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宫天房间出来后,南宫风看也走远了挺多,便对鱼池少鱼的事情又再一次询问道:“永年,鱼池里的鱼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的给我说清楚,之前我看你好像是故意隐瞒了实情的吧?”
“……。”听到南宫风这么一问,魏永年心底的委屈便瞬间的爆发了,他愤愤的指责道,“总算是遇到明白人了,弄这事出来的不是别人,就是你那宝贝闺女,这小雪,知道鱼池是干嘛的,也明知道到里面的鱼不是吃的,可我说多少次她也没听进去一次,这下好了我一个没看住这两三天的功夫鱼池的鱼就少了三四条,这鱼池的鱼有多少条,太老爷能不知道么?每天就算不钓鱼他看一眼就知道少没少了。这一下我背了黑锅了。风儿你说咋办吧?”
“……。”南宫风一听是自己的那个宝贝闺女闯下的祸,便会意的点了一下头,并轻轻拍了拍魏永年的肩膀,同情道,“那这个我就没办法了,你要是刚刚说了许是还能为你讨回公道,可现在呢……你扛下来了就你去收拾残局吧,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了。那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完就以迅雷一般的速度赶紧闪人了。
魏永年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一溜烟跑开的南宫风,心里就是一阵阵的鄙视着这对父女,轻声抱怨道:“这真是一脉相承的父女啊。父亲都这般女儿还不也是一样?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主子了。耍贫起来一模一样。哎……真是服气了。”说完又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即便径直的出去买鱼了。
另一边陈召这边也好几天没收到传信儿了,焦急的他每天都是茶不思饭不想的,一旁伺候的陈品川宽心道:“阿召你先别愁了也许是莫克那边没什么信给咱呢?你这已经好几天了才吃那么几顿饭,而且还吃的那么少,这样可不行的。身体都要拖垮了。”
“你想的就太好了,若果真如你想象的那般我也就放心了。”陈召心里何尝不希望是往好的方面想,可事实就是使得他没办法就这么沉住气等消息,因为他担心出事所以已经派李超去漠北打探消息了,可李超在早上的回信说:已经有日子没见过传信的小刘了。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隐隐的觉得这其中肯定是出事了,“遗憾的是,传信的小刘连带漠北的回信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
“这怎么会……。”陈品川一听这话一时间情绪都有点失控了,他吃惊的说道,“这么久以来小刘在传信这件事上从没出现过任何的事情,而且他也隐藏的很好,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等事?而且还是在这关键时刻。这怎么肯能呢?”
“可不可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得想办法应对了。”陈召说道,“小刘这事一出,我担心这里面会有事情发生啊。不得不防范着点。”
“……阿召,对于小刘你可以不用太过担心他的人品。”陈品川说道,“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是我的心腹,我对他有恩,而且我也相信他不会背叛我,也更不可能背叛你。他的消失我估计是另有隐情。”
“但愿吧……。”对于陈品川说的这些陈召还是很信得过,但现在这个情况之下逼得他不得不往最坏处去想,便轻声道“希望这小刘的嘴能严实一些。”
听到陈召这句话后,陈品川不禁好奇道:“……阿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小刘反水,那就是小刘有可能会被什么人给抓了。”陈召解释道,“而抓他的人十有八九就有可能是南宫府上的人,这么多年他们从没把视线从我身上挪开。没准就是小刘做事不利索尾巴让南宫府上的人给咬住了。”
“不会吧?会不会是你多虑了?”陈品川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因为他从没听到小刘有说过被盯上的任何消息,小刘做事也是很谨慎的。毕竟是陈品川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刘平时在府里做事的时候不也是很让人放心的么?这你也是知道的。”
“确实你这么说是有依据赖证明,可是……。”陈召心里还是不太放心,“就现在这个关键时候发生了这等事情,我也是没办法。不过得做好准备了,品川你回头把桌子上的信送到月教主手里,一定要亲自给她。看着她当面拆信。一定不能让第三人转交知道么?”说着便将桌子上的信封拿给了陈品川。
“你放心这信我一定亲自送到。”陈品川接过信封后保证道。
“嗯,我相信你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陈召微微点头道,“不过呢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南宫家的那帮人没一个是善茬,你此次送信的途中可一定要多留意身后是不是有尾巴跟着你。”
“嗯,知道了。”陈品川应道。
就在这俩人说话的功夫,忽然屋外面吵吵了起来。
“你们……都给我闪开。”一个喝醉酒的年轻后生耍着酒疯道,“我要找我爹说事你们拦着我干什么?”
“不是我们要阻拦你啊少爷,”侍从一边拉着他一边解释道,“这会儿老爷跟大总管在里面商议事情,实在不方便让您进去啊。您若真有什么事咱们能不能不去亭子那边稍事休息等候着呢,不能在这里闹啊。您这么一闹回头您让小的们怎么做事?”
说着就要拉他去亭子哪里,这个喝醉酒的人是陈召的儿子陈嘉宇,平时就是一个比较好管束的一个人,相对起他的堂兄陈斌来说他是比较让陈召省心的了。可今天却不知为何会喝的这番林酊大醉。
“我不管他们说啥,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