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雨过天晴,两人一觉睡到九点还没醒,紫菊准备好早饭已等待多时不见宁凯旋有动静,遂调皮的去掀她的床帘,却不想见两人睡在一起惊道:“白公子!”
白羽醒来睡眼朦胧,只问:“什么时辰了?”
紫菊紧张的躲避在帘外小声说:“辰时了。茇阺畱匝沈川和蒋佩两位大人已在正殿等候。”
“你出去吧!这里有我。”白羽有些恼怒让人扰了清梦,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舒坦了。
“什么时间了?”宁凯旋也被吵醒。
“辰时,今儿你有事要谈?”白羽麻利的起了身穿好衣服。
宁凯旋懒懒的说:“每天都有,今天是贪睡了,这多亏不是皇帝上朝,不然要被百官上疏教训了。”
“他们要教训的恐怕是我吧!城主因男色误了政务,是不是要拉出去行刑?”白羽只开起了玩笑。
宁凯旋不再作声,急急的穿着衣服,好在她头发一直那样,梳了几下便出去见人,两人见白羽一同出现便都明白了。
“城主和公子用些饭吧!”红梅打开盖着的早饭,摆好碗筷。
“公子,莫韦来了。”沈川抬眼看了看一旁伺候的侍卫和丫头。
“蒋佩带他们下去吧!今儿放你们假,近的回家探探亲吧!回来晚些也无碍。”宁凯旋抬手让他们出去。
白羽不明就理问:“这莫韦是……”
“你倒贵人多忘事,见了就知道了。沈川带他来吧。”宁凯旋刚睡醒不想吃东西,把白羽递来的粥也推了出去。
一会儿的工夫沈川便把人带来了,后边跟着莫云和燕子,莫韦帅气的脸上稍显沧桑,更带疲惫之色。“莫韦见过城主,白公子。”
“为何这样客气?”宁凯旋赶紧站起来招呼。
“莫韦一家眼下要遭大难,还望城主允我一家在秋水避祸。”
“这是怎么了?沈川去给两位姑娘安排下住处,我与这莫公子说说话。”宁凯旋想是莫韦有话说支开了几人后又道:“你起来,有话直说,你我一场交情,白公子又不是外人。”
莫韦走到宁凯旋旁边说:“兄长,那徐启德要杀我。”
宁凯旋拉着莫韦坐下问:“为什么?你不过就是卫皇派过去体查民情的。”
“我去到军队,这徐启德倒是以礼相侍,但甚少让我出去体查,每逢出门都是派士兵跟随,每每我都是偷溜出去,终于被我查到叛乱之因由,不敢表露,便安份守己。只侍时机一到径自离去。有一日,一个自称江军的侍卫告诉我徐启德要拿我全家要挟,让我赶紧逃命,并让我将此信交给兄长。”莫韦从怀里拿出一张有些厚的信封递过来。
“你已知晓我之事,你称我兄长,我自己都忘了自己是女子了。”宁凯旋并未看眼前的信,只是打趣他。
“莫韦并未向任何人说起。”
“你说说这大卫为何叛乱。”白羽一边好奇的问,显然他已经认出了莫韦。
“哪里是什么叛乱?是徐启德让一些山贼做的戏,一方面是要兵,另一方面是要朝廷的钱粮。大卫皇帝不算贤能,却也不昏庸,怎么轻易有叛乱呢?”
“他要造反?”宁凯旋忽然抬头问。
“莫韦实再不知了,没敢多停一刻。”莫韦眼睛微红,有些湿润。
“你母亲呢?”宁凯旋关切的问。
“母亲随我至秋水,本来病已好的差不多,这一颠簸又卧床不起,燕子的娘在客栈照看。”莫韦心中愧疚万分。
宁凯旋叹了口气,只觉得这孩子太不容易,好不容易考中了却被卫皇派去做那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事,现在恐怕也不能回去了。她压了压心里的怒火安慰道:“你放心,先不说你我的交情,单看你的才华秋水也是要留的,先让沈川给你一家安排好住处,莫云和莫燕留在府内做个侍女,原来有些好使唤的被司马城主带走了,我这正缺人。待你大卫之事有了结果,再任职,只要你不嫌弃秋水小。”
莫韦听了这话心下感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深深的将头埋在胸口,眼里有泪在打转。白羽见场面有些化不开接过话说:“府上有名医千秋,可让他来给伯母瞧瞧病,只是我说的不算,你得向城主求个恩典。”
莫韦有些诧异的看向白羽,见他微笑清心若世外之人,犹其穿的一身浅蓝衣服让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脱俗,而如今这一袭话又如此的暖心,他有些受宠若惊的说:“公子大恩,莫韦必铭记于心,他日必当牛做马报答公子。”
“你听听,我这给他什么都安排好就不见他说话,你这一句,他就当牛做马了。你快回去吧!我不待见你!”宁凯旋假意责怪,不过她也十分不解这莫韦的做法,一直以来他都是想接近白羽的。
白羽有些慌神,他实在没想到莫韦会这样说,他以为宁凯旋是真生气了赶紧说:“他这是与我不熟,你都说你们称兄道弟的,自然不用这么客套了。你就为这赶我走,也忍心……”
莫韦当然看出宁凯旋是装生气,但看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忽然沉下脸来打断白羽,“只听说欧阳召只白公子推荐给广成王,又听得他是走的贵夫人之门路,莫韦谢公子好意,却见不得公子这有家之人再来纠缠兄长!”
莫韦并不知道当时那夫人就是宁凯旋,他虽有心结识白羽,却深得宁凯旋大恩,又有兄弟情份,更不能忍受别人骗她,他明知白羽势力,却也义无反顾。
宁凯旋瞪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