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宁凯旋派沈川带着江愿与程贵兰去大卫打探消息自不必说。茇阺畱匝此时白羽也派秦明去打探关于自己母亲的事,他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破坏自己的幸福。
过了些时日,白羽得知卫皇给宁凯旋送去两个美男子更是气愤不已,本来就在伤感中,他忍无可忍带着刘邵就要出竹巷,不料还没走到一半,眼前却出现一个女道人,约四十岁的年纪。
“敢问道长为何来我竹巷深处?”白羽满是疑惑。
“贫道灵主,十九年前倒是见过,只是你尚在襁褓。贫道赠公子之物可曾一直带着?”灵主道人不紧不慢的说话,如春风抚柳。
白羽顿时没了当时的急躁,想起一事便问:“道长可是先父故人?”
“我观公子必是为此生至爱满面愁容,公子可带我同去,想必能解忧愁于一二。”灵主不容分说便回头往外走,白羽便跟着一同出去。
宁凯旋正与蒋佩和王试说话,白羽却不由分说的闯进来把两人赶了出去,闹的两人好不委屈。
“你这是干什么?”宁凯旋恼火的质问。
“这二人不过就是空有皮囊,你当真以为卫皇是好心?”白羽第一次在宁凯旋面前恼火,他是真的见不得她有别的男人。
“想是公子误会了,以城主性情想必已是给这二位封了官位,殿前扶佐。”那灵主还是慢声细语的说话,又让白羽没人脾气。
“这位道长是?”宁凯旋觉得这女道士似曾相识。
“木府之景不算壮丽,玉龙的雪却美的让时间静止,城主可想回家?”灵主微笑的看向宁凯旋。
宁凯旋惊讶的看向那人急忙问道:“请道长指点。”
“白公子可否为城主摘一朵荷花?”灵主把白羽支了出去,又说:“须助得真主登基为帝方可回。”
“我是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告诉我你说的那人是谁,我带兵把皇位给他抢来。”宁凯旋委屈的眼泪汪汪。
“来此是缘份,有因必有果。贫道说句不该说的,城主在这里会拥有你那个时代所得不到的,不知那时城主是不是还舍得这里。灵主告辞了。”灵主转身往殿外走去。
“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宁凯旋急急的问。
不见人回头却飘来一句:“城主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还没有一颗坚定的心,我已泄露天机,当自罚于世……”
宁凯旋坐回桌边,此时白羽真的摘了荷花来给她,她看着花喃喃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此并不像你我,灵主是想让我的心干净一些吗?可是没了算计,我又怎样活在这世上?还是……”
白羽坐至王试琴边弹起了曲子,这一曲透着忧愁忧伤,中间伴有浓浓的情感,抗拒,绝望,结尾失落。宁凯旋看着他那一番姿态竟一点不输给清冷美丽的王试。
宁凯旋走到他身边,轻轻拔动琴弦道:“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这的确是那孔雀东南飞,催人泪下。不过我不是那府吏,你也不是兰之,而我也不想认那样的母亲。”白羽忽然抓住她拔动琴弦的手。
“你能帮我让卫楚坐上皇位?你能去跟你的母亲弟弟去斗吗?”宁凯旋定定的看向他。
“卫楚?就跟他在一起一晚上就满心都是他了吗?”白羽怒火中烧狠狠扯断了琴弦,手指被琴弦勒破血便滴了下来。
“你疯了吧!”宁凯旋狠狠给了白羽一把掌,她只觉得自己的手掌火辣辣的疼,可想而知白羽的脸会有怎样的感觉。
王试和蒋佩听到动静赶紧进了殿来,看到如此场景都跪求宁凯旋息怒,一方面又去看白羽手上的伤。
“听闻城主与白公子两人甚好,怎得今日如此?定是有何误会。”王试心疼自己的琴也是无用了,在外听得白羽琴技高超,不禁心里佩服,却不料又是别样风景。
“他是嫌我男人多了,这高门大户的公子我也要不起。白公子想要个三妻四妾也是易事不知多少名门上赶着,我这种粗野丫头也入不得吧!”宁凯旋已经酸了鼻子,她被算计了已经很不舒坦了,白羽却又拿这个让她窝火,她便拉着王试一同走了出去。
蒋佩看着满手是血却坐那发呆,满目泪光的白羽说:“公子这是要将城主拱手让于他人?”
“这不正如你们所愿吗?”白羽麻木的看了蒋佩一眼,俊美帅气的脸让女人看了都嫉妒何况他这个男人。
“公子可是误会了,这些天来,城主与我们也仅是主仆关系,并未越雷池半步。是城主没那个心,白公子人中龙凤所爱之人必是不乏爱慕者,公子可知秋水如今面临大难,东尚逼要钱财美女不成已下了战书,而大卫此时亦是想方设法吞并秋水,城主想助广成王称帝,以保秋水平安,恕蒋佩偷听了二位所说,公子今日此举实再是太小儿女了些。公子可知宁驸马已遭通辑?”蒋佩就是那爱慕者之一,他明白一聪明男子尚难应对两面夹击之事,何况一女子能如此坚强绝非易事。
“什么?他要除掉宁家?”白羽渐渐清醒过来。
“卫皇以为宁家是秋水叶氏后人,欲吞其财产,并未有诸杀之意。”蒋佩见白羽怒火渐熄放下心来。
“告诉你们城主,给我一月之期,我必让那大卫乱了分寸,只是这东尚,若出兵必名不正言不顺,以秋水之力击退他倒容易。”白羽很少谈论这些事情,这说辞让蒋佩摸不到头脑,而白羽却扔下话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