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将一种固体香水的概念文案发给了沈毅的公司,现在国内做这样香水的正规渠道非常的少,有些进口的渠道不能保证,非常容易遇到假货,所以将这一种概念及时地运用并申请国内专利,如果成功了会有很大一批进账的。
我刚刚将这个文案发给沈毅没有多久。就接到了他的电话,电话里他非常的激动,何念,你现在真是了不得,其实公司早就想要做这样一批产品,但是由于技术上还有一些欠缺,现在有你的加盟,一定没有问题!
我心里一乐,既然是沈氏集团早就想做的一款产品,我们这里又有聘请来的韩国非常资深的香水制作师傅。可以作为一定的技术支持,这样一来,沈氏集团的股东们看到有钱赚,我想一定是没有问题可以通过的!
沈毅高兴的挂断了电话,去组织股东大会了,我一直坐在电话前等消息,消息左等右等怎么都不来。眼看着快到下班时间了,我的心情也从最开始的兴奋到着急,到现在的麻木了。
直到下班我也没有再接到沈毅的电话,我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算是没戏了。直到第二天一早,大约十点多的时候,我才终于接到了沈毅的电话,何念,你的文案本身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我父亲昨天亲自联系了一批沈氏集团的老股东,今天早上的董事会议非常顺利,与你们公司的合作可以确立了。
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昨晚辗转难眠,生怕这件事情处理得不好,我高兴的感谢着沈毅,既然这样那真是太好了,我会先派公司的技术人员到达上海,尽快的将新产品投入研究中,我公司还有一些事物,全部处理完之后,我就会过去了。
公司放在我手下的业务非常的多。虽然我性子急,但是真要说可以去的时候,却被很多公务拖住走不开。我要将我手头负责的事情和李源、吴凡交代清楚,然后才能安心离开。前段时间刚刚投入生产的秋季新款如今还没有在市面上有什么反馈,太多事情让我措手不及。
等我真正处理好这些问题可以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之后了,我将自己的工作处理好,也不知道这次一去要多长时间回来,所以将公司完全嘱托给了他们两个。
我叫顾宛帮我订好了机票,和他们告了别,也没有什么依依不舍的,只是他们不放心我去了之后会不会周勋然为难我。我笑着和他们说,如今周勋然人在北京,就算是知道我回去,一时之间也难以有什么动作。
我已经不是当初的何念了。不会再那么逆来顺受了,虽然我和周家之间,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是我还是愿意去做,我只是不想让顾清平陷入危险。
临走的时候,我 i 带走了他的外套,还有那封信,当飞机起飞的一刻,我终于在心里深沉的默念,清平,重逢之日,这一次真的不远了,你可还安好?
我到达上海的时候,有一种阔别重逢的感觉,好像自己似乎二十年都没有回来了似的。但是上海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是那个样子,非常的繁华奢靡。我记得我第一次来上海的时候,感觉这个城市的繁华里笼罩着一股子冰冷,如今回来的时候,还是这样。尽管南方的夏天比起北方高很多,但我还是不由在下飞机时瑟缩一下,大概我不愿意承认,但是我对周裔楠,还是有恐惧的。
我领取行李刚走出去,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那里等我,我朝他招了招手,急急忙忙的走过去笑着说,秦助理,好久不见!
秦严还是那副样子,皮笑肉不笑,但他的语气明显的请快很多,何秘书,哦不,现在应该称呼您何总。两年不见您还是这么漂亮,真是好久不见!
我打趣秦严几时变得这样油腔滑调了,他笑了笑没有说话,伸手接过我的行李带着我走出机场。坐到车里的时候他说,沈总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住处,我们先去酒店将行李放下,然后就很快去公司,沈总等您很久了。
我轻声笑着说,一切都由你们安排。
话音刚落,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难受,翻腾着想要吐,我努力让自己压制这样的感觉,秦严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表现,急忙将车靠边停住。我来不及说话,刚刚推开车门,就没忍住吐了出去,只是还好没有弄到车里。
秦严有些担心,回头问我,何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先去医院吗?
我感觉自己舒适了许多之后摇了摇头,没事,大概是有些晕机或者晕车,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休息一下应该就好,没有必要去医院,开慢一点就好。余节亚血。
秦严点了点头,再三确定我没有问题之后才重新发动车子,这一次他开的非常的慢,其实刚才也很平稳,一向没有晕车或者晕机的习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才会这样。
秦严将我送到酒店之后将房卡交给我,自己坐在车里等我,我上楼放行李的时候又觉得有些胃酸,趴在马桶边吐了好一会儿,我今天走的时候并没有吃什么,按理说不会这样。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去查一查。
我打电话询问了前台,这家酒店是有医务室的,所以我直接下楼去了医务室,感觉也耽误不了许多时间,就没有告诉秦严。
医生看了看我舌苔什么的,又给我听诊之类的,然后说,有没有吃什么不能吃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今天只是吃了一碗面,还没来得及吃别的。
医生问了一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