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

刘进微微地笑,等着看霍绾君怎么发作前夫。

霍绾君并没有多言,众目睽睽之下,总不好再来几拳,但若是不做点什么,霍绾君又觉得忍耐不住。

于是,上官安就异常的倒霉,只要和皇孙分开,走路都会跌掉牙齿,好在他正在换牙。

当众摔的嘴里流血,还掉了牙,长安城小霸王之一上官安觉得特别没有面子。

但在皇孙面前,他忍了,总要维护自个的面子不是,更何况,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呢。

接着上茅厕的时候栽进了茅坑,浑身上下臭的要命,他也自惭形秽不敢再往皇孙身边凑。

而这,本来也是霍绾君的本意,若是上官安和皇孙黏糊在一起,顾忌着皇孙反而还不好下手了。

上官安名义上是来打猎,最终一根毛都没有猎到,被困在了谷中,吓的半死,尿了裤子,才被众人找到。

刘进到了天色向晚时,才故作突然想起,“表哥,上官安前来打猎,毕竟对终南山不熟悉,不如去迎一迎,看他打了什么猎物回来,也好加菜。”

霍嬗应了,两人权当是遛马,转了一圈,没有瞧见上官安,刘进心知霍绾君定然整治过了,“表哥,不如将胖头鱼和她师兄一起叫来寻找,人多总是好些。”

想起来了第一次来终南山的经历,霍嬗心里也有了点数。

小师兄平素不骑马,刘进送给他的马见了他就打哆嗦,最终小师兄趁着两人不注意,用稻草化了一匹金光闪闪的马来,谎称是大师兄的马,伏着他和霍绾君,跟着去找人了。

兜了半天圈子,霍嬗肚子饿了,才最终在山涧里找到了上官安一行。

上官安哭的狼狈,海东青也不知道飞哪里去了,身边的僮奴面如土色,说听到了怪鸟的叫声,虎啸还有种种可怕的声音。

“多谢皇孙和霍大人前来,不然我们都要被吓死了,也找不见路,”跟随着上官安的大奴哆嗦过后,立即上前称谢。

本来也轮不到大奴在皇孙面前说话,只是小主子已经shī_jìn,哭嚎的都要断气了,实在是指望不上。

刘进的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略略寒暄几句,就带着上官安一行人出了山涧,上官安不敢再在终南山留宿,可也没那个胆量独自摸黑下山。

“霍嬗在终南山呢,上官安若是出了什么事,只怕霍家和上官家就要成仇了,凡事不可太过,”刘进趁人不备,偷偷地拉过霍绾君说。

霍绾君有些憋气,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可着心的报复。

不得不说,刘进说的有理。

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想想前世她在上官家受的那些气,想想她在上官家一碗汤药就断了命,儿子成了遗腹子,最终也死了。女儿小小年纪去做什么皇后,连房都未圆,就成了太后。

霍绾君的一双黑亮的眼睛有着两簇暗火,刘进觉得那火像是能够将一切都烧毁。

他捏了捏霍绾君的手,“胖头鱼,我们都还小,等我们长大了,那些你不喜欢的人都会倒霉,我保证,来日方长。”

那天夜里,霍绾君的眼睛很亮,就像是终南山夜空上明亮的星星。

那天夜里,上官安睁着眼睛一直没睡,身边还卧了几个僮奴,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第二日,进过朝食,上官安就不离皇孙左右,急切地等着下山,再也兴不起其他的兴趣。

霍嬗最终没有辜负众人的期望,在太乙观的工地上牢牢地站住了脚。

为了太乙观的建造,很少回家,只有冬日没法开工的时候才回长安城,对于兵法也有了自个的理解,刘彻很开怀,他又一次亲手调教出来了一名大将。

虽然霍嬗不是霍去病,但是刘彻并不觉得失望,毕竟刘据不是他,刘进也不是他。

霍嬗是刘彻今生再次攻打匈奴,直击王庭,斩首单于的希望,至于其他,刘彻好像并没有什么念想了。

转眼到了太乙观即将竣工的日子,霍嬗遇到了一件稀奇事,太乙观最后收尾的地方,第二天总是会崩开。

霍嬗被逼的没有办法,祭祀过土地神、灶神等等各方神明,依然一点用都没有。

霍绾君也陪着发愁,她期望哥哥能按时在吉日竣工,完成皇上的嘱托。

四年的时间,不仅仅霍嬗变的沉稳,霍绾君也大变样,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娘子了。

这个时候,站在霍光面前,霍光只怕也认不出来,这便是当年那个痴肥的女儿。

霍绾君在终南山过得很好,师傅认为她尘缘未尽,并不怎么督促她修炼法术,由着她自选了几样练习。

作为一个并不聪慧的孩子,霍绾君花了一年的时间,跟着小师兄适应了终南山的生活,通过了二师兄等人的考验,坚定了道心。

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将院子里的阵法解开,找到了师傅的房间。

剩下三年的时间,霍绾君都是缠着哥哥霍嬗和小师兄,听八卦,看他们建造太乙宫,没事的时候完成师傅留下来的功课,学习一点小法术,用二师兄的话来说,小师妹的法术低微,只能糊弄糊弄俗人。

霍绾君最感兴趣的是师傅所传的强身健体之术,她学的非常认真,征得师傅的同意后中,将吐纳之术传授给了亲人们。

她每年宫中祭祀的时候都能在刘进的安排下回家看看,这些也得到了师兄们的暗许。

弟弟长得很强壮,霍绾君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孩子养不大。

她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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