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冲不但没有走,还迈进秦萱瓷的闺房。欧阳虎很是生气,怒斥道:“堂弟,你自重一点,这可是本世子的世子妃的房间,你这么冒失,是不是想毁她清白?”
“是是是,堂兄说得对,是本世子的疏忽,还请堂兄和秦小姐见谅。不过秦小姐可以不要本世子的礼物,但嫣秀受伤了,需要药材补身体,你可不能跟嫣秀的身体过意不去啊!”说着,他退了出去。
秦萱瓷想他说得也对,目前嫣秀的身体确实很虚弱,需要吃一些补药,反正他都拿来了,不要白不要,她便让欧阳冲将礼物留下,然后他可以走了。
欧阳冲看到她收下礼物,欧阳虎又在现场,不好再说什么,既然目的达到,那便离开了。
秦萱瓷看了一眼欧阳虎,示意他也可以走了,“喂,这可是本小姐的房间,你一个男的,不能待太久,回去吧,本小姐自己练琴就是了。”
“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有你这样的吗?再说本世子可是你的未婚夫,这里也只有本世子能待下去,你就让本世子留下来陪你一会吧,免得你那嫡母和嫡姐们又来欺负你。”欧阳虎一边拨动着琴弦一边说。
“放心吧,她们不敢再欺负我了,你先走吧。再不走,我可就赶你走了。”秦萱瓷有点生气地说。
欧阳虎不想跟她在这里吵,这次让她,要了一个吻别之后便离开了。
六皇子的正妃钱珠珠受到欺负,她跑回娘家钱府去跟她的爹爹户部尚书钱有余告状去了,她要告的不是欧阳良,而是秦萱瓷。她认为都是秦萱瓷勾引欧阳良的,想让她爹给她出出注意。
钱有余将近五旬,下巴的胡子有三寸长,听了钱珠珠的话之后便联想到近日来皇上让钦天监殷正设法求雨的事情。
“京城几个月都没雨下,很多农田都干旱了,朝廷缺水,皇上命令殷正求雨,可是殷正只会预测何时下雨,他哪有本事求雨呢?这件事正在困扰着皇上,你说的那个秦萱瓷不是有一张乌鸦嘴吗?那为父就向皇上推荐她,让她去求雨,要是她求不来雨,为父便可请皇上治她的罪。”钱有余捋着下巴的胡子从容地说。
“嗯,好办法,这次看那狐狸精怎么死?惹恼了皇上,甭管她是不是世子妃,那不是死路一条。”钱珠珠微笑地说着。
第二天,金銮殿上,钱有余便站出来向皇上推荐了秦萱瓷,说她有能力让老天爷下雨,请皇上下旨让秦萱瓷到钦天监去求雨。
秦颂自然站出来反驳了,说秦萱瓷一个女子,什么都不懂,怎么会求雨呢?这分别就是扯淡,请皇上不要听钱有余的话。
皇上倒不以为然,他亲眼见识到秦萱瓷那乌鸦嘴的厉害,于是就采纳了钱有余的建议,准备下旨让秦萱瓷到钦天监帮忙求雨。
钱有余说:“皇上,为了防止秦小姐不尽力,还需要说明赏罚。臣建议,要是秦小姐能为朝廷求得老天爷下雨,那就赏她金钗十支,胭脂水粉十盒。要是她不尽力,求不来雨水,那就罚她进宫当宫女一年。”
秦颂作揖说:“皇上,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钦天监殷大人为官数十年尚且求不来雨,臣的女儿怎么会有那样的本事呢?钱有余,老夫可没得罪你,你为何要害老夫的女儿?”秦颂怒视钱有余,心想这女人的斗争都弄到朝廷上了,这都成了什么。
太子出来说同意钱有余的说法,秦萱瓷都能把病入膏肓的平南王治好,那求雨还不是小事一桩?还说秦颂对她太没信心了,这可不好。
其他大臣也苦于这么多天没有雨下,大家家里用水都比较紧张,没办法之余也只好同意了钱有余的说法。
皇上说:“既然大多数大臣都认为应该让秦小姐去试试,那就去吧。来人啊!下旨吧。”
钱有余作揖说:“皇上圣明!”
不久之后,太监来到相府宣旨,让秦萱瓷明天到钦天监去求雨,还说了赏罚方式,让她务必求得雨,否则只有进宫当宫女的份了。
这突如其来的圣旨让秦萱瓷震惊不已,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老天爷不下雨,要本小姐去求雨?这些大男人都干什么吃的?
申氏、秦兰瓷她们则是高兴极了,但没有表现出来。申氏还给秦萱瓷鼓劲,让她明天在皇上面前,在群臣面前好好表现,展示自己强势的一面。
秦兰瓷说:“四妹啊!你要是求得雨水,皇上赏赐你的金钗和胭脂水粉,你记得分给姐姐我一点哦。”
“哼,你们幸灾乐祸了吧,开心了吧!”她拿着圣旨走向自己的房间,不想理会申氏她们。
秦云瓷笑着说:“娘,二姐,这次四妹还不得进宫当宫女一年?那她和世子的婚事就泡汤了,她回来还是庶女,我们可以任意欺凌,真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啊!”
申雄豹站出来说:“夫人,小姐们,你们别高兴得太早,兴许四小姐还真的能求得雨水呢?”
“她?就凭那张乌鸦嘴?算了吧,在家里对付我们还说得过去,她还能说得动老天爷?本小姐打死都不信,明天本小姐就去钦天监看她出丑,看她如何一步步踏进深宫当中成为宫女。”秦兰瓷很是不屑地说着。
秦萱瓷拿着圣旨回到房间,心慌如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要是前世的大祭师,不要说求雨,就算是求冰雹,那也不在话下,可是现在她的这副身躯,只能使用言灵术和控心术,这两种术法可不能为她求雨的。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忖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