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不是这个世界，是我们自己。
……
什么代价呢？
陆长空想不到。
老二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把他丢在水泥墙柱的边上，从皮卡车的后面掏出一根铁链来，绕着墙柱把他们两人给结实的绑在了墙柱上面，并且有锁头给牢牢锁住，两人根本就动弹不得。
做完这一切，老二弯下身子，双眼盯着陆长空脏兮兮的脸颊，说道：“至于什么代价，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言罢，他转身朝着建筑工地的外面走去。
“他，他走了？”赵木心盯着老二的背影愣愣的说道。
陆长空蹙眉，不明白他这时候为什么会离开？难不成是因为中午，要去找吃的？
“长空，快快快，我们把这链条挣脱开。”赵木心似乎精力十足，不断的扭动，但链条捆得很紧很死，更有锁头锁着，无法挣脱开。
陆长空虽然晕了过去，但昨晚上的逃命让他浑身酸痛，内心更是恐惧不已，就算到了现在，他都还没有缓过神来。
“没用的，别浪费力气了。”
赵木心不甘心，挣扎了好一会儿，什么效果都没有，最终却哭了起来。
陆长空无奈，说到底这丫头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就算心理素质再强，面对这种事情，也有崩溃的时候。
他也懒得去劝这个丫头，这种事情劝了也没用，只能让她哭，哭久了自己想明白了，也就不哭了。
说实话，陆长空很多时候也很想哭一番，但想到姚塍杰此刻有可能已经变成丧尸，白小丰有可能被关起来，他就哭不出来。
为了这两个兄弟，他从一开始的警察局回到了应天大学，这一路上要不是因为有他们两人的信念所在，陆长空早就崩溃了，或许也早就死了。
要不是心中执念，他也撑不到现在。
哪怕是现在，他也没有放弃。
姚塍杰和白小丰还在等着自己呢，怎么能死在这里？
嗷！
一道丧尸吼叫的声响从建筑工地的入口处传来，吓得赵木心停止了哭泣。
陆长空眼神盯着建筑工地的入口，只见老二大步走来，手中拉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捆着一头张嘴叫嚣的丧尸。老二拉着丧尸回到了建筑工地当中，他刚才出去，就是去抓丧尸去的。
老二把丧尸拉到陆长空对面的一根水泥墙柱边上，用铁链拴住。
“他抓一头丧尸来想干什么？”陆长空盯着那头嗷嗷叫嚣的丧尸，很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难不成老二是想让这头丧尸来折磨他？
老二回到自己的车上，没一会儿就口中就叼着一根粗大的雪茄从车上下来，他走到陆长空的面前，毫不顾忌的坐在地上，口中的雪茄抽的不怎么是滋味。
“你叫陆长空是吧。”老二问道。
陆长空默不作声，眼神在不远处那头丧尸和眼前的老二之间来回。
“在我动手前，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陆长空蹙眉，嘴巴依旧没有张开。
“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挣脱开手铐的？”老二问道。
嗷！
丧尸的吼叫声似乎代替了陆长空的回答，显得可笑。
“不想说话？可以，我有办法让你说话。”老二面无表情，手中的雪茄飘着烟丝，他伸出手来，掀开陆长空身上披着的那件外套。
这外套是赵木心的，显得有些小。
老二掀开外套，露出了陆长空的胸膛，抽了口手指上夹着的雪茄，就把烟头朝他胸口戳了上去。
次啦！
“呃啊！”
一阵烧灼的声音从烟头响起，陆长空浑身僵硬，胸口的疼痛让他难以想象。
老二并没有烫一下就松开，而是烫到烟头灭掉才松开。
“还不说吗？”
“钥匙！”陆长空喘着粗气说出这两个字，额头上满是冷汗。胸口上的疼痛一阵一阵传来，难以忍受。
他没想到老二会这么直接，没必要为了这种没用的问题让自己继续受伤。
老二看到烟头灭了，拿出打火机重新点燃，接着问道：“很好，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杀掉老三的？”
“你不过只是一个大学生，以你的身体素质，力量速度都比不上老三，你究竟是怎么杀掉他的？”
陆长空苦笑一声，说道：“其实，如果昨天你们没有打算杀我，我也不会动手。”
次啦！
“回答我的问题！”老二再一次把烟头戳在了之前就已经戳出来的伤口上。
“啊！”陆长空猝不及防惨叫出声。
一旁的赵木心听着慎得慌。
陆长空无奈之下，把杀老三的全部过程都给说了一遍。
“老三死的还真是够窝囊的。”老二摇头苦笑一声，“最后一个问题，你跟周枫什么关系？”
陆长空神情无力，也懒得去隐瞒，说道：“仇人。”
“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杀了他弟弟。”
老二眉头一挑，“你杀的人还真够多的。”
次啦！
又是一声烧灼，痛的陆长空冷汗直流。
“现在就不行啦？那等会儿折磨你的时候你可得撑下去，要是那么快就死了，实在没什么意思。”老二冷笑着说道。
他站起身来，来到陆长空的身旁，把他绑在身后的双手给解开拉到前面来，用手铐给铐住。
旋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椭圆形的铁片，铁片有三层，上面分别有三个洞。
“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吧。”
陆长空瞪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