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真的很无聊,就比如说身旁的三个女孩。
不就是因为中午调戏了一下萧雪么,特么的居然把我给孤立了,谁都不搭理我。
后来因为我实在是无聊,我都跑到别的班,想要找一个小姑娘聊聊天。但最后却也被薛胖子给撵了回来。
很快,晚上放学。我厚着脸皮,跟三个女孩回到家。
虽然一路上我都在找着话题,但三个女孩却谁都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我心中郁闷。回到家的时候自然没有好气。
“这位黑色的猫爷,请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满地的锅碗瓢盆,是怎么回事?”我问拿着两支筷子,还在不停挥舞的黑猫。
黑猫拿着筷子,将一地的锅碗瓢盆敲击的叮当作响,听到我的话,只是看了我一眼,根本就没有任何表示。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唉!”
我话刚说完,银虎斑抱着笤帚,忽然从卧室内跳了出来。
黑猫二话不说,见到正主登场。又是一顿猛敲。
反倒是银虎斑看到我回来之后,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上那弹吉他的动作:“天儿啊,回来啦?我和老黑成立了个乐队,你要不要加入?”
我寻思我特么有病啊,就你们俩这破比装备。我跟你们站一起都掉价。
随手捡起了个遥控器,放到了嘴边:“长长的站台……”
我们三个就很欢乐的演奏起来。
黑猫一边敲打着锅碗瓢盆,一边时不时的去开关电灯。屋子内居然有了些气氛。
“啊啊啊,啊啊啊,西湖美景……”
我瞬间代替了银虎斑主唱的位置,放声大嚎。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就感觉我这一唱。整个小区的狗都开始叫唤。
一曲完毕,我问银虎斑:“对了,白色的猫爷,咱们这组合叫什么?”
银虎斑想都没想:“之前我和老黑俩叫帅比组合,现在你加入进来,就叫帅比两个半。”
我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半个?”
银虎斑摇摇头:“不是,你是那个句号。”
“尼玛的,你见过哪个组合名字后面还带标点的?”我郁闷的说道。
“尼玛的,你见过哪回猫咪自嗨,有个人类跟着瞎特么掺和的?”银虎斑回答。
我看着他:“您是觉得我唱歌不好听?”
“你不是唱歌不好听,你是哭的好有节奏。”
“好吧。”我无语。
正在这时,籍灵秀也放学回来了。
她一进门,看到我们所弄的场面。微微愣了一下。
“你这是?”籍灵秀问我。记岛乒巴。
“如果,我说我只是后加入的,这一切都是那两只死猫弄的,你相信么?”我问籍灵秀。
籍灵秀看着我:“你说呢?”
“不相信。”我说道。
籍灵秀点点头。
瞅了两只死猫,他们自从籍灵秀回来后,就已经安静的趴在了窝里,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只猫一样。
真特么能装,我在心中暗暗的想道。
没办法,他们的伪装实在是天衣无缝。而且我之前也不是没有解释过,籍灵秀根本就不信。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与籍灵秀两人,开始打扫起了屋子。
期间我还被称赞为幼稚,这么光荣的事情我更是说都不想说了。
吃过饭后,又和籍灵秀腻歪了一会儿,最后被暴怒的她撵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的我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感觉很漫长,而且我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本来梦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这个内容,实在是匪夷所思。
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我也没招谁没惹谁的,我居然成了一名土的掉渣的道士。
好像是刚刚从龙虎山上下来不久,我对现在世界各种不习惯。
在辗转了几趟火车,一连奔波了数日,跨越了大半个中国后,我终于回到了老家县城。
梦中的我,家在农村,这县城也只是作为一个中转站。下火车后好像还要倒一趟客车,才能回家。
我有些饿,而且下火车时天色也已经晚了,想着这时候也应该没有客车了,就想先找一家餐馆,吃点儿东西。
走出火车站,离着老远就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手里掐着一条手绢,对我招手。
我有些奇怪,心说这难道是我的哪个亲戚,认出了我么?
转念一想,不应该啊。这不就是一个梦么,特么的还给我安排了一个亲戚?
那女人见我径直向她走去,脸上一喜,手绢挥舞着,身姿那叫一个妖娆:“老弟,住店不?我们店里姑娘可好看了,玩玩不?可好玩了。”
住店我是知道,但是还有姑娘陪玩,嘿嘿。
“怎么玩啊?”我问她。
她对我眨了眨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玩呗,怎么快乐怎么来。”
怎么快乐怎么来?我心说这在梦里就是特么不一样啊,还怎么快乐怎么来,那姑娘就不怕我挠她脚心?
“那就玩呗。”我怕自己露怯,装作懂行的模样说道。也学着这女人刚才的样子,对她眨了眨眼。
女人听我这么一说,更是心花怒放。脸上笑的褶子都加深了许多。
她殷勤的接过了我后背背着的行李,拉着我的手,一路向火车站对面的一条有些偏僻的街道走去。
一路上她的嘴中也没闲着:“老弟,真不是姐说你。姐在那儿站两三个钟头了,就属你有眼光。这火车站