的颜色完全退去,一只手突然抓下尔康的脖子,锋利的指甲就要划破尔康的脖子,萌萌见状连忙返回了容嬷嬷的躯体,故作梦呓道:“啊,金锁,你在干什么,好吵啊。”
金锁一听忙回过头去看,发现萌萌的眼睛还闭着,脸上的表情缓了不少,指甲也收了回去,她跟拎小鸡一样将尔康从窗户中狠狠的甩了出去,冷笑一声回到了房间里。
她吹灭了蜡烛,放下了窗帘,满脸的温柔钻进了被子里。
一连几天,萌萌都不敢醒过来,虽然金锁干坏事的时候,她都脱离身体了,可那身体上的痕迹是洗不掉的,这丫居然是个变态,还会纹身,在容嬷嬷的锁骨上还纹了个锁字,我的老天啊,这一把年纪了要怎么见人啊。
尔康童鞋自从上次被丢出窗外之后,便回家反思了三天,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并不是金锁不爱他,肯定是他给的诚意不够,于是这货发动自己的弟弟尔泰和永琪写了几百首情诗,每天雷打不动的站在金锁窗前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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