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府内,龙建生对欧阳琳的恨意在洞房里彻底地发泄出来,他想着:让你剥夺我追求萱瓷的权利,让你威胁我家人的性命,今晚你就好好接受来自一个满怀愤懑之意的丈夫的款待吧!
龙建生借着酒劲在榻上开始折磨欧阳琳,先是将她的新衣给撕烂,然后用那条盖头红布绑住她的双手,再来便是粗暴的洞房行为。
欧阳琳感觉很痛苦,喊着龙建生住手,将她放开,不然她要告诉皇上,让皇上收拾他。
龙建生赶紧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说话,“公主不是要洞房吗?本公子现在就成全你,你现在怎么能让本公子住手呢?那本公子岂不是违背了你的意思,还是会被皇上惩罚的,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吧。”
“嗯……嗯!”身体就像要被炸开了的欧阳琳鼻子里发出声音,她眼泪流了出来,滴在枕头上,双脚乱蹬着,想踢开龙建生。
可是欧阳琳所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了,今晚她注定要受到龙建生的惩罚。
龙建生足足对付了她两个时辰,然后累倒在她的身边,而她被折磨得剩下半条人命了,喘着粗气,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第二天清晨,龙建生醒来,他解开欧阳琳的手。欧阳琳立即刮了他一巴掌,脸上怒气腾腾,问:“龙建生,你是虐待狂吗?要你洞房,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
欧阳琳打了龙建生之后便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哭了起来。
意识清醒的龙建生知道自己犯错了,还是他故意为之的,现在为了全家人的性命,也只好说谎,哄着欧阳琳。他在榻上给欧阳琳跪下,解释昨晚的事情,说都是喝多,他做了什么,自己现在都记不清楚了,请欧阳琳不要怪他。
说话之余,龙建生还看到被子上染红了一大块,瞄了欧阳琳一眼,她的手脚、躯干上的淤青遍布,就像是被严刑拷打之后的人。
欧阳琳骂他,这样对待女人,还算是男人吗?即便是她让他做了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也不能那样折磨她,从小到底,她都没受到过伤害,想不到昨晚应该是人生最开心的一晚,而变成她的噩梦之夜,该死的龙建生。
龙建生赶紧求饶,说以后不敢了,求她不要告诉皇上,不然皇上不会放过他的,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间。
欧阳琳狠狠地刮了他几巴掌,道:“本公主要沐渣衣,你给本公主滚出去!”
龙建生起来,捡起衣服穿上,然后谢恩,道:“多谢公主了!”
出去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龙家差点因为他的发泄举动而遭殃。
欧阳虎的伤痊愈了,他将秦萱瓷和娄英雪送回相府。申氏先是关心欧阳虎一下,问了他的伤势,然后再问问娄英雪在王府是否过得好。
秦萱瓷说:“嫡母放心吧,三姨娘在王府过得比在这里开心多了。”
娄英雪一回来就感到危机,不敢看向申氏,让她的丫鬟小琼扶着她回房去。
秦兰瓷来到秦萱瓷的面前,看着她脸上有了黑眼圈,她在王府没睡好,让她回房去好好休息。
欧阳虎也察觉到她的黑眼圈了,叫她不用那么操劳,现在得去睡觉,好好补充体力。
秦萱瓷摇头,说她没事。她将欧阳虎拉到一旁,跟他说了皇上提出的要求,让龙建生公主,那皇上就会给她和他赐婚。
欧阳虎一听,叫了一声:“噢!这可是比上蜀山还难,龙建生那家伙对你可是一片情深,要他喜欢上堂姐,你认为你做得到?”
“人心是肉做的,只要用对办法,他的思想就会改变,他对本秀用情至深,这个本秀知道。那本秀就让他恨我,让他觉得我是一个十足的坏女人,伤透他的心,那公主再出面安慰他,估计他会接受公主的。”秦萱瓷心里有了计策。
“敢情为了他们夫妇,你还得把自己给描黑了?这事可不能做!”欧阳虎不同意秦萱瓷那样做。
可是秦萱瓷是为她自己的幸福而努力,她让欧阳虎不要阻扰她。
这时,秦颂从外地赈灾回来了。秦萱瓷过去跟秦颂说了武菲菲肚子里的孩子被申氏她们打掉的事情,现在申氏还想将娄英雪的孩子给打掉,幸亏秦萱瓷日夜守着娄英雪,不然申氏就成功了。
申氏不容秦萱瓷“诬陷”她,她向秦颂说了武菲菲的事情,那是一个意外,与秦冉瓷无关。
秦颂大发雷霆,他走了没几天,家里的这些女人又开始斗起来了,现在还把他秦家的血脉给打掉,愤怒之下,他让管家申雄豹拿上家法,他要亲自给申氏用上。申氏是家里主母,没保护好武菲菲的孩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不是她主动挑起事端,相信秦萱瓷也不会先闹事的,秦萱瓷可是家里辈分最小的,还是庶女,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申雄豹将带刺的藤条拿上来,秦颂让申氏跟他前往后院的祠堂,要让申氏跪在秦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前受罚。
秦冉瓷姐妹纷纷跪下给申氏求情,让秦颂不要打申氏。秦冉瓷更说要打就打她,是她没扶住武菲菲,这才导致武菲菲摔倒的。秦颂怒喝一声:“当然要打你,你身为嫡姐,带坏妹妹,迫害姨娘,害死未出生的弟弟,你的罪可不比你娘的轻!”
秦萱瓷、欧阳虎两人跟着秦颂、申氏等人到后院的祠堂,秦萱瓷自然是想看看申氏的下场,让她知道一下秦家的家法是多么的厉害,当初她是如何让她受到家法的,那滋味还得自己尝尝。
申氏和秦冉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