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公主深吸了口气优雅的仿佛是在享受着湖边的清新:“虽说这些刑罚听起来挺美做起来挺残忍的,但是这样的法子有时候还是挺管用的,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人哪里还敢说什么别的,那温柔的询问之声就仿佛是催命符一般……
其实晚上的时候阖宫就已经听到了消息,可当晚太过紧张,谁都没去看过曲美人,连平日里与她要好的祥嫔都怕被连累,也躲在祥云台里不敢出来,那舞阳公主可不是能得罪的。于是直到第二日林安歌和惠嫔才去看了曲美人,隔着屏风远远的瞅了一眼趴在**上的人,简直是没模样了。
林安歌叹了口气,瞧着惠嫔那一脸的烦闷,凝眉评价道:“这舞阳公主倒也真是个心狠的,好好的一个人就被打成了那样,刚刚咱们去看的时候简直都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我入宫这么久也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刑罚呢,当真是太狠毒了些。”
林安歌似乎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受过的苦痛了……只是在担心曲美人所受的那什么锦鳞跃,木棍粗的堪比棒槌最粗的地方,上面还带着密密麻麻的钉子,当真是骇人。
“只怕是以后这双腿就算废了!”惠嫔眉头一直没舒展开,这也是她第一次见识到舞阳公主的手段,吓得不轻。
“对了,我听说今日舞阳公主屏退左右之后还和胡宇凡说了些话,随后在胡宇凡去了冷宫离开之后,舞阳公主又去了冷宫。我担心有什么事情,于是便询问那边柳昭仪可有什么异常,索性没什么事情。可我就想不明白了,舞阳公主去看柳昭仪做什么?她们两个不是素不相识的么?”
林安歌一听也觉得十分蹊跷,不过还真是也猜不透,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舞阳公主的心思只怕不是咱们能猜透的,还是静观其变吧,不过明日我再去看柳姐姐的时候会询问一番,若是她告诉我也就罢了,若是不说只怕……”
林安歌和惠嫔的眼里多了几分了然和担忧。若是柳泓滟不与她们说,只怕就不是什么好事。
黄景隽走进来十分激动的笑道:“二位娘娘,大喜呀!”
“宫里头刚出了这样血腥的事情,还有什么大喜不大喜的?”惠嫔挑眉问道,有些不耐。
黄景隽笑着俯身:“刚刚雨薇苑的素锦姑娘过来报信说,勤昭仪这些天断断续续的醒过来又昏睡,所以没敢告诉各位娘娘,免得去了又见她睡下心里担忧。可这两日勤昭仪却醒过来一切正常,这才过来报喜,邀请两位娘娘前去说话呢!”
林安歌和惠嫔都笑了起来,林安歌点点头,双手合十,对着天地拜了拜,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清雅笑意:“真是阿弥陀佛啊!勤昭仪和终于好了!”
“没想到勤昭仪竟然想的倒是周全,哪里像是生病的?呵呵,走吧,林妹妹,咱们去看看!”惠嫔笑着看向林安歌,拉了拉她的手,柔声说道,眼中一抹淡淡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