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姨娘你也确实太无聊了,连你女儿都搞不定。”沈晏海摇了摇头,否定自己不真实的想法。
“再说了,”他想起等一下还要一个人去见张泰张大人就有些疲倦,“当初都说你要生的是个男孩,现在,赶紧再接再厉,才真是帮了我了。”
“沈晏海,你反了。”顾予茗愤怒的关上了相簿。
沈晏海调皮地转身便走,只留下了顾予茗一个人。
这孩子,真的是长大了,真的是要到了,要娶亲的年纪了。
春天的东平,柳树抽芽,柳絮也飘飞的漫天,禾青正是乱动的年纪,今天她跑来找自己的时候,咳嗽了几声,这可愁坏了顾予茗。
“不行不行,”顾予茗自言自语说着:“明天任那个丫头怎么闹,都不能再做草饼给她吃了。”
“你饿坏了我女儿,我可要拿你是问。”沈亦则点亮了房间里的煤油灯。
顾予茗抬头,却发现沈亦则笑mī_mī地看着自己。
“禾青睡了吗?”顾予茗问,他们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像足了老夫老妻。
沈亦则点头:“这丫头每天都要我陪着她睡觉,真不知道以后嫁了人可怎么办?”
说到一半却是兀自闭了嘴,沈禾青才多大,自己就开始考虑她出嫁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沈亦则都不敢想真的会有那一天。
“今天,晏海到我这里来了,居然也看着那孩子大了。”顾予茗感慨道。
“是啊,那孩子都那么大了。”沈亦则调笑着,“你也这么大了。”
顾予茗恼怒说着,拿起手上的书便向沈亦则砸去。
“你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早就不适合再做这种小女孩才会做的动作了。”沈亦则挡住书骨。
顾予茗拿着书的手突然停顿住,痴痴地不知道怎么接话。
“你老,我陪你一起老,再说了,”沈亦则轻轻搂住顾予茗的腰,“我大你那么多,你担心做什么?”
“我,我没担心。”顾予茗逞强道。
沈亦则轻轻叹了一口气,在顾予茗耳边轻声呢喃:“今天睡觉的时候,青儿还问我要弟弟妹妹呢!”
“我一个人,可办不到。”沈亦则一动也不动的望着顾予茗的凤眼,这么多年,她的容貌变得更加平和,本就不张扬,现在更是恬淡,只有那样一双凤眼,永远亮亮的,像是在闪着光泽。
“你害不害臊!”顾予茗推他。
“你说过的。”沈亦则两道浓眉向下撇,十分不满,“那个时候,你说过的,要为我生很多很多孩子。我可全听到了。”
“那是你幻听。我从没说过。”顾予茗狡辩着。
“是吗?”沈亦则两片薄唇勾起促狭的笑,伸手灭掉了煤油灯。
“你看不见我,难道我就不在这里吗?”黑暗中,顾予茗只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看不见你,你就不在,这是我的幻觉。”顾予茗倔强地毫无根据的胡搅蛮缠着。
“那现在,我也不在吗?”沈亦则起身吻了她,虽然他看不见她,要循着她的气息却简直是易如反掌。
“你肯定脸红了。”沈亦则的笑声在这样的黑暗中,顾予茗觉得特别刺耳。
“你少来,我才没有。”顾予茗被他吻得气息有些不稳。
“那我点灯了。”
“哎,别别别。”顾予茗慌张地制止。
沈亦则笑得更加放肆,捧着顾予茗的脸:“你的脸这么烫,还用得着我开灯吗?”
说罢紧紧地搂住了她,又像是在安抚:“放心,我还要和你一起看着我的东平安,还要和你一起看着你的琼花开。”
“一起,一起,直到鹤发鸡皮为止。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
“不行,我就要这辈子。”顾予茗恼怒了起来,“你先把这辈子赔给我再说。”
“拉钩!”黑暗中,顾予茗伸出了小指。
沈亦则没有应答,只握住了她的手。
“你的手也是这么烫!”
顾予茗又羞又恼,挣脱着便往外逃。
“就算是青儿想要太阳月亮我都会给,更何况只是一个弟弟妹妹。”沈亦则叹了口气。
“所以,拜托了,夫人。”顾予茗的不安分对他来说更是一种撩拨。
他轻轻地揭开了她的衣服,带着些许珍惜,他们是这样的适合,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了如指掌,就连脚腕上的那个疤的位置他都无比清楚。
那大概是她小时候爬树的时候摔的吧。
那样的阿茗,吻她就会脸红的阿茗,无论多大,无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