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哭了,他不能忍受自己的**、毛被一根根地拔了干净,用他的话来说,脱了裤子变成秃毛鸡,会被炮、友笑话的。
裹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洒泪狂奔。
六子被冻了一晚上,身体素质还不错,并没有感冒之类的。只是说这房子的确邪门。
耗子的车没有钥匙,都能自己从大门开到大门前,六子还被绑在车顶,像一个“太”字一样迷糊了一晚上。
这房子里如果真的有鬼,那么这鬼还颇有点行为艺术家的气质啊。
事情很快就传开了,小区内的物业跟售楼部的人居然还兴宰乐祸等着看许阳的笑话。
等六子也走了后,许阳去花市买了几盆花,自己搬上了楼顶,在房间里放了几盆吊兰。
该做饭做饭,该看电视看电视。第二天就这样无聊地一直到了夜晚。
刚洗完澡,关灯出了浴室,本来黑暗的房间里突然有了淡淡的绿光,漱口杯里的牙刷自己飞了起来,一直飞到马桶里,用它的软毛不断地刷着马桶。
从房间里出来的许阳只穿了一条内裤,刚洗了澡全身滚烫一点也不觉得冷。
靠着窗外的路灯,许阳慢慢地下楼,奇怪的是,就在他身后的楼梯上,一道影子蛇形地跟在他的后边。
有光就有影子,这很正常,不过影子离开了地面,就像从楼梯中钻了出来一点,很快变成了一只手爪,对着许阳的屁股摸了过去。
怨魂终于要对许阳动手了吗?
许阳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一样,就在那影子般的手爪快碰到他的屁股时,被他一个屁给崩得无影无踪。
许阳回头看了一眼,耸耸肩,挠了挠头继续朝厨房走去。
昨天六子他们带吃的过来时,顺便把厨房里的双开门大冰箱给塞得满满的。
家里没烧水,所以口渴的时候只能在冰箱里拿瓶矿泉水来喝。
冰箱拉开一瞬间,几并矿泉水旁,居然放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这人头上的两只眼珠子全白,散乱的头发就那么直直地垂在脸庞,别提有多吓人了。
可是许阳呢,他好像根本没有看见,顺手在就那离人头不足一公分的地方把矿泉水给拿了出来,“砰”地关上了冰箱门。
一口气干了大半瓶,将剩余地放在厨柜上后,许阳摇摇晃晃回卧室去睡了。
时钟这时指向十二点过十分。
搬到这幢大房子里后,许阳的睡眠质量异常的好,才没过几分钟,就已经有了小小的呼噜声。
床头柜上的钟在不断地走着,窗帘微微动了动,关上的门安静地打开了,电视突然亮了起来,在这个二十四小时不停台的年代,电视上为什么会全是雪花呢,还时不时的跳闪着。
没多久,电视上的雪花不见了,变成了清晰的黑色背景,屏幕中出现了一个人,长发挡住了脸,别说看不见它的样子,就连是正面还是背面都不知道。
奇特的事情发生了,这人离屏幕越来越近,然后,它的头从屏幕当中伸了出来,就像……就像当年那部在电影院吓死过人的恐怖片《贞子》一样。
如果是人,又怎么可能从电视里爬出来?它就是这幢房子里恐怖故事的主角。
它慢慢地爬了出来,一直爬到地毯上,全身的骨骼咯咯响,就像在活动着筋骨,一只苍白透明的手猛地撑在床尾上,将整条如爬行动物的身体支撑起来,然后掀开了盖住许阳脚的被子,身体从被子下面钻了进去。
随被子隆起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它正在不断地向许阳的上身移动。
终于,在许阳胸口处的被子拱了起来,那颗看不见脸的头伸了出来,长发在许阳的脸上扫过,两只手爪缓缓朝许阳的脖子抓去。
也许是许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身上,皱着眉头想翻身,努力了几次无果后,他也就放弃了,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那两只苍白的手在这时正巧碰到许阳的脖子,下一秒,许阳的头顶跟双肩上同时窜出一把大火,顿时点着了这一双鬼手,只听见“啊”地一声尖叫,原来压在许阳身上的那具鬼魂的灵体眨眼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窗帘无风自摆,电视自动关闭。许阳翻了个身,嘴角上扬,睡得更加香甜了。
闹钟依然在那个时候响起,许阳迷迷糊糊地起床,直接进了浴室,从漱口杯里拿出那把被放回了原位的牙刷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筒当中,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新的,开始洗漱。
在新房子里的第二天晚上也就这么平安地过去了。
湖边一大早就聚集了许多人,朝许阳的房子指指点点,如果房子里不出点事,似乎都对不起他们大清早的等待。
打座结束后的许阳走到玻璃护栏边,还特意地冲湖边的人群挥了挥手,让他们把失望直接写在了脸上。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许阳住在这里平安无事的消息在小区里传开了,有人说他是有福之人,也有人说他是运气,再过几天就得自己滚蛋。
不管外面怎么传,许阳就像都当没听见,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他把时间几乎都用在了《阳师手札》上,对上面的术法了解得更多,还知道了一些阳师的来历。
原来阳师并不是出自特殊的门派,而这个名号只属于一群特殊的人群。换句话说,茅山里出来的也不一定都是道士,除了少部份人变成了搬山道人外,也有成为阳师的可能。
阳师的特殊主要是表现在身体上,对阳气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