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杰可不相信秦萱瓷说的话,他认为她就是不愿意给皇后治病,拍着她的脸蛋,道:“你别跟本宫说你无能为力的话,据本宫所知,你在平南王府医治平南王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你还不是一样将皇叔的病给治好了,所以你得去给本宫的母后治病。不然就不要怪本宫对你不客气了。”
秦萱瓷拨开他的手,慢慢站起来,说她所说的都是真的,要是按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皇后至少还有一两个月的生命,要是强行治疗,很可能会立即死去,这不是欧阳杰所想看到的,况且她也不懂剖开头颅取出肿瘤,这样的事还得让太医去做。
愤怒的欧阳杰抬起右手,狠狠地刮向秦萱瓷。不过秦萱瓷半蹲躲过去,他扑了个空,还差点摔到自己。
秦萱瓷说:“念在你是为了皇后,快点放了本小姐,本小姐可以不追究你将本小姐抓来这里的罪责。否则的话,皇上会知道你的恶行,看你这个太子还怎么当下去。”
听到威胁的言辞,欧阳杰火气更大了,“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休怪本宫了。等本宫征服了你,你自然会去给母后医治的。”他色心又起,慢慢地靠近秦萱瓷,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欧阳杰知道在榻上如何让女人屈服,他便想用这样的办法让秦萱瓷求饶,从而答应他的要求去给皇后治病。
秦萱瓷也知道欧阳杰是怎样的人,现在落在他的手里,不管有没有皇后的事,她都有可能被欧阳杰玷污。这里是欧阳杰的地盘,她心里当然害怕了,环顾一下四周,房间里就剩下她和欧阳杰,要对付欧阳杰还算容易。
“你别过来哦!不然你就要吃苦头了!”秦萱瓷伸出右手做出阻止的手势。
欧阳杰的眼神中蕴含恨意与期待,没有听秦萱瓷的话驻足,反而更为疯狂地扑过去。
秦萱瓷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人,言灵术用出,欧阳杰便被拌了一跤,摔倒在地上。他喊了出来,外面的侍卫冲进来,看到欧阳杰倒在地上便过去将他扶起来。
秦萱瓷见形势不妙,只好使用控心术控制欧阳杰,用他的嘴巴给侍卫下达命令,让是侍卫将秦萱瓷送出皇宫去。
侍卫不解,但只能依令行事。就这样,秦萱瓷躲过了欧阳杰的羞辱,她往之前和欧阳虎约会的地方走去,要去见欧阳虎,让他不用担心她。她没打算追究欧阳杰的行为,算是回报之前皇后帮她那次的恩情。
欧阳虎看到秦萱瓷从远处走来,他快速跑过去,抱住她,问:“我的姑奶奶,那些人把你抓去哪了?你怎么逃出来的?”
“我没事,别忘了我有乌鸦嘴呢?那贼人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送我回府吧。”秦萱瓷慢慢推开欧阳虎,笑着对他说。
欧阳虎仔细查看她的身体,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问:“他们为什么抓你呢?他们是什么人?”
秦萱瓷摇头,说她将那些贼人教训一番之后便离开了,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呢?
德坤宫内,有好几名想要赏金的民间大夫来给皇后看病,他们的医术也是相当地高,得出的结论与金太医他们说的一样,治疗办法也是要剖开脑袋,拿出肿瘤,不然皇后活不了多久。而剖开脑袋这样的手术很难做,所以没有人敢做,大夫们还是要命不要钱,纷纷说治不了皇后的病。
皇上自然是很失望,让太监将这些大夫送出去,而郭公公跟皇上说就让秦萱瓷用她的乌鸦嘴试一试,这是目前唯一能寄予希望的人了。
皇上想了钱有余等大臣推荐秦萱瓷的话,还是叫人去请秦萱瓷来,怎么都要她医治皇后,毕竟她有两次成功治好疑难杂症的经验。
刚刚回到相府的秦萱瓷就被宫里的太监叫进宫,而欧阳虎害怕她出事,只好跟着去了。
相府门口的守卫将秦萱瓷进宫的消息告诉了申氏,申氏则是告诉秦冉瓷,说她可以回东宫了,萱瓷已经被太监请到宫中,相信是去给皇后治病的。
秦颂得知消息后便摇头,“这不是要老夫女儿的性命吗?皇上怎么就不听劝呢?”
秦雅让秦颂进宫去阻止,他不去,只要秦萱瓷一天不失败,别人是不会放过她的,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秦萱瓷离开东宫后,太子便清醒了,他发现秦萱瓷已经离开,恼怒不已,大声骂着那些侍卫。侍卫说是他下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现在要去把她追回来,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德坤宫的太监来禀报欧阳杰,说皇上已经让人去请秦萱瓷给皇后治病了,让他快去德坤宫。
“额?父皇终于下定决心了?这次秦萱瓷就不得不给母后治病了。”欧阳杰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快步走出东宫,往德坤宫而去。
欧阳虎和秦萱瓷来到德坤宫,皇上请秦萱瓷用她的乌鸦嘴给皇后治病,一定要治好,不然就将她抓到大牢里,让她尝试一下被困囹圄的滋味。
秦萱瓷还是摇头,表示办不到,即便她的乌鸦嘴能摘下皇后脑袋里的肿瘤,那还得剖开头颅才能拿出来,肿瘤不会平白无故地出来,也不会消失掉。
太子走了进来,说:“秦四小姐,你可以的,想想你是怎样医治平南王的,算本宫求你了。”欧阳杰似乎忘记了刚刚对秦萱瓷的所作所为,现在可是很诚恳地跟她说话。
秦萱瓷怒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她又像上次那样出去拿了一把腰刀进来,要是皇上再逼她的话,不用皇上惩罚她,这次她直接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