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十几天的路,倒是有的是时间给你讲讲我的家乡,我的国家。现在给你讲完了,路上不闷的慌?”宁凯旋又把话绕了回来,白羽笑着点了点头。说话间两人到了白羽家的大堂,不像古装电视里挂个扁写上什么什么厅什么什么堂,这什么也没挂,这家应该不是好虚礼的人家。大厅里十分宽敞,宁凯旋目测光外厅就有三百平方差不多,她想这应该是开会的吧?不过两边的桌椅倒是像吃饭的,不过办公也是挺合适的。不过上坐那里还是一方榻,不过这榻横看应该足有四米长,宽也在三米左右,榻上有张大些的红木长桌,又是办公吃饭两不误的。
“你这榻倒是很精致啊!”随口夸一下,东西是真的不如自己用的好看,不过就用料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来惭愧,先父喜欢用桌椅,我喜欢榻,先父用的东西也被我拆除了不少。”白羽让了宁凯旋坐下,说起话来脸上是真的有些难为的模样。
“凡事不都是为了舒心吗?即使先伯父在世,你这做儿子的要拆除一些旧的东西他也是欣然同意的,现在他若泉下有知也是希望你过的好,拆除你不喜欢的东西他是更不会不高兴的。”宁凯旋说的倒是自己的心里话,人是为自己活的,这所谓的孝也不是装出来的。
“景蝶一席话,让白某茅塞顿开。”白羽心里顿时释然,不再想那么多,说罢,两人静静的等待晚宴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