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瓷和秦兰瓷两人在衙门听审完之后便一起回相府,这是她们姐妹第一次同行,自然是秦萱瓷身份改变之后得来的结果。秦兰瓷跟她在一起,反而要沾她的光。
她们回到相府门口的时候,嫣秀便过来跟秦萱瓷说娄英雪被秦颂训斥了,现在在房间内哭泣呢?让她去开导安慰一下娄英雪。
秦萱瓷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让秦兰瓷自便了,她得去看娄英雪。
秦兰瓷心里暗喜,这样更好,秦颂越讨厌娄英雪,对申氏就有有利。
秦萱瓷来到娄英雪的房间,听到低吟的哭泣声,感觉得出来娄英雪是非常地伤心。
“三姨娘,想必你是知道张大人对司马才的判罚了!对于这件事我也是无能为力了,司马才虽然无辜,但他的行为确实惹恼了爹爹。现在能保住一条命,算是不错的了。”秦萱瓷有点无奈地说着,还用自己的手帕去擦拭娄英雪脸上的泪水。
娄英雪刚刚跑出书房的时候看到申氏走了进去,她知道申氏的手段,就想着司马才可能有危险,现在她不能出相府,只能求秦萱瓷了。
“萱瓷,帮姨娘一件事,去大牢里看看司马才,姨娘担心有人对他不利。”娄英雪用抽泣般地语气说着。
秦萱瓷看似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嫡母?她为了讨好爹爹,确实有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就像上次我在大牢里的时候,就是她收买了公孙玥。好,我替你走一趟!”
“多谢你了。”娄英雪看着她,心存感激。
秦萱瓷临走之前还嘱咐她,不能再相信申氏和秦冉瓷等人的话了,她们对她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害她。
吃一堑,长一智,娄英雪表示以后都不会上当的,请秦萱瓷放心。
秦萱瓷和嫣秀离开相府,往大牢走去。
大牢内,司马才刚刚被关押进来,有好几名犯人便围了上来,什么都不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司马才喊着救命,没有人理会他。等他被打到遍体鳞伤的时候,狱卒才进来阻止,叫他们不再闹事。
司马才控诉打他的人,不过那些人说他是自己摔倒的,与他们无关。狱卒问有谁看到司马才被打了,结果没人站出来作证。狱卒摊开双手,表示无奈,然后就离开了。
狱卒离开后,那些被司马才控诉的人又对他暴打一顿,这次用布料塞住他的嘴巴,他想喊都喊不出来了。有的犯人还羞辱了司马才一番,说他是斯败类,用排泄物淋在司马才的脸上。
司马才被打得奄奄一息,那些犯人停手了,拿开他嘴上的布料,叫他以后在牢里当别人的奴才,要为里面的老大服务。
司马才没有屈服,他说不会为谁服务,他是冤枉的,他要出去。
这话一出,犯人们的老大独眼龙仇恨来到司马才的面前,仇恨凶神恶煞的样貌,左眼戴着眼罩,一只大脚踩在司马才的脸上,道:“书生,在外面你这么大胆,胆敢**朝中两位官员的妻子和小妾,进来这里,是老子的天下,不服的话,那只有死路一条。”
还没等仇恨说完,新来的一名狱卒在外面示意里面的一名犯人将司马才打晕。
狱卒进来说:“你们将司马才打死了,就等着张大人的加刑。”随后他将司马才拖出去。
老大仇恨揪着打晕司马才的犯人林山,质问他为什么没有他的命令,他却出手了。林山支支吾吾地说想为仇恨出一口恶气,但仇恨不接受,他让其他人狂揍林山。
司马才被狱卒带离开了大牢,秦萱瓷来到的时候已经迟了,别的狱卒告诉她司马才已经死去,尸体已经交给其他人处理了。
秦萱瓷懵了,“他怎么会死的呢?是不是你们这些狱卒做的好事呢?”
狱卒告诉她是牢里的犯人们做的,那些犯人谁都有份,一人一拳,司马才一个羸弱书生,怎么禁得起打呢?没几下便被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给打死了。
秦萱瓷不相信,走进大牢里看看司马才是否还在。那些犯人看着这么漂亮的女子进来,都向她招手,让她放他们出去,他们愿意给秦萱瓷做牛做马。
秦萱瓷怒视仇恨等人,问:“是你们杀死了司马才吗?”
仇恨说:“这位美丽的姑娘,看你的穿着就是大户人家的秀,你该不会也被司马才给骗了?那厮居然魅力这么大,接连骗到美女,看来林山你没有杀错他啊!”
听到这样的话,秦萱瓷便立即走出大牢,要去寻找司马才的尸体。
当她出了大牢,欧阳虎的随从行辰气喘吁吁地来到她的面前,道:“王妃,小的可找到你了,今天王爷出征,你不去送他吗?”
“什么出征?本妃怎么不知道?”秦萱瓷眼睛瞪得大大地,一脸吃惊的模样。
行辰说:“南边的蛮夷民族又兴兵作乱了,皇上派出王爷的平南军前往荡寇,之前王爷在军营里那么多天,所为的就是这件事啊q天大军出发,很多将领的亲属都往城外的十里亭送别他们,太妃叫小的到相府找你,结果你不在,问了门房,才知道你在这里。快走,迟了,王爷就走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秦萱瓷拔腿就跑,往城外的十里亭去。心里想着欧阳虎太可恶了,要出征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他说,害得她还以为军中没有什么大事,让他不要经常去那里,原来还真有大事发生。昨晚在福满客栈的时候,她还生他的气,估计他是想跟她说这件事的,被她给搅黄了。
秦萱瓷边跑边产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