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一个女人,但凡真的爱着一个男人,我想任凭是再怎么温柔如水,都不能接受他在你的面前对别别的女人那么好。我喊出这些话时,心里还是微微的怔仲。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
回到公寓后,傅琰便离开了, 我跟在顾清平的后面走上去,回去之后我觉得胸口发闷,想要去床上躺一会儿,顾清平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问我,生气了吗?
没有。
他嗤笑了一声,不诚实。
我回过头,他眯着眼睛吸烟,看不清是否在看我,即便我说我生气了,你又能怎样。记以名号。
你想要我怎样。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呼了口气,不要沈静,行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显然不能,你问的没有意义。
意料之中,但他亲口说出来,我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说,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有。
他将抽了一半的烟攝灭在烟灰缸里,我认为你不应该和任何男人,走的这样近,你觉得呢?
我嘲笑了一下,我们是不是夫妻,我有自己的自由,想那样非你不可的女人,我想你不差我这一个。
顾清平转而倒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他说,你今天对我的敌意似乎很大,你今天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我都没有说什么,你没有必要再任性。
我从来没有任性啊,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甘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