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本身也就是个保证,他们一生中哪里来的那么多次生命危险!
贤妃将字据收好,“好,既然字据秦世子也写好了,这两味药材,秦世子可以带走了。”
“多谢贤妃娘娘。”
秦安瑾对着贤妃抱拳施了一礼,抱起两个锦盒,缓缓的走出了大殿。
眼见秦安瑾真的要走出大殿,淡墨着急的问道:“娘娘,真的就让他这么走了么?那可是天下至宝啊!”
“言而有信。”贤妃淡淡的道:“再说,有了秦安瑾这个后盾,可比有那两位药草有用多了!”
淡墨虽然不想让贤妃的嫁妆外流,但是眼见贤妃这么坚决,也不好再劝,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秦安瑾一步一步的走出大殿。
秦安瑾走出宫门之后,一直在宫门前等候的程信和桑易连忙上前,一人一手抱住一个锦盒,担心的问道:“世子爷,您还好么?”
“为什么不好?”秦安瑾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现在只剩下一味药了。”
程信奇怪的问道:“世子爷,不是还有两味吗?”
桑易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有心人是谁,你还不知道吗?”
程信一愣,目光顿时转移到了秦安瑾的脸上。
“世......世子爷您要亲自做药引?”
秦安瑾点了点头,程信却是担心的叫道:“那万一......”
“没有万一!”秦安瑾严厉的打断了程信的话,“也不会有那个万一的!”
程信一哽,忽然有些心酸。
为什么秦安瑾和顾倾歌之间,要有这么多的是是非非呢?
“去欧阳御医府上。”秦安瑾上了马车,“将这草药先送给他看看。”
桑易点了点头,将自己手上和程信手上的锦盒递给秦安瑾,便和程信坐在外面驾车前往欧阳御医府上。
而此刻,在邺陵一处优雅的别院中,拓跋急急忙忙的闯进了院子,“主上!主上!”
“吵闹什么?”一个英俊的男子走了出来,“成何体统?”
“不是啊,主上,您听我说。”说完,拓跋便将外面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男子说了一遍,最后还焦急的道:“听说现在顾小姐生死不知,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有清醒过来了,据说,怕是不行了!”
“不会的。”男子轻轻地摇头,“如果她真是那个人,就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但是现在外面的都在传......”
“承国有句话叫做‘流言止于智者’,拓跋,遇到事情不要这么浮躁,沉下心来多去想想。”
拓跋闷闷的应了一声,那男子又道:“这件事情必定不会这么简单的,你去看看秦安瑾那边有什么动静。”
“秦安瑾?”拓跋一愣,“您的意思是说荣亲王世子?”
“就是他!”男子的嘴角够了一抹冷笑,“好好查查他的动静,一定会有不同的结果的!”
拓跋点了点头,转身立即去办了。
男子却是站在院子中,静静地望着门口的方向,低喃道:“秦安瑾,也到了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而另外一边,秦安瑾则到了欧阳恺的府门前。
被管家引进去之后,秦安瑾三人被带到了一个屋子里面,里面摆放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草药,但是味道却并不刺鼻,而是有种清雅的草药香。
而在一堆草药中,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影正埋头在草药中,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欧阳御医,打扰了。”秦安瑾看着几乎要被草药掩埋的欧阳恺,缓声道:“春活木和积玉梨我已经找到了,还请御医帮忙辨一辨真伪。”
秦安瑾明显的感觉到草药中的那个人影一怔,之后便跳了起来,“快,快给老夫看看!”
说完,就一把抢过秦安瑾手上的锦盒,激动的打开。
欧阳恺细细的看了看、闻了闻、就在秦安瑾以为他要舔一舔的时候,欧阳恺却忽然从袖口中掏出一根银针,刺到了春活木的身上,过了几秒钟,欧阳恺拔出银针,又刺到了另外的积玉梨身上。
秦安瑾惊愕的发现,他一直以为的玉石原来并不是玉石,而是一种表面有些坚硬的巨大种子!
“是!是了!就是这个!”欧阳恺激动的大叫道:“没错,这就是春活木和积玉梨,秦世子,你真是好本事啊!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找到了两株草药!看来,剩下的那一株,想必也难不倒你吧!这下丫头可有救了!”
然而,秦安瑾的面色却是有些凝重。
欧阳恺见秦安瑾半天不回应自己,再看他的脸色凝重,不由得有种不好的感觉。
“秦世子,不会是剩下的那一株,你还没有打听到在哪里吧?”
秦安瑾看向欧阳恺,沉声道:“的确是还没有打听到。”
欧阳恺哽了哽,安慰道:“四大至宝已经被你找到了两个,加上你有的那个,现在就剩下一个冬雪草了,我们要保持乐观的心态,相信一定能找到的!”
秦安瑾苦笑道:“也只有这么想了。”
欧阳恺看着这样的秦安瑾,心中也极为难过。
他印象之中的那个秦安瑾,一向都是淡然疏离,高雅凉薄的,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一幅像是落魄的模样,简直就是丢了魂一般!
按时,欧阳恺也不知道呀偶怎么安慰秦安瑾,毕竟,他的个性也一惯清高,不喜欢和人交往,这安慰的话更是不怎么会说了。
秦安瑾抿了抿唇,忽然笑道:“欧阳御医,这两味草药先放在您这里,剩下的那一味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