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瓷从皇宫回到相府,申氏、秦兰瓷等人都不敢接近她,申氏说:“萱瓷,你可是从疫区回来的,赶紧去拿一些醋洗洗身体,别把瘟疫传染给我们。”
秦萱瓷没有理会申氏,她叫嫣秀给她打水,她要沐渣衣,身上的衣服可是穿了两天多,闻起来还有汗臭的味道。
嫣秀回答申氏的话,“大夫人,金太医都说瘟疫已经去了,要不皇上也不会解除王府和土地庙的封锁,夫人大可不必担心。要是感染,也是奴婢先感染。”
“住口,你的贱命怎么能和娘亲的相比呢?”秦兰瓷吼着嫣秀说。
秦云瓷表示嫣秀太不懂礼貌了,应该好好教训一番,让她长长记性。
秦萱瓷拉着嫣秀往房间走去,“哼!三姐,嫣秀说得没错,教训什么?小心你的嘴巴!”
听到威胁的话,秦云瓷赶紧捂住嘴巴,摇了摇头,不敢再说话了。
随后秦颂回到相府,他问管家秦萱瓷去哪里,叫她出来,他要教训她一顿,居然那么不听话,偷偷逃出相府,还莫名其妙地在金銮殿上将功劳推给了欧阳豪,他也在猜想她和欧阳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申雄豹说秦萱瓷在房间里沐浴,要叫她出来,也得等等。
秦颂吩咐申氏也给秦萱瓷准备婚礼的事情,皇上已经下旨让她和欧阳虎按照之前定下的日子成亲了,也就剩下三天的时间。
申氏勉为其难地说:“谁让妾身是她的嫡母呢?妾身去准备就是了。”
秦兰瓷走了过来,“爹爹,等会你得好好说说四妹了,没大没小,也不听话,她越来越不像话了。”
“行了,她就要出嫁了,爹爹会骂醒她的,不然到了王府还不是给王爷惹是生非?”秦颂脸上有点怒气。
房间内,嫣秀给秦萱瓷打好了热水,她给秦萱瓷宽衣解带,扶着秦萱瓷坐进浴桶里。
刚接触水面的时候,一股热量袭身而来,加上蒸汽从水面蹿升,白雾弥漫,她感受到不一样的沐浴场景,毕竟现在是大白天,自己还两天没洗身体了,有点怀念沐浴的感觉。
嫣秀搓着她的后背,问:“秀,过三天你就可以嫁到王府了,那奴婢呢?奴婢想陪嫁过去。”
秦萱瓷嘴角微微一哂,指着她秀发下端的部位,道:“嗯,自古以来,大户人家的秀都有丫鬟陪嫁的,放心吧,本秀会把你带到王府的,那样嫡母她们就不能欺负你了。”
“多谢秀!”嫣秀笑着说。
在沐浴之余,她想着平南王的病,要是她的记忆没有错误,王爷的情况会越来越严重,在瘟疫过后,十天之内,一般人不堪病魔的折磨,都会选择放弃治疗,让生命终止。她要在平南王逝去之前与欧阳虎成亲,不然的话,欧阳虎要给王爷守孝,那两年之内不能娶妻,她的婚事又得拖,这期间会发生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的。
还没等秦萱瓷洗完,管家申雄豹就在外面敲门了,“四秀,王府的下人行辰来找你,说是世子要你过府一趟。”
听到这消息,她心里就猜想王爷的病情有变化了,这也太快了吧,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没过去多久啊!
秦萱瓷回应说:“知道了,我这就好。”
嫣秀问:“秀,你要穿哪件衣服呢?”
“粉红色的绸纹长袖连衣裙,那件好看!”
嫣秀给她拿来衣服,扶着她出了浴桶,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给她穿着衣服。秦萱瓷急匆匆地走出去,叫嫣秀不用去了,她留在房间里收拾东西,还得去帮忙申氏准备婚礼的事情。
秦萱瓷出到外面,申雄豹又说秦颂在书房等着她,想叫她先去书房,然后再去王府。
“爹那边什么时候去都行,王府那边有急事呢?本秀先走了,你去跟爹说一声!”秦萱瓷快步走向大门。
申雄豹很不屑,心想着等你回来,看你怎么被老爷训斥?
秦萱瓷看到行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还真是她所猜想的那样,王爷的病情恶化了。
很快地,秦萱瓷来到王府。好几名太医都在王爷的房间内商量对策,欧阳虎却站在房间外,他知道情况,这群太医也不会商量出什么好的对策来。欧阳虎强忍着伤心,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该死的瘟疫!”
秦萱瓷来到欧阳虎的面前,问:“世子,王爷怎样了?”
欧阳虎让她自己进去看看,不过在房间外就能听到王爷的叫喊声,是身体疼痛而叫出来的。
秦萱瓷走进房间,王妃看到她来了,叫她过去给王爷看看。为了不让王妃失去希望,她还是过去给王爷号脉,仔细观察他的身体情况。
王爷身体不时有抽搐现象,听他说肌肉酸痛,体内时冷时热,头部也疼,真想一刀剖开自己的头,叫太医赶紧给他开药。
金太医、张太医等人也是束手无策,金太医说:“王爷,老夫先给你开一剂止痛药,让你身上的痛楚减缓一点,然后再吃一些活血祛风的药。”
“别磨叽了,快去开药,然后煮给本王,疼死本王了。”王爷嘴巴好像有点抽风了。
王妃问秦萱瓷,这王爷怎样了。秦萱瓷摇头,表示不知道,听太医的吧,太医们医术精湛,又是会诊,一定能治好王爷的。
金太医他们跟王爷和王妃作揖后便告辞了,欧阳虎派行辰跟他们去抓药。
秦萱瓷走出来,将欧阳虎拉到一边,问:“皇上的圣旨你收到了吗?皇上要我们按照之前所定的婚期成亲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