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兰算的相当精明,区区一艘战舰而已,和自己强大的舰队相媲美。从常识来判断,这场远征无疑将以奥布的完美凯旋而告终,由此尤那便可以印证他的文武双全,乌纳特将成为联合势力中举足轻重的一员,logos的红人。似乎塞兰家飞黄腾达的日子不远了——但这却是只是所谓的最佳结果,概率学上来说,这个结果出现的可能性极低,因为下述的几个变量才是真正左右最终结果的决定性因素:
1.密涅瓦的实力;在奥布近海的突围战中,面对数倍于自己的联合部队,密涅瓦依然可以全歼对手逃出生天,并在此后一直保持着不败的姿态——而今天凭什么奥布可以终结对手?——何况这支部队已经称得上身经百战,早非吴下阿蒙了,士别三日再不刮目相看,怕是真打起来要把自己的眼睛给挖出来了。
2.指挥官的才能;比起军事力量来,指挥官的能力往往更能左右战争的最终结果——庸才通常是没有办法看到这一点的,因为在庸才的观念中,军事实力是最大也是唯一的决定因素,他大意这样告诉自己:“我的部队很强,所以我并非庸才”。当然,在其后我们也可以看到尤那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无愧为军事庸才这一称号。笔者甚至可以断言,倘若他的合作伙伴不是尼奥·克罗诺阿这样的将才,这位忙着给作战取名的司令官很难有命活着再一次踏上自己的国土。
3.一支奇兵;一支可以扰乱“人和”的不败奇兵,这样的敌人最可怕。
战况的发展也的确给了这位意气风发的新司令官当头一棒,由于米涅瓦的新王牌真·飞鸟的活跃和大天使号及自由高达“扰乱战场”的事实,联合与奥布的联军在达达尼尔海峡的战斗中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奥布更是损失了包括建御雷在内的几乎全部战力。同时值得关注的是,当大天使号和自由以压倒性的姿态介入战场并要求奥布撤军时,惊慌失措的尤那否认了卡嘉丽·尤拉·阿斯哈的代表身份,从而彻底宣布了塞兰家与阿斯哈家的决裂,占奥布为己物的野心更是在奥布将士面前表露无疑——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将士对自身忠诚和使命的动摇。
失败的赌徒
在奥布的海外远征遭受挫折的同时,世界的局势却在迪兰达尔的运筹帷幄之下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通过将世界性产业复合体logos揭露于世人面前,迪兰达尔成功的将战争的罪责推到了logos的身上,亦将全世界的矛头指向了依然控制着大部分地球联合军的logos。
此后的heaven‘os同盟军的快速胜利而告终,但令塞兰更为担心的,是由此为奥布招徕了一个棘手的贵宾。
“说起认识吉普利尔的经过,乌纳特只是在某个logos干部安排下和他打过照面,谈不上什么深交,当然更没有到可以为他收烂摊子的地步。可是,吉普利尔手中的势力仍令人不敢轻忽,乌纳特拉不下脸来赶人,只好屈服于眼前的恶势力。就像他之前一路走来的那样。
‘一旦世界落入他们那些人的支配,也不会有你们的生存空间了。’吉普列尔这么说,像是要煽动乌纳特的恐惧。
想想也有道理。若是z.a.f.t.就此赢得天下,那当初推动加盟联合的乌纳特等人八成会失势。听说大西洋联邦的总统柯普兰被人查出与logos有牵连,现在不知跑到哪儿去躲避暴徒了。奥布境内虽然没发生暴动,但扯上logos的人百分之百会成为批判的对象,若想守住自己的地位,乌纳特就得帮助吉普列尔战胜联合才行。
直到这个关头,乌纳特的眼界仍局限在奥布国内与地球上的权力中心。在淤能碁吕外海的实体威胁,反而居于其次了。”
——节选自gsd卷《被选择的未来》
而此时的塞兰家则依旧忠实的选择了站在logos的盟主——罗德·吉普利尔的身边。这更多是一个无奈的选择——此时的塞兰早已是骑虎难下了:logos关联人员的名单中出现塞兰父子,恐怕早已将塞兰家吓得魂飞魄散,此时想与logooos同盟的立场的底气。退一步讲,即使就此放弃吉普利尔,zaft的最终胜利也将使自己在奥布苦心经营的地位轰然坍塌,这对塞兰而言根本是不敢想象的噩梦,接纳吉普利尔对塞兰家而言是唯一的赌注,即使有着诸多的顾忌与不安,塞兰却依旧是敢怒而不敢言。由此,在国家安危于自己的权力地位之间,塞兰家仍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这个自认为精明的赌徒犯了致命性的错误:在加百列身在奥布这一事实确凿无疑的情况下做出了相反的声明,塞兰这样做有自己的理由,他近乎虔诚的相信zaft并不会就此轻易对一个主权国家发起战争,这不过是外交层面上的事件罢了。
——这就近乎于黑色幽默了,即使是任何有一点政治智商的人,也可以轻易的看出这样一招臭棋不单不会有任何的效果,更可能点燃对方的火yao,何况这个世界早已在迪兰达尔的运筹帷幄下变得非黑即白了,塞兰并没有任何可以斡旋的筹码和余地——事实也的确如此:
塞兰家这次的孤注一掷很快让自己输得血本无归。在掌握到塞兰家藏匿吉普利尔的证据之后,——以卡潘塔利亚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