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裔楠在听到后面这句话后,脸色终于不再那么僵硬和勉强,她对周勋然说,父亲,我信任清平,他不会亏待我。至于别人,怎么能责怪于他?他讨女人的喜欢,我作为他妻子,也觉得很有光彩。
周勋然看着自己被顾清平吃得死死的女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侧眸看了看顾清平。那既然是市委书记的女儿,这件事情怕是不好解决。
顾清平非常沉稳,并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傅琰,傅琰领会之后,主动的上前一步说,周老先生放心,我在局里有不少人,官位高的也多少认识些。打点一些不是难事,而一旦搞不定了,顾总这样诚恳,林老先生刀子嘴豆腐心,还能不帮自家女婿吗?
最后一句话大概是让周勋然心里也舒适了不少,女人的事,本来就不好解决,现在闹的这样沸沸扬扬,哎,以后自己注意些,你不是胡闹的人,否则我也不能将女儿嫁给你,但很多事。你要自己把握一个度。官家小姐纵然好利用,但往往一拍两散之后都是反目为仇,女人都是善妒,你岳母当初也没少因为这样的事情和我使性子,可裔楠没有继承你岳母的性子。她太优柔,受了委屈只会自己下咽。
顾清平握着茶杯,意味深长的看了周裔楠一眼,我不会让她受委屈,只要她能好好过眼前的日子。
周勋然的目光忽然定格在我的身上,他看了好半晌,不愧是军区的干部。那种军人才有的威严眼神,让我都不敢多看一眼,我很害怕他会直接问我,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直直的盯着我,对周裔楠说,你去厨房拿点水果出来。
保姆非常机灵,知道他是有意要支开,便自己拿着菜篮说要去超市买些食物,保姆有事,周裔楠只好亲自去准备,傅琰在她进去后,将门关上了一些,周勋然这才指了指我,这女人,是记者拍到你护在怀中的那个吗?
顾清平看了一眼厨房的门口,沉思了一下说道,是的,裔楠也看见了吗?
周勋然冷笑一声,自然看到,我们一起看的。
顾清平反而释然,那岳父何必支开她,在这里说开,不是更省事?我也不必单独和她说了。
哦?周勋然危险的盯着顾清平,向沙发背一靠,你是要对我摊牌了,是吗?
顾清平似乎也是紧张的,尽管他的态度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于他相处这样久,他满的过外人,瞒不过我,我还是看出他的紧张。他说将茶杯放回桌上,岳父,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说了,当初裔楠为了我受过伤,她又是您的独女,您贵为军区总司令,而我们结婚时,您的亲信战友下属更是全部到场,我自然不会传出婚变让您面子难堪。小婿并没有别的意思,您知道,我和裔楠长期分居两地,她一直在北京养伤,一开始,我们就没有很浓烈的感情,您也是男人,应该理解我,我对自己的行为一向克制,从来没有女人找到裔楠为难她什么,我认为我做的已经足够。但现在,我遇到了让自己动心的女人,我可以继续保证裔楠的身份,给她最好的一切,但是我的感情,抱歉,我不能给了。裔楠任然是顾太太的称呼,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岳父你我都是男人,您应该年轻时也有我这样的冲动,您应该可以理解那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名正言顺的感觉。我对裔楠有愧疚,我无法提出过分的要求,那么我希望您不要逼我,应该的场合里,我给足裔楠面子,但私下,请允许我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周勋然一直没有表态,冷冷的听完顾清平的这番话,直到他说完,周勋然忽然用力的将茶杯放在桌上,连我都被他的气势震了一震,顾清平,你这是要享齐人之福吗?围肠司技。
不,岳父,实不相瞒,我和裔楠这几年都没有过身体接触。所谓为齐人之福,我想我没有那样的福气。我会尽我作为丈夫的职责,嘘寒问暖,但是我想我不会做对她逾矩的事情。我知道,我与裔楠若是婚变,也会丢您的脸,我与裔楠相敬如宾,我不会让她忍受其他的委屈,即便是有天您和岳母都不在了,我也会善待她,但我仅能给这些。因为我要给我爱的却不能给她身份的女人,一个唯一的承诺,就是我不会再有其他女人,这一点请岳父放心。
周勋然闭起眼睛,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心里的那股气咽了下去,然后才睁开,眼神像是鹰眼一般光亮,紧盯着顾清平,没有余地,这件事,你已经决定好了,对吗?
顾清平非常郑重的点头,,是,我这一生自律而克制,起初是为了事业,后来为了面子,不管如何,我从不对女人有多贪恋,我想这也是岳父当初看中我的缘故,我在裔楠之前,从未有过女人,和裔楠结婚的那两年里,虽然说不上疼爱,却也对她非常敬重呵护,但现在,我能给她的只有名分,还有保住周家的面子。我很少动心,这一次是真的做不到无视我 i 喜欢的女人,我也努力过,但我放不下。我想如果不是何念,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顾清平,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威严!我还是第一次听人,将自己的婚姻错误,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一把年纪,爱不爱的不清楚,我只关心我自己的女儿,幸不幸福。你在外面养情人,尽管保住了裔楠夫人的名分,但是就不给我们周家丢脸了?!
林老先生一番怒言,竟是说的很平稳,并没有暴跳如雷,却给人十足的威慑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